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們會去那間屋子,是無意識的,還是有心人的計劃。
范亨沉思,但是信息太少,他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既然兔醬的手機視頻里有線索,那么黃毛的手機里應該也有一些線索才對。
想到這里,范亨迫不及待的走到陽臺。
黃毛和眼睛仔兩人相擁在一起,睡得酣甜。楊偉還留著口水,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
看到這個變態(tài),范亨就有點來氣??吹剿吲d,范亨的氣就更加不順暢。
范亨偷摸將手伸進被窩,在眼睛仔的大腿根,揪起一小點肉,用指甲間狠狠掐下去。
“嗷嗚”,楊偉一跳三尺高,差點從陽臺上跳下去。
哼哼哼,范亨心里舒服多了。
黃毛也被哀嚎嚇醒,睜眼就看到了捂著褲襠直抽冷氣的眼睛仔。
“抽什么瘋,大偉?!彼f完抿了抿嘴唇,有點咸。
“咳咳”,范亨雙手背在身后,正經(jīng)的說道:“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一天之計在于晨,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活力。我不叫你們起來,都不知道練早課?!?p> 黃毛疑惑,這個便宜師傅啥都沒教呢,練什么。
“師傅,早課做什么?”
“唉~”老頭的眼珠飛快的旋轉(zhuǎn),“本門不傳之密,快速修行法,五十個俯臥撐,五十個仰臥起坐?!?p> “老頭你現(xiàn)編的吧?!睏顐ノ嬷澮d,狠狠瞪著老頭,“而且我又不是你徒弟,你掐我干毛線?!?p> “閉嘴!我教人的宗旨是不是你想不學就能不學的。還有頂撞前輩,你加倍?!狈逗嘁琅f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楊偉梗著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鏡框,不服之情溢于言表。
“不做,老子拍死你。”范亨陰惻惻的說道。
眼睛仔立刻認慫,乖乖趴在地上。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老頭就是在報復自己。
“多大點事,只是要點皮下組織,又不是想解剖你。小心眼子?!睏顐バ÷曕洁熘?,感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翱?,老頭你夠了。再壓我真成餅了?!?p> ………………(洪湖的水啊,一浪高過一浪。)
陽臺上兩個秋褲男,外加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女揮汗如雨。
兔醬的訓練不是范亨強迫的,而是她主動要求的。
“誰說女子不如男,無塵大師我想跟隨您修行。他們做多少訓練,我加倍,我一定會讓你收我為徒?!?p> 兔醬一臉鄭重的表態(tài),讓范亨很為難。自己收徒的標準很難嗎,一趟大保健而已。難道自己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黃毛身體很虛,連第一項都沒做完,就手腳哆嗦,難以為繼。
眼睛仔更是不堪,做了三五個,就趴在地上挺尸,眼神恍惚。
只有兔醬一個女孩子一直在堅持,“100,101,102……”
范亨坐在躺椅上,偷瞄著美女婀娜的曲度。嘖嘖嘖,美女加油,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范亨一心二用,一面偷看美女,一面還不忘正事。
他手里拿著黃斌的手機,閱覽昨晚的錄頻。視頻里面顯示昨晚的過程和兔醬的幾乎相似,只是角度不同。
直到…
眼睛仔裝詭,兔醬反擊,范亨發(fā)現(xiàn)了一絲詭異。
兔醬離開封禁的雜物室數(shù)秒,那扇被封閉的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范亨暫停,拉大畫面。
封禁的雜物室門內(nèi)一片漆黑,仿佛是一個黑色漩渦。一條紅色的細長的物體在里面飄蕩,但是畫面過于模糊,看不清楚。
“這是什么?”范亨將那扇門打開后的片段剪下,和兔醬的視頻同步觀看。
在一個一閃而過的畫面中,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
定格,范亨取出那幀畫面。這幀圖片是從兔醬的手機中剪輯出來的,畫質(zhì)很清晰。范亨忍不住贊嘆,華偉手機就是牛皮,不論在哪個世界都不差。
畫面上黃毛和兔醬動作呆板,眼睛上蒙上了一塊近乎透明的紅色薄紗。
范亨仔細檢查完圖片的每一個細節(jié)。他一切都明白了,是那個紅衣女鬼用詭遮眼將兔醬他們騙進了那個封禁的雜物室。
她為什么要這么呢,要殺了他們?明顯不是,否則在雜物室里面紅衣女人和瘋子早都聯(lián)手了。
她不想殺我們,卻又引導我們進去。我們想逃出來,又被她趕了回去。她好像不希望和我們起沖突,一直到那個癟犢子調(diào)戲人家,都沒有馬上出手。她只是想要我們?nèi)?,或者說是靠我們把那個瘋子殺了。
范亨絞盡腦汁,得出了這個并沒有卵用的結(jié)論。
那個封禁的雜物室空間是什么東西,紅月又是怎么一回事,范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他隨手扔掉大平板,“算了,愛咋地咋地!反正那娘們也干不過我?!?p> 他悠然的抿了一口茶水,渴望的看著黃毛,“乖孫啊,我們中午吃什么?”
