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庇诔伸`雙目一亮,臉上不覺泛起笑容。
要不是老媽管的嚴。
這位于家小少爺,早就將燕天城鬧翻天了。
于峰微微一下。
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
短時間內(nèi)。
那姓陳的應(yīng)該不敢再來于家。
于峰轉(zhuǎn)身,來到了二叔家后院。
回燕天城了,關(guān)于修行上的事情,還是得多請教一下二姨。
特別是自己的狀態(tài)。
戰(zhàn)力上。
于峰十分有信心。
可總覺得差了一點什么。
這種感覺不會有錯。
歐陽長情,二姨,又或者魯達也好。
自己差的只是一點。
偏偏那一點。
似鴻溝。
通過極限訓練,想要踏出那一步,多半不太可能。
“聽說你拜呂陽子為師了?”身后聲音傳來。
二姨神情平靜,緩步走進了后院。
于峰愣了一下。
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大明山的事情,二姨向來已經(jīng)知道了。
“不能算吧?!?p> “我就隨口一說,那老道士……”于峰搖了搖頭。
拜師?
總得教自己點什么吧。
那老道士一回燕天城,就跑的沒影了。
這會兒,估計在城內(nèi)那個巷口擺攤算命呢。
“他是道門傳人,你的體質(zhì)特殊,二姨沒猜錯的話,道門的功法更加適合你,呂陽子能幫你踏出那一步?!倍檀驍嘤诜宓脑捳Z。
聽到這話。
于峰雙目一震。
那老騙子有這樣的本事?
這種事情,二姨應(yīng)該不會開玩笑。
“我去找那個老家伙。”于峰沒有廢話,就是要出門。
大明山事后。
自己這位道門傳人,華北圈內(nèi)多半已經(jīng)傳開。
既然拜師了。
哪有什么都不教的道理?
云城之時。
歐陽長情都會偶爾指點葉凡兩招。
“呂陽子不敢來我家,你也不用刻意的去找,時候到了他自然會來找你?!倍堂媛缎θ?,緩緩開口。
于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
不敢來?
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如此。
這次回到燕天城后,歐陽留在了于家,經(jīng)常與二姨走在一起。
倒是呂陽子。
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二姨,圈內(nèi)說的那一步,究竟是什么?您看我還差多遠?”于峰收起思緒,走上前來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氣機。
有銀螢附著全身,氣勢宛如驚鴻。
二姨眸光一閃。
早聽歐陽說過,這小子踏入了銀身之列。
親眼看到。
她的內(nèi)心,也是不免有所震撼。
二姨定了定神。
“小峰,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內(nèi)勁,小宗師,先天,神海,這些都可言傳。”
“可那一步,得靠你自己,每個人對氣的感知,理解都有所不同,二姨也曾見過像你這般的天才,因為內(nèi)心執(zhí)念過重,苦修了一輩中始終無法踏出?!?p> “你也不用著急,最多三年,你一定能夠踏出那一步。”
二姨眸光透著欣慰。
哪怕是放在她那個年代,眼前人也是好無語問的真正天才。
大姐當年不讓他接觸武道。
事到如今。
綠萍內(nèi)心仍舊不解。
既走上了這條路,順其自然吧。
“三年?!?p> “太長了一些……”于峰不覺低喃。
二姨深深地看了于峰一眼,只是笑著搖頭。
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而是開始指導于峰修行上的問題。
整個下午,于峰受益良多。
轉(zhuǎn)眼。
夜幕臨近。
燕天城如往常一樣,燈火通明。
中心城區(qū),喧鬧的人群,仿佛不知疲憊。
東城一處老宅院內(nèi)。
燈光昏暗。
安靜,無聲。
“陳公子?!焙蠓讲贿h處,一道身影緩步走出。
那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
藍色西裝,留著齊肩長發(fā),面容俊朗,臉上帶著微笑,容貌氣質(zhì)上,不輸陳天歌半點。
“秦風,你找我何事?”陳天歌臉上的神情平靜如水,掃了來人一眼。
燕天城年輕一輩。
大多都不陌生。
秦家大少爺秦風,這位秦大少很少在燕天城走動。
平時打理著秦家海外的生意。
“呵,聽說你去找于峰了,我有辦法讓他出手?!鼻仫L輕聲一聲,緩緩開口。
“說?!?p> 陳天歌目光凝聚,聲音干脆。
秦風笑著點頭。
倒也沒有廢話。
“龍刃小組,顧長風好像還在燕天城吧,陳公子連他都打不過,又何談挑戰(zhàn)于峰?”秦風笑著開口道。
陳天歌聞言,冷哼一聲。
“哼?!?p> “誰讓你來的?”
“我的耐心有限,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有理由將你拿下?!标愄旄柚苌須鈩菀徽?,目光鎖定了前方人。
挑戰(zhàn)于峰。
那是私事。
陳天歌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是風火小組的總隊長,若是在南山基地也就算了,如今在外面,他絕不會對基地組員動手。
這是底線。
“陳公子誤會了,秦某實話實說,若是燕天城年輕一輩,非要選出一位第一人,我希望是你陳天歌?!?p> “秦某人討厭于家,也討厭于峰?!?p> “秦家不如于家,我秦風也不如他于峰,僅此而已?!?p> 秦風臉上的笑容收起,望向陳天歌連聲開口。
陳天歌笑了。
瞥了前方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你倒是直接?!?p> “你秦家,本就都是些廢物?!标愄旄韬敛谎陲椀亻_口。
同屬燕天城豪門。
陳天歌卻是沒有將秦家放在眼中。
無論是家族勢力,還是底蘊實力,秦家相比起于,夏,陳,三家差上不止一點。
秦風微微一笑。
竟是沒有動怒。
“呵呵,我來,只是說個提議而已,陳公子不愿,那就當秦某沒有來過,說起來,當年好像是你我二人,一起被于峰揍的不輕?!?p> 秦風呵呵笑著。
對于這些事情,似乎并不在意。
反倒是陳天歌。
臉色明顯一沉,目光也是尖銳了幾分。
“你再說一句。”陳天歌聲音低沉。
當年。
那一天。
那是他這輩子,最不愿意想起之事。
除了于峰之外,燕天城圈內(nèi)年輕一輩中,知道的人不少,卻是無人膽敢提起。
“抱歉。”
“秦某失言了?!?p> “我們也算是發(fā)小了,沒必要見面就弄的這么緊張吧,我只是路過陳家,順便過來看看,陳兄不歡迎,秦某離去就是?!?p> 秦風輕笑一聲。
抬手示意,算作道歉。
說完后。
便是轉(zhuǎn)身,直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