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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只想致富養(yǎng)家

27 我是你的王,不是騎士

王妃只想致富養(yǎng)家 瑤玉仙子 2056 2022-10-04 01:01:41

  突然,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沒等她察覺就摟緊了她的腰,“如若不是本王被貶至此,你也不用成天想著怎么去改變。”

  她抬頭,俏臉仿佛被烈火熊熊燃燒:“說這話見外了,原本和你是敵對關(guān)系,哪曾想會被感動,愿意去改變呢?”

  “好蠢。”

  “確實挺蠢。”

  沒有辦法,誰叫她愿意犯蠢呢,如果當(dāng)初他不舍生忘死的去救她,或許也不會有這一天像普通男女朋友那樣手拉著手走在大街上。

  “本王不會讓你輸。”

  胡鸞飛一愣。

  戚司遼清了清嗓子:“你的種種行為像是參與了一場賭博,把一生毫無顧忌地押在本王身上,若哪天本王辜負(fù)了你,就覺得你會輸?shù)煤軓氐住!?p>  “所以…”

  “即便是死,也要讓你贏?!?p>  他認(rèn)真的話語夾著超強的沖擊力,胡鸞飛久久不能平息心底的震撼。

  她想,如果這都不算愛情,那什么才算?

  牛叔的車在城門外等著,戚司遼來來回回買了許多東西,谷種、小雛雞、還有好多農(nóng)用工具。

  之前那一批工具,在日以繼夜的勞作下光榮犧牲,不得已又重新弄了一批。

  戚司遼最近很忙,在田頭、在運河旁,有時候找個油頭進山,卻又總是渾身是血的回來。

  問他,他說是在打野豬,可又看不見野豬的尸首。

  再后來,他進山前多帶了兩套衣裳,回來的時候干干凈凈的。

  久而久之,她懶得觀察了,把熱忱放在農(nóng)田里面。

  他一如既往地幫襯,堂堂戰(zhàn)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一手好獵,插得一手好田,天不亮就起來忙活,等她再下田的時候,田已經(jīng)被他給搞好了。

  就這樣過去了十天,答應(yīng)過百善堂的事,胡鸞飛才抽得出空進山。

  這天一大早,在戚司遼又找借口進山打獵后,她就背起竹簍,拿了把鐮刀出門。

  冰蠶一般生長在海拔三千多米到五千米的地方。

  猛虎山海拔不高,但也不是沒有冰蠶,只是數(shù)量不多,想要尋找到它們,得花好多心思。

  尋找的時候要蹲在草地上,低下頭仔細(xì)地看。

  據(jù)中藥圖鑒中了解,生長在森林草甸中的冰蠶,缺乏足夠的陽光照射,顏色往往是暗黃粽色,而生長在草原上的蟲草,是以黃棕色為主。

  偶爾有的時候,會挖到一堆,偶爾又沒有,這一整活下來,腰酸背痛的,竹簍里也才裝得淺淺一層。

  “鏘——”

  兵戎相見的聲音在猛虎山內(nèi)顯得特別的突兀。

  胡鸞飛停下挖掘的動作,循著聲跡找去,在距離比較近的地方,躲在一棵大樹下,悄悄地露出腦袋。

  前方落葉繽紛,刀劍相碰,一群人在圍攻一個人,那個人她極為熟悉,正是她的好王爺…

  他側(cè)身而動,凌空一腳飛出,猛然踢向黑衣人的面門。

  戰(zhàn)況非常激烈,刀光劍影如夢似幻,他以一己之力掃除黑惡,那些人的血跡飛揚,濺在落葉上,飛在塵土間。

  那些人是誰?

  為什么要和戚司遼打在一起?

  黑衣人見著落了下風(fēng),吼了聲,“撤!”

  山林間又恢復(fù)了寧靜。

  戚司遼甩了殘留在劍上的血跡,忽然,他猛地轉(zhuǎn)身,“誰!”

  胡鸞飛對上他的目光,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惶恐地回應(yīng),“是我?!?p>  他錯愕,收劍入鞘后,急忙過來扶起她,“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在家搗鼓水田的嗎?”

  話落,又不疾不徐地補上一句:“以后不要私自上山,這兒有狼有虎,危險重重?!?p>  她咬著唇,聲音哽咽,“你瞞我好多事呢。”

  抽泣的聲音在安靜的山林里漸漸清晰。

  戚司遼擦去她眼角的淚,略微沉吟,“蔣貴妃派人刺殺你?!?p>  他突然實話實說,讓胡鸞飛不敢置信,呆愣了半天,才瞪圓了眼,“我不記得跟她有仇?!?p>  “只要是戚司禮惦記的人,她都會斬草除根?!?p>  “意思是說她把我當(dāng)成了假想敵?”

  “只是假想而已嗎?”清冷的聲音,遮掩了話語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情緒,“如果本王沒有記錯,你和戚司禮有過一段露水情緣?!?p>  “沒有!”像是怕他誤會,她臉紅耳燙的去解釋,“我雖然跟過他,但發(fā)乎情止乎禮,從來沒有過分的舉動?!?p>  “嚯?戚司禮會為了你而委屈自己?”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劃過細(xì)嫩光滑的臉頰,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顏帥氣可口,饞得胡鸞飛咽了咽口水,“他、他又不像你這么缺女人,想的時候肯定會去找別的妃嬪?!?p>  “可是,底下的女人不是你,索然無味…”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擋都擋不住,胡鸞飛動了動唇,便被覆住了。

  她還和以前那樣,只愣愣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戚司遼微微離開一點點,沙啞的吩咐她,“換氣呼吸,別親個嘴兒就把自己憋死了?!?p>  好好的氣氛被他的話擊地七零八碎,胡鸞飛兩手捧著他的臉,氣鼓鼓地拒絕,“有誰天生就會接吻的嘛,不親了,大直男、老東西!”

  人家以前又沒交過男朋友,也沒有上哪學(xué)過,這家伙居然敢嫌棄她不會換氣呼吸?

  氣死了,回家!

  胡鸞飛一臊,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忙不迭地遁了。

  戚司遼在后說:“過幾天你要跟我回宮?!?p>  “不回,小命要緊?!彼亩淙耘f紅紅的,心胡亂地跳動。

  他幾步前來,拉著她的手緊了緊,“有本王在,她們傷不到你?!?p>  她腳步驀然停頓,想起之前他身上的種種血跡,“他們該不會是你口中的‘野豬’吧。”

  他沒有回答,眼睛在太陽的照射下微微發(fā)亮,她偏過頭去看他的臉,突然就淺淺笑了起來,“王爺,你真像守護公主的騎士呢?!?p>  “錯了?!?p>  “哪錯了?”

  “我是你的王,不是騎士?!?p>  甘愿為你死的王,世間少有,尤其是在男尊女卑的國都。

  所以這輩子,有他足以。

  “對了,你來挖什么?”看她滿手的泥土,免不了皺眉。

  胡鸞飛示意他看竹簍,“答應(yīng)過百善堂要尋找冰蠶的?!?p>  “這東西不好找?!?p>  “不好找也找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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