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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種田寵夫狠兇猛

第五十三章 難以置信,她還是全撂了

  武大帶著人走了許久,牛壯實才堪堪動了動身子。

  看著一旁笑的合不攏嘴的‘牛美麗’,他總覺得熟悉又怪異。

  直到現(xiàn)在他這腦子里都有些模糊不清,武大說的唐雪和那個神婆合謀陷害良民,謀奪他人性命到底是什么情況,良民是誰?是自己的女兒?她們又謀奪了誰的性命?是自己的老娘?

  崔樺看牛壯實那個樣子,也知道他肯定是一時難以消化,便想上去勸導解釋幾句。

  沒想到‘牛美麗’竟搶到了她前頭。

  “你們這一群糊涂蛋子,現(xiàn)在看清楚唐雪那個賤蹄子的真面目了吧?還有她娘,云氏也不是個好東西,唐雪都殺人害命了,她還護著,拎不清輕重的東西?!?p>  說著說著,‘牛美麗’那張本顯稚嫩的臉,竟變得無比猙獰,兩眼之間橫亙出道道溝壑。

  “還有你,你那副悲戚戚的臉是做給誰看的?你在可憐唐雪那個賤蹄子?”

  花氏被她嚇了一跳,轉(zhuǎn)身揪住牛壯實就躲到了他懷里。

  她是心中悵然不好受,但也絕不是為了唐雪,她更多的其實是對自己女兒的愧疚,若非說,那可能還有些擔心云氏吧!同樣作為母親,她都不敢想象,往后云氏該如何活下去。

  崔樺怕‘牛美麗’傷到花氏,上前扯住她脖領子就把人揪到了一邊。

  “牛美麗,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離我家人遠一點兒,否則,我能救你,就能弄你!”

  ‘牛美麗’被勒的直咳嗽,現(xiàn)下早已忘了當初自己是為何死的,那狠毒的眼神,只恨不得撕碎崔樺。

  一瞬間,她甚至還覺得神婆說的對,自己這個賠錢貨孫女兒,可能真的被邪祟附身了。

  她自己都能借尸還魂,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牛家人走后。

  牛壯丫才挺直腰板,也不管‘牛美麗’有沒有傷著,頂著兩只放光的眼睛就闖進了云氏的房間。

  好一陣翻騰,她才罵罵咧咧的走出來。

  “一家子窮鬼,竟連根銀釵子都沒有?!?p>  “死丫頭,你還挺在那做什么?還不趕緊滾回去想辦法把唐筠弄到手!”

  鄭老婆子斜了牛壯丫一眼,她本就是想跑出來才找了這么個說辭,怎么可能真的去做那種事兒。

  可是,人在屋檐下,她又不得不低頭。

  “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學堂那邊看看去!”

  聽說她要去學堂,牛壯丫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轉(zhuǎn)身就想去把唐家灶屋的米糧弄回家去的,誰想一抬眼就看見了崔樺,嚇的她一激靈,只好放下東西,灰溜溜的走了。

  崔樺幫唐家鎖好門,才安心離開。

  她不想傷及無辜,也不想去同情云氏,云氏自己拎不清,看不明,到頭來,受罪的也只能是她自己。

  至于唐筠,但愿他能明辨是非吧!

  這人哪兒都好,就是太過單純,當然,也有可能是唐雪對他從來就沒有過壞心思,所以他才會從不設防。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日,這兩日,除了村頭路尾總能看見牛壯丫打罵‘牛美麗’的身影之外,整個村里的人,連門都很少出。

  那日,鄭酉和前腳跟著一起去了縣里,鄭金寶跟黃氏后腳就也跟了去,娘倆時時刻刻在在縣衙門口守著,終于在第三日晌午,等到了被木板抬出來的鄭酉和。

  鄭酉和身上蓋著張草簾子,頭發(fā)散亂,腦袋朝下趴著,若不是看到了那少了一只鞋的雙腳,黃氏差點兒都沒認能出來他。

  黃氏不敢在縣衙門口放肆,一路憋著,雙手抖的人都坐立不穩(wěn)。

  鄭金寶抹著淚把二老抱上牛車,直至回到鎮(zhèn)上,他才把鄭酉和送去醫(yī)館。

  好的是,鄭酉和身上只是受了些皮肉傷,郎中給開了藥,又敷上膏藥,酒讓人離開了。

  看到芋兒溝的那一刻,黃氏才徹底活過來,嗷的一嗓子,鳥雀四起。

  “天殺的賤蹄子,她喪盡天良,卻害苦了老頭子你??!”

  “嗚哇……老頭子啊!你這屁股疼不疼啊?”

  “寶哥兒,你有沒有問問郎中,你爹這屁股得吃幾只雞才能補回來!”

  “該死的鄭酉和,都怪你不聽老娘的話,非要當這個勞什子村長,現(xiàn)在好了,平白被那個喪良心的賤蹄子連累?!?p>  “看老娘回去怎么收拾你!”

  鄭酉和剛剛睡著,就被黃氏吵醒了,怕她嚇著,看四下無人,本想安慰幾句,誰知,他這話還沒說出口,黃氏就又恢復出廠設置了。

  幾人剛進村口,一大群人就圍了過來,各種噓寒問暖。

  鄭酉和明白他們都是想知道唐雪那事兒的具體情況,便沒讓黃氏趕人,任由他們一路跟著回了自己家。

  崔樺拿著東西趕到時,鄭酉和已經(jīng)換好衣裳了,這會兒正趴在床上在跟大家講著。

  當日,他們被帶去縣衙后,鄭酉和幾人并沒有直接被帶去縣太爺面前,而是當即下了獄,直到第二日太陽升起,他們才一一被帶上公堂。

  在公堂上的那兩個時辰,是他這輩子過得最為煎熬的時間。

  當他親耳聽到那個神婆講述自己是如何被唐雪找到,唐雪如何威脅她,又如何制定計謀,去害崔樺,最后又如何臨時起意讓她殺了鄭老婆子時。

  鄭酉和是麻木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這件事兒了,直到跪在公堂上那一刻,他都還在問自己,會不會是衙差搞錯了?會不會唐雪只是因為少不更事被牽涉其中了?

  結(jié)果顯然都不是!

  縱使唐雪不承認也沒有用,縱使她有一百種狡辯方式,都抵不過那已經(jīng)被鮮血浸的黑亮的夾板。

  只消半盞茶,她就全撂了!

  本來,鄭酉和跟云氏也只是被牽連,多關了一夜,受了些皮肉之苦就能一起回來了,只是,鄭酉和沒想到,唐雪竟狠到,連自己親娘都要拉下水。

  她說云氏也參與其中的時候,說的是那么的斬釘截鐵,那么的信誓旦旦。

  她說的,讓人都快要分不清真假了!

  偏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云氏竟還能笑得出來,且她還能保持著那種溫良的笑,親口去證實了唐雪的話。

  當時,若不是唐筠來得及時,只怕云氏也會跟唐雪一樣,逃不過一死了。

  只是這些話,他并沒有當眾說出來,只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以及唐雪被羈押,兩日后將被押送州府的事兒。

  當然,這也是大家最想聽到的結(jié)果!

  唐筠是拿著曹先生的親筆信去了縣衙,縣太爺雖很客氣,沒有怠慢唐筠,但他還是下令,羈押云氏三日,以罰其藐視公堂之罪。

  唐筠也沒為難,只提出能讓自己進去看看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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