這表情似曾相識,黃斌哭喪著臉說道:“小龍蝦,多加小米辣?!?p> “乖喲,爺爺一會兒給你開小灶,單練。”
“單練,小灶”,正在努力鍛煉的兔醬,耳朵瞬間支愣起來。她也好像要。
中午12點,一桌人圍在客廳開始吃飯。
三個人一條死魚,吃的不亦樂乎。
“眼睛仔,我第一見到癱在桌上吃飯的,死魚吃蝦米嗎。”范亨調(diào)笑道。
“你真是夠了,老爺子。我這樣你心里沒有點B數(shù)嗎。我一起身,就立刻被你的氣勁壓倒地上。你是得多記仇啊。”眼睛仔翻著死魚眼,無精打采的說著。
“呦呦呦,被發(fā)現(xiàn)了?!狈逗嘁稽c也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孩子,爺爺都是為了你好啊?!?p> “我信你個鬼!”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
“查水表?!?p> 黃斌聽到聲音,臉色發(fā)苦。
范亨冷哼一聲,“查你妹的水表。門口那么大的一個水表箱沒看到?!彼麑ν冕u,黃毛暗使眼色,
黃毛沒動,兔醬和眼睛仔兩個人抄起自己的折疊凳,小心翼翼的站在防盜門旁。
范亨拉開一半房門,三個壯漢推搡著老頭就進了屋。
“黃斌,你個茍日的……”
為首的光頭壯漢還沒有說完狠話,兩把折疊凳就砸在腦袋上。
“哎呦”,壯漢蹲在地上,抱頭痛呼。
身后響起一聲怒吼,“給我打死他們。”
另外倆個男人從懷里抽出甩棍,準備大開殺戒。
“大熊哥,不要再鬧了。我都跟你說了,劉艷玲欠你們的錢,就去找她。我們早就分手?!?p> 黃毛對著門口大聲喊道。
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身穿的皮夾克,腋下夾著手提包,抖著肩膀晃蕩到門口。
他踹了踹門口堵著的壯漢,“告訴你們了,要動腦子。沒腦子還沖到前面,你不吃虧誰吃虧?!?p> “老大,這些人玩陰的?!蔽骖^的壯漢氣呼呼的說道。
囂張的胖子面色不善,一腳踹展房門。
忽然他看到一邊的大美女,綠豆眼放光,露出滿口的黃牙。
“你好啊,小妹妹,長的可真帶勁。”說著,他還想用手摸摸兔醬的臉。
兔醬靈活躲開,臉色變差。
“熊哥,上個月你們就堵過我一回,我都和你們說清了。你們怎么又找上家里來了?!?p> 叫熊哥的夾克男,斜著眼睛看著黃毛,“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欠了老子的錢也得乖乖兒還。”
“熊哥,劉艷玲和我分手都半年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欠你們的錢。你們要錢也得找到正主吧?!?p> “劉艷玲那個婊子早跑了。一個廠妹,連身份證都是假的,上哪里找?!鳖I(lǐng)頭的壯漢悶聲開口。
“大毛,閉嘴。”熊哥怒吼一聲,接著轉(zhuǎn)向黃毛,“黃斌,這里白紙黑字可是寫著你就是擔保人。你想耍賴?!?p> 那張褶舊的信箋之上,涂涂畫畫很是潦草。但是黃斌的大名卻很清楚。
“我c,你們什么時候弄得,上次還沒有這個吧。我黃毛雖然不是好人,但是也有底線。不是我簽的,我不認。不是我欠的錢,不還?!?p> “呦,跟我甩無賴是吧。開工,兄弟們。”
說著,門口的大漢就從門外提了兩桶紅漆。
“小黃毛欠你多少錢。”范亨攔住那個人。這紅漆潑要是潑到屋里,自己又要挪窩了。
夾克男仰著頭,抽著煙,絲毫沒有搭理這個小老頭。
“啊喂,那個熊大。到底欠你多少錢。”范亨又一次詢問。
“嗯?你TM再敢叫一次?!眾A克男熊哥懟著老頭臉,吐沫狂噴。
“熊大啊。”范亨很老實的滿足了夾克男的要求。
“給我打斷老頭的嘴。”
大毛走上來,立刻被兔醬的一腿打了回去。黃毛和眼睛仔也抄起板凳。
“都她媽想死是吧?!?p> 眼睛仔嘴角抽了抽,我這還不是想自救。老頭要是動起手來,一巴掌沒收住,那樂呵可就大了。
范亨還是一臉和善,“我錯了,這位熊大哥。我的乖孫欠你們多少錢,好說,我還錢。門口的大哥,手拿穩(wěn)了,油漆別撒嘍?!?p> “30萬!”
“好吧,欠條拿來吧?!狈逗嗌斐隽耸帧?p> 夾克男第一回碰到這么痛快的欠債人,有些遲疑?!澳悴粫腧_過欠條,撕掉吧?!?p> “哪能呢。我們這都是老幼病殘的,哪里敢虎口奪食?!崩项^打著哈哈。
“好,給你。錢呢?”
“先等下”。
拿過欠條,范亨看清了合同內(nèi)容,大致意思是劉艷玲借了人家30萬,一個月后還30萬。還不了就由擔保人黃斌償還。下面是黃斌的簽字。
黃毛和眼睛仔也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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