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翰冬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女人在解釋這一切,他憤怒極了“你是說我應(yīng)該追你是么?”
安沐歌冷了一秒迅速搖頭“不是,我不會愛上你,你不用麻煩了!”
如此冰冷的拒絕,讓洛翰冬心寒。
他們什么都不是,那她留在他身邊跟他各種糾纏算什么?
全是為了利益?
他看向前方,眼神中有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他雙手緊緊地抓著方向盤。
安沐歌的心馬上要跳出來了。
說實(shí)話,這個男人陰晦的脾氣真的讓人很莫名其妙。
“我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你?”憋了很久,洛翰冬終于憋出來一句話了?!爸x謝你,在剛才的衛(wèi)生間里沒有出來打擾我?”
“不……不用謝!”
安沐歌的話還沒有說完,洛翰冬又開始對她為所欲為了。
他又這樣了,剛剛暴怒的樣子,她還沒有忘記,他又在繼續(xù)了,他不是要謝謝她么,這就是謝謝她的方式?
安沐歌知道今天他的脾氣不好,所以根本沒有抵抗他,她就好像一個小綿羊,溫順聽話。
他的胸膛那么的寬闊,壓著她,讓她無處可逃,他將她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懷里。
安沐歌的嘴唇一定是被弄得紅腫了。
不過安沐歌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眉頭的緊蹙讓人明顯的感覺到她對這個吻的厭惡,真的就是因?yàn)檫@個男人的嘴唇上遺留著陌生的香水味,讓她覺得很厭惡,很厭惡,不想要去回應(yīng)。
洛翰冬伸手打開燈,然后看著她的眉頭,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座椅上。
安沐歌迅速拿出手帕“你瘋了?你的手還在流血,我們?nèi)メt(yī)院吧!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細(xì)細(xì)碎碎的小口在洛翰冬的手上,有的還在出血。
“我不需要你!”洛翰冬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這句話的。
安沐歌嚇得將手帕掉在車?yán)铩?p> 她被他的突然暴怒鎮(zhèn)住了。
這男人干嘛?
洛翰冬瞪著她,嘴唇緊閉,臉色鐵青,好像下一秒就要掐死她的架勢。
這個男人就不能正常一點(diǎn)么,要是秦始皇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對洛翰冬甘拜下風(fēng),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他每次發(fā)火都是莫名其妙,而且毫無預(yù)兆的那種,讓她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好,我不給你弄了!”安沐歌收回手,你就這么流血而死吧!
“你******給我滾……”
安沐歌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我說你他么的給我滾……”
安沐歌也怒了“我說你好好的,你罵人做什么?你瘋了嗎?”
“滾……”他歇斯底里。
“好,我滾,這回我真的滾了,我們最好老死不相往來,記住,是你要我滾得,以后別讓我回來,因?yàn)椤瓕Σ黄穑覞L遠(yuǎn)了!”說完,安沐歌迅速地下了車。
洛翰冬從車?yán)飦G出來一件外套,然后車?yán)锛柴Y里去了。
這個花心的壞人,每天好像個瘋子一般到處咬。
快要入秋了,夜里有些冷,她瑟縮著身體,張望了一下四周,這里是哪里?。窟@條街還真的好安靜啊。
她拾起洛翰冬丟出來的外衣套在身上。
洛翰冬的車子在拐彎之后停了下來,這里正好可以看到安沐歌。
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她為什么就是不會跟他說一句求饒的話,或者主動的哄著他,她為什么就不像別的女人那樣的討好他?
今天,他并不是想去招惹那個即將結(jié)婚的女人,只是,他想故意試一試安沐歌的態(tài)度,可是她明明奇妙的冷靜,讓洛翰冬的自尊掃地。
這么多天過去了,他雖然沒有真正意義的擁有她,可是他們已經(jīng)吻了無數(shù)次?
她淡定沉默毫不理睬,徹底讓他覺得很失落。
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很合格的情人人選,可是這些,為什么洛翰冬卻那么不開心呢?
這要是其他的女人,他會覺得她懂事,可是換做是安沐歌他的心里就十分的不甘心,甚至是不爽到了極點(diǎn)。
既然這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女人和董靜婉一樣的冷酷無情。
漆黑的小道兒加上手機(jī)沒有訊號,敢不敢再背一點(diǎn)。
安沐歌小心翼翼的走著,突然,幾道強(qiáng)光朝安沐歌射過來,刺的她眼睛生疼。
一群呼嘯聲隨之而來。
幾輛摩托疾馳飛來,在安沐歌身邊轉(zhuǎn)圈圈,其中最霸道的一輛直接將安沐歌帶倒。
安沐歌跌坐在地上,痛的直蹙眉。
“喂,你們沒看見有人么?”安沐歌憤怒的看著停在她身邊的摩托車。
“哎呦,妹妹,把你撞到了???真是抱歉,那哥幾個陪你玩兒玩兒……”
說著,幾個穿著皮衣的男人紛紛下了機(jī)車,朝安沐歌走來。
為首的男人蹲下來,慢慢的低下頭,作勢要親吻她。
“來人啊……”
“前面干什么呢?”一個巡邏警察適時的趕來。
安沐歌高興極了。
就這樣,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被帶到附近的警局。
她該不該打電話給哥哥來求救?可是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哥哥和后媽已經(jīng)睡下了,如果她現(xiàn)在打電話回家一定會挨罵,還是算了。
兩個警察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他們,不明所以的警察打量著安沐歌“劫色?”
安沐歌看著這個警察,她沒好臉色的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時候,剛才的警察走了進(jìn)來“小何,你說什么呢,你沒看到么,這可是向氏集團(tuán)老董事長的侄子啊!”
安沐歌也被這個介紹下了一跳,向氏?是向梵川爸爸的侄子?
梵川怎么會有這樣的親戚?真是不敢相信!
“哎呦,是向少爺啊,我有眼無珠了!”然后他憤怒的看著安沐歌“說,你對向少爺做了什么?”
“她……阻礙我向浩然開車了,讓我們哥兒幾個掃興了!”向浩然敲著二郎腿,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看著安沐歌“我要告她?!焙呛牵┳诱f要是他能擺平這個女人,就給他一大筆錢,之前一直找不到機(jī)會,幾天偶然的機(jī)會讓他遇見了,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呀,呵呵,這回他要發(fā)財了……
“……”安沐歌感覺到額頭三道線,這男人是不是瘋了?他竟然要告她?拜托被撞傷的可是她安沐歌好么?
“橫沖馬路,阻礙本少爺開車不知道你們警察局要判她個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