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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種田寵夫狠兇猛

第二十七章 牛美麗,救昔日宿敵一命

  牛美麗比崔樺大一歲,在她十三歲那年,不知聽了誰的鬼話,竟把主意打到了唐筠身上,唐筠那個時候才十歲,體格薄弱,性子又綿軟內(nèi)向,哪里斗得過牛美麗。

  幾次被牛美麗堵在下學(xué)的路上,用武力逼迫唐筠長大了去給她們家做上門女婿。

  唐筠不從,次次被打的渾身青紫。

  偏巧那個時候原主在村里當(dāng)上了孩子王,聽說此事后,招攬了一群蘿卜頭,一連半個月,天天都往牛美麗身上扔牛糞。

  搞得牛美麗苦不堪言,使計捉到原主后,二人狠狠的打了一架,原主各路招數(shù)都使全了,也沒打過牛美麗。

  牛美麗她娘倒打一耙,又將此事鬧到了牛壯實面前,原主死活不說原由,再加上鄭老婆子在一旁拱火,她就又被牛壯實揍了一頓。

  自打那次開始,二人就猶如水火一般,見面必死掐。

  回憶至此,崔樺心中對牛美麗這個人,就只剩下了鄙夷。

  但唐雪說的對,不管怎么著,人命關(guān)天!

  眼看牛美麗已經(jīng)兩眼翻白,她若再不救,估計就要斷氣了!

  左右看看,沒找到趁手的家伙。

  時間不等人,于是她干脆撥開牛壯丫,直接用腳抵住了牛美麗上腹,腳后跟使力,借用沖勁兒,一下一下的沖擊她的胃部。

  牛壯丫反應(yīng)過來,見狀,只以為崔樺要借機害人,呲著牙就去揪扯崔樺。

  可還不等她碰到崔樺,胳膊就被唐筠和牛翠竹一人一邊勒住了。

  與此同時,崔樺一個猛勁兒,牛美麗喉頭的東西就飛了出來,徑直粘在了牛壯丫臉上。

  眾人一看,竟是塊兒沒嚼爛的雞屁股,一下子就惡心的跳開半丈多遠。

  直到這時,崔樺才有功夫看向唐雪。

  “雪姐兒,此事怎么會與我無關(guān)呢?此事當(dāng)然與我有關(guān)了!是我這個做親戚的沒教育好她,才讓她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吃雞屁股不嚼差點兒卡死,也是我這只金貴的腳救了她,不是嗎?”

  “倒是你,你的美麗姐姐吐了一身,你不去幫她擦擦嗎?那可是你的姐姐呢!比我這個嫂嫂要親近!”

  原本還處在震驚與惡心當(dāng)中的眾人,聽著崔樺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反應(yīng)倒是不大,就是她們?nèi)匀谎蹘<?,看著唐雪?p>  這么溫柔善良的姑娘,肯定會上去幫忙的吧!

  唐雪騎虎難下,回頭看著云氏,可云氏卻一臉冷漠,就連唐筠,也不做聲響。

  崔樺一臉諷刺的看著她。

  “怎么了,咱們善良大方的雪姐兒,這是在嫌你的美麗姐姐臟嗎?還是你那心疾又要犯了?”

  剛剛準(zhǔn)備捂住心口的唐雪……

  她還能怎么辦,為了形象,她只能繼續(xù)。

  “唔……哥哥,娘,我心口好痛……”

  眾人……

  牛翠花這個悍婦說話什么時候這么靈驗了?

  唐雪一臉痛苦的窩在云氏懷里,心中既惱又羞。

  只恨自己沒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被崔樺搶了先機。

  云氏此時扶著唐雪,心中一片冰涼苦寒。

  若她先前還以為唐雪只是口不擇言,單純不懂事,那現(xiàn)在呢?

  她已經(jīng)摸不清了,摸不清她是不是還是以前那個女兒,也摸不清她是不是真的犯了心疾。

  在面對這個女兒的時候,她總是不能平靜的思考問題。

  余郎中得知人命關(guān)天,一路小跑,可沒想到,等他到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雞屁股飛出來的那一幕。

  這一趟白跑了!

  只是在他看向崔樺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些探究。

  沒想到這個只會用腳踢人的胖丫頭,竟然還會用腳救人!

  余郎中一向孤僻,不喜熱鬧,村長再生挽留,他還是拒絕留下,只撇下一個紅封,就挎上藥箱子走了。

  村長家人緣兒好,喜事也辦的熱鬧,直到玉盤高掛,院子里還是一片嬉笑聲兒。

  唐筠今日喝了幾杯酒,硬被幾個年輕漢子拽著,讓留下聽喜。

  明衢國的聽喜,也就是鬧洞房,但又不同于一般的鬧,聽喜,顧名思義,主要在聽。

  不似官家,少爺小姐們成婚前都有專門的婆子丫頭教導(dǎo)。

  莊戶人家主要靠自己兄長以及交好密友,這聽喜,也就包括了對新郎官兒入洞房前的指導(dǎo)。

  唐筠本不想?yún)⑴c,但聽人說起這一環(huán),他也就半推半就的留下來了。

  崔樺無心管他,就自己回了家。

  云氏因著唐雪,后半晌就回家了。

  這會兒還沒休息,崔樺見她屋里亮著油燈,就想著進去打個招呼。

  沒想到她一進去,就看見云氏在抹眼淚。

  云氏見到她,急忙擦去眼淚。

  “翠花兒,你回來了!可餓了,嬸子去給你下碗面!”

  崔樺走到她身邊坐下。

  “嬸子,女兒家心思重很正常,也許嫁了人就好了!比如我,您看,我現(xiàn)在不就越來越好了嗎?”

  云氏知道崔樺是在安慰她,心中熨帖。

  “嬸子沒事兒,嬸子就是覺得愧對你!嬸子記得,先頭你與雪姐兒總是形影不離,跟親姐妹似的,現(xiàn)下也不知怎么的,雪姐兒就跟魔怔了似的,處處與你作對!”

  崔樺心中膈應(yīng),被說跟那種兩面三刀的人像姐妹,真是比吃了蒼蠅還難受三分。

  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此時,門外偷聽的唐雪,眸子像淬了毒一樣陰狠。

  牛翠花,賤人,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什么嫁了人就好了,不過就是想把我從這個家擠出去而已。

  你以為我嫁人了,你就可以獨霸哥哥了?

  賤人,你妄想!

  等跟云氏聊完,崔樺回到睡房時,唐筠就已經(jīng)回來了。

  崔樺點亮油燈,抬眼便看見他只穿著里衣,大剌剌的躺在床上。

  崔樺無奈,只好親自動手在地上給他鋪好了床。

  “喂,床給你鋪好了,你下來,我要睡覺了!”

  話音剛落,唐筠一頭坐起,束發(fā)的竹簪也掉了下來,一頭青絲隨意披散,如同錦綢。

  因為離得近,崔樺差點兒被他一身酒氣熏暈過去。

  “喂,你去院子里沖沖去,身上臭死了!”

  唐筠耷拉著腦袋,像喪尸一般,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去了院子。

  崔樺長吁一口氣,收拾好被褥,剛躺進去,門一下就又開了。

  回頭一看。

  唐筠衣襟大開,斜倚在門框上,微微凸起的胸肌,隨著心臟,一下下顫動著。

  崔樺別過頭,剛閉上眼,被窩就是一涼。

  唐筠渾身都是水,長臂一下子就從她腰肢處的衣角滑了進去。

  “花花,你好軟!”

  崔樺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腦袋就斷片了!

  該死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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