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有辦法
姜久衛(wèi)用他不太靈光的腦袋沒想明白,便問:“啥便宜?”
呃……
姜久寧哭喪著臉說:“他們罵小寶是野種,還說你是傻子。”
嚯!
姜久衛(wèi)的火蹭的就上來了,走上前拽起趙二壯就是一記重拳,頓時把趙二壯打的順嘴淌血。
“你這個傻子,你干啥?”趙二壯還罵他傻,姜久衛(wèi)二話不說又是一拳,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接著拎起另一個村民就揍,其他兩個都嚇傻了,都知道姜久衛(wèi)有一身蠻力,可是沒人跟他硬碰硬過,在村里就算罵他,他也都傻呵呵的不回嘴。
哪知道他會打人?
姜久寧抱著兩只死兔子,冷冷的看著他們。
她已經(jīng)打了這四個人一頓,也算是解氣了,還故意讓姜久衛(wèi)再揍他們一通,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他們哥倆都不好惹,以后別再一口一個傻子的不尊重。
看姜久衛(wèi)把四個人打暈兩個,一個抱著肚子蜷在地上叫喚,還有一個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姜久寧才叫住他。
“大哥,算了吧!”
姜久衛(wèi)聽她的話停手,卻氣呼呼的踹了跪地那個一腳,把人直接踹倒在地。
“以后看你們誰還敢罵小寶。”
在他心里別人怎么說他都可以,親人卻不行,就算是傻也要護短。
姜久寧冷聲警告道:“你們以后誰再敢惹我們,這就是下場?!?p> “不敢了,不敢了?!鼻逍训膬扇睡B聲說道。
看見姜家兄妹把這幾個人打完,御北寒第一次覺得看熱鬧看得痛快,這可比看戲好玩多了,他悄悄的從樹上跳下去,回馬車上接著補覺了。
“嘿,妹妹他說的法子當(dāng)真管用,”姜久衛(wèi)得意的接過兔子。
姜久寧輕咳一聲,“大哥,咱們回去吧!”
扔下這四個混蛋,哥倆往家走,進了村子就聽見一陣嚷嚷聲。
姜久衛(wèi)喜歡湊熱鬧,拎著倆兔子就尋聲跑過去了。
姜久寧只好追上去,一追追到了賣貨的騾車這。
只見幾個人打著火把圍著騾車,趙安蹲在地上,御北寒倚在車廂上,姜大金鐵青著臉問:“果真如此?”
“爹,你別聽他一個外人瞎說?。 壁w安哭喪著臉狡辯道,“我就是路過,跟我可沒關(guān)系。”
“捉賊拿臟,現(xiàn)在人贓并獲,明天一早我就報官?!庇焙渎暤?。
原來趙安沒在溝邊那看他們欺負(fù)姜久寧,而是摸到騾車這扒竊,正好被回來的御北寒捉了個現(xiàn)行。
人贓并獲趙安還不承認(rèn),御北寒就揍了他一頓,他又吵又鬧這才把姜大金他們?nèi)汲承?,叫了出來?p> 姜大金犯難,偷竊是犯法的,貨郎要是執(zhí)意報官,趙安肯定要受罰。
這時,姜艾香一聲冷喝,從人群中擠到前邊來,“呸,說趙安偷東西,我看你就是含血噴人?!?p> “你這車上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值得人去偷?你是當(dāng)我們姜家好欺負(fù)?這么污蔑我相公。”
“這位夫人,我這些銅板都是從你相公身上搜出來的,人贓俱獲你不懂?”御北寒厲聲問道。
白天就看姜艾香欺負(fù)姜久寧,他看著就不順氣,現(xiàn)在還在這指手畫腳,真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說是我相公自己的,”姜艾香蠻橫的狡辯道。
趙安好像受到了提點,馬上跟著附和,“是我自己的錢啊,誰知道他為啥冤枉我,爹,你可給我做主哇!”
這兩口子真有本事,能顛倒黑白。
姜久寧倒不覺得震驚,在原主的記憶和她自己這兩天的所見所聞,對她們這些不要臉的行為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姜艾香又說:“爹,你是咱們族長還是花溪村里長,他冤枉你女婿,這不是給你臉上抹黑?說不定安得什么心?”
“你這是顛倒黑白,”御北寒反駁道。
“你就是沒安好心,”姜艾香嗆聲道。
“老板,這事肯定是誤會,就算了吧!”姜大金笑著打了個圓場,把趙安拽了起來。
“算了?”御北寒冷笑道:“你既然是里長,你如果不能公正處置,我明早就報官?!?p> “報就報,誰怕誰呀?”姜艾香一臉不服的說:“你說這些錢是你的,你叫一聲它答應(yīng)嗎?”
御北寒氣的牙根疼,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他還對里長抱一絲希望,覺得能當(dāng)一村里長的人都是公平公正的,雖然皇權(quán)不下縣,縣令以下的官員都不吃朝廷的俸祿,但這些人直接和老百姓接觸,才是整個國家最底層的官,是整個朝廷的根基。
如果根基不穩(wěn),江山如何穩(wěn)固?
然而姜大金真叫他見識到了,不光能帶著村民給山匪上供,還能徇私舞弊,這樣的人怎么配做里長?
如果不是他這樣為虎作倀,黑虎幫何至于如此猖狂?
“里長,這就是你的決定?”御北寒沉聲問道。
姜大金看著他不由的一怔,忽然發(fā)覺這個貨郎氣度不凡,不像個凡夫俗子。
這個想法剛在腦中一閃,姜艾香扯著他的袖子說道:“爹,錢都是趙安的,別聽他胡說。”
“老板,這件事肯定是誤會……”姜大金打定主意包庇趙安了。
“是不是誤會問問那些錢就知道了,”姜久寧忽然開口,眾人全都朝她看去。
“呵,你還真是哪都落不下??!”姜艾香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久寧,這沒你什么事,”姜大金不希望她參和,就揮揮手,但姜久寧直接走了過來。
說道,“大伯,就算這些錢是趙安的,那也得有個證明,不然大伙會以為你偏幫他。”
姜大金沉吟片刻,覺得也在理。
“那你有啥辦法?”
“爹,你還信她?”姜艾香使勁拽了姜大金一下。
“香兒,你先聽聽久寧怎么說。”姜大金道。
姜久寧沖著御北寒問:“老板,你信得過我嗎?”
“信得過,”御北寒輕快的回道,他也很好奇姜久寧能有什么辦法辨別出銅板是誰的?
舉國上下銅板都長得一個樣,誰也沒在上邊做過記號,怎么區(qū)分?
“銅板在哪?”姜久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