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條外形是蘿莉,本體不詳,活得比自己還要久,迷惑性很不得了的蛇。
悠禾臉上掛起溫和微笑,開口道:“好久不見,我是宇智波悠禾啊,還記得我嗎?”
“悠禾?宇智波悠禾?”市杵島姬目瞪口呆:“不不不!人類怎么可能活這么久!”
“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可能?!庇坪痰?。
“閑話少敘,要拜托你幫個忙,還是老樣子,在我需要的時候,用逆向通靈,把我召喚回來?!?p> “完事以后,人,青蛙,老鼠,兔子,請你吃到飽。”
市杵島姬一臉糾結(jié)的瞅著悠禾,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地,不滿意?。俊庇坪烫裘迹骸岸嗾埬銕最D也是可以的?!?p> “沒有不滿意?!笔需茘u姬用力搖頭,仍然糾結(jié)著臉,開口,小聲糯糯道:“話說,你真是悠禾?那個割自己肉,讓我吃的悠禾?”
“不然嘞?!庇坪谭磫柕溃骸澳馨涯銖凝埖囟赐`出來,還有我這帥到無法無天的長相,再加上我這沒有影子的特征,你覺得有人能冒充我?”
市杵島姬語頓,卡殼了片刻,躊躇著道:“幫你可以,但報酬里,你的肉我可不可以不要了,換成別人的肉?!?p> “阿勒,為什么?”悠禾詫異:“你不是很愛吃我的肉嗎?還說什么百吃不厭?!?p> 還問為什么,我懷疑你的肉有毒,市杵島姬內(nèi)心憤憤的想到。
悠禾的血肉,是用美味二字不足以去形容的程度,她絞盡腦汁,付出大代價,才從另外兩個潛在競爭者中,脫穎而出,獨享悠禾。
雖然奇怪作為頂頭上司的白蛇仙人全程淡然自若,沒有任何表示。
當(dāng)時的市杵島姬也并未多想,只是滿心歡喜,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樣。
指導(dǎo),協(xié)助悠禾修煉仙術(shù)之余,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血肉,而且是不限量的那種。
起初,也確實是沒什么問題。
但,不知從何時起,市杵島姬發(fā)現(xiàn)了古怪之處。
首先,她開始畏光,本能不愿意待在陽光之下。
其次,她的影子在慢慢變淡。
最最要命的是,她對悠禾的話,或者說命令,抵抗力在下降,哪怕心里不甘愿,依然會照辦。
悠禾不在龍地洞時,她的心理狀態(tài)很正常,一旦面對面相見,彼此的距離拉近,問題就來了。
她無法違抗悠禾。
有暗地里嘗試過,證實了身體無法攻擊悠禾。
綜合來看,她就好像,好像,好像成了悠禾的奴隸似得!
市杵島姬輕咬著下嘴唇,眼神幽怨的盯著悠禾。
不就是吃了你十幾年的肉嘛,至于在肉里下毒?可惡的悠禾!
并不知道蘿莉蛇在想啥的悠禾,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她,搖頭道:“我不會抓人給你吃,我能支付的報酬里,人的肉,只有我?!?p> “這,這樣啊?!笔需茘u姬嘴角一抽,干笑道:“那我能不吃嗎?其實啊,我現(xiàn)在改口味了,比起人,我更愛吃青蛙和兔子?!?p> 嘴長在你身上,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犯得著說我能不吃嗎?這樣的話來?
悠禾古怪臉。
左右想不通原因,外加有事在身,不想耽擱,悠禾爽快的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p> 見狀,市杵島姬松口氣。
她現(xiàn)在好歹還能維持自我意識的清醒,可要是再繼續(xù)無休止的吃下去,保不準(zhǔn)哪天,她從身體到思想,都成為徹頭徹尾的奴隸也說不定。
那太可怕了,絕對不要。
簡單的把事情給交待好,悠禾拿上焰團扇,芭蕉扇,離開南賀神社。
查克拉于腳底爆發(fā),動用瞬身術(shù),眨眼間,消失不見。
這一夜,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個不眠之夜。
富岳幻想著篡奪火影之位成功,帶領(lǐng)一族走向史無前例的更高峰。
鼬思索著該如何試探那位先祖。
日足的父親,雛田的祖父,日向凌,連夜召集分家的老人們開會。
三代,團藏,門炎,小春,四位木葉高層聚在一起,針對宇智波忽然冒出來的老祖宗一事,商討對策。
翌日。
朝陽初升。
目送佐助吃完早餐,帶著母親制作好的便當(dāng),飛快跑出家門。
鼬稍事準(zhǔn)備,裝作是去暗部報道,等出了宇智波族地范圍,再調(diào)轉(zhuǎn)方向,秘密來到南賀神社。
“植入細胞的人,會被陽光消滅,身為主體,又是否會有這等弱點?”
懷著這一問題,一身暗部裝束,動物面具斜戴在頭部左側(cè)的鼬,腳下無聲,輕緩踏入地下。
宇智波石碑,棺材,這兩樣?xùn)|西映入眼簾,不見悠禾。
這是去哪里了?鼬暗想。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空無一人的環(huán)境下,極為突兀的出現(xiàn)了第二者的聲音。
鼬面無表情,眼瞳于剎那間,由黑轉(zhuǎn)紅,內(nèi)里有三顆勾玉在勻速旋轉(zhuǎn),最終定格不動。
鼬看到了一團人型查克拉,就飄浮在不遠處,查克拉的質(zhì)量,甚是驚人。
“你又是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鼬道。
看到寫輪眼,知道是悠禾的族人,市杵島姬解除隱形,維持浮空的姿態(tài),雙手枕在腦后,清靈道:“我來自龍地洞,應(yīng)悠禾的邀請,臨時幫他看一下家?!?p> 傳說中,三大仙地之一的龍地洞!
知曉這蘿莉的身份,鼬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看家…他去了哪里?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沒。”市杵島姬搖頭。
見問不出什么,鼬折返回家,把此事告知父親,他想,父親也許知道些什么。
“走了?”富岳先是意外于悠禾不告而別,又有些疑惑的看著鼬:“比起這個,你特地去見先祖,是出于什么目的?”
“詢問一下是否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摈娌桓纳奶谷坏溃骸白鳛樽兏锏闹匾獞?zhàn)力,先祖那不容有失。”
富岳點點頭,沒有懷疑。
對家人,對族人,他是給予了最大的信任。
“如果不在村子里,游說所謂的同盟,我想,他可能是去外邊,雇傭叛忍去了…不應(yīng)該啊,我這錢還沒給他呢?!?p> 同盟,叛忍,乍一聽到這兩個關(guān)鍵詞,鼬的內(nèi)心泛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