“一句話,你配不上她,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你與白夭夭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懂嗎?你如果強行與她在一起,你會發(fā)現(xiàn),未來你們是非常痛苦的!”
是,肯定非常痛苦,她可是魔教護法,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派修士,能不痛苦嗎?
白無眠繼續(xù)說道:“而且,且不說你配不配她的問題,她的追求者是很多的,那些人,天賦恐怖,背景強大,豈是你一介散修能夠比擬的?”
“好,我放棄追求白夭夭?!痹ナ莻€審時度勢的人,既然打不過,當然是認慫啦!
“蛤?”
袁庭的這一通操作,把白無眠直接給整不會了。
原本她聽說這個少年硬鋼執(zhí)法堂的陳法,應該是很有骨氣的,自己不過言語相逼,不管內(nèi)心怎么想嘴上肯定要撂狠話才對,這就放棄了是怎么回事?
袁庭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又說道:“等我有一天成長到足夠強大,我會親自去找白夭夭的?!?p> 而袁庭的內(nèi)心卻在想,等我有一天成長到足夠強大,我還要茍著繼續(xù)成長,找個屁的白夭夭!
白無眠聽到此話,眼里閃過一抹異色,也就在此時,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叮~,您已成功欺騙天羅門白尊者白無眠,獲得一次偷竊機會,是否使用?】
尊者?
袁庭此刻心中就兩個字,臥槽....
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并且在他嬌滴滴的小心臟上面來回踩踏。
自己是做了什么孽,碰到個護法也就算了,怎么連尊者都來了。
不過,尊者身上,應該會有好東西吧!
想到這里,袁庭立馬選擇了偷竊。
【叮!】
【您對魔教尊者白無眠使用了妙手空空,成功偷取其功法,天狼嘯月?!?p> 【天狼嘯月:天階功法,使用該功法,可借助天地之間的太陰之力修煉,以太陰之力溫養(yǎng)身體,也可向太陰借力,大幅提升自身各項屬性,維持時間與宿主能力有關(guān)。注:該技能只可在夜晚施展?!?p> 就在下一刻,白無眠忽然冷聲說道:“你個愣頭青,本來還想留你一命,如果你乖乖放棄,這樣反倒不會壞我大計,如今,我只能把你殺之而后快了!”
說話間,白無眠的表情變得刻薄陰沉,袁庭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意鎖定了自己。
草!
袁庭有些無語,自己不過是想發(fā)動妙手空空的偷竊技能才撒了這么個慌,怎么現(xiàn)在反倒成了這瘋批女人弄死自己的動機了?
怎么辦!
袁庭有些牙疼,一個魔教尊者,至少元嬰期,不,至少是化神期的強者,他一個小小煉氣期修士,拿什么跟這種大佬扳手腕。
眼看著白無眠打算將他斬殺在秘境中,袁庭無奈,只能拿出最后一招。
【天狼嘯月!】
他能感覺周圍有無數(shù)的太陰之力沿著他的皮膚爬行,接著順著血管流經(jīng)心臟,讓它停止了跳動,然后鉆進了脊椎,蜿蜒向上,直達他的腦部。
血色浸染了袁庭的眼睛,或許是因為長期修行正統(tǒng)功法的緣故,所以貿(mào)然修行魔教功法對他的身體帶來了短暫的沖擊。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渴望正在抓撓著他的內(nèi)壁,一種極其古老的力量在其體內(nèi)催生。
這是一門很強大的功法,此刻的袁庭仿佛站在山巔,自化身為一只天狼,立于山巔,要將那明月吞入腹中。
嘴一張,一吸,滿口的太陰之力順著喉嚨進入腹中,然后入丹田,他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又有所精進。
袁庭的周身纏繞著肉眼可見的青色電弧,他在幾個呼吸間躍下,每一腳砸地便是陣轟隆震響。
看到這一幕,本來打算對袁庭出手的白無眠驟然收手,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不是天羅門的至高功法嗎?
為何,為何一個普通宗門的外門弟子會掌握?
難道,他也是天羅門安插來的釘子,不可能啊,天羅門除了白夭夭之外,沒有別人了。
“你,你這功法從哪里學來的?”
“我說我是從您這里學來的,您信嗎?”袁庭訕訕一笑。
“從我這里學來的?”白無眠愣了一下,看著對面的袁庭,眉頭緊鎖。
在白無眠看來,對方就是故意不想告訴自己實情,可問題是,這天狼嘯月并非普通人就能修行,所以,這小子背后也是魔教的某個宗門。
魔教各個宗門互相之間沒什么大的矛盾,所以白無眠也不會錯殺同是魔教的弟子。
而且,如此年輕就能修行天狼嘯月的功法,一是說明對方在魔教里面的地位不低,二是說明對方的天賦絕對是一頂一的。
白無眠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一名優(yōu)秀的男子跟自家妹妹白夭夭能夠有一腿,還是蠻不錯的。
這里多提一句,白無眠和白夭夭是親姐妹,所以對于自己妹妹未來的夫婿,白無眠是很關(guān)心的。
她想了想,本來冷厲的面容變得柔和,她笑道:“袁公子,剛才的話當我沒說過,我同意你跟白夭夭交往了。”
袁庭:“.....”
你這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要不要跟著姐姐前往天羅門,姐姐許你榮華富貴哦?!卑谉o眠嬌媚一笑。
袁庭愣了一下,他是不可能就這樣加入魔教的。
開玩笑,加入魔教那可是要被玄門正派給追殺的,一輩子顛沛流離的生活他可不愿意過。
見袁庭不說話,白無眠說道:“怎么,你背后的人不愿意嗎?”
白無眠現(xiàn)在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認為袁庭背后有一位魔教高人了。
袁庭想了想,沉聲道:“前輩,我可以跟隨你歷練,只是,我有一個要求和一個問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