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整個客廳內(nèi)靜的針落可聞!
好一會后。
“汪汪——”
哈巴狗嘟嘟的叫聲,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楊蘭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衣角,一股懊悔直沖腦門。
在數(shù)年前,孫宏遠膽大包天的有了小三。
楊蘭發(fā)現(xiàn)后立馬采取了行動,原本她想要好好羞辱一下那個小三。
結(jié)果那個小三也不是吃素的,她額頭上的疤就是被那個小三給弄出來的。
此事讓楊蘭成為了圈子里的笑柄。
她曾經(jīng)看過了不少醫(yī)生,就是無法將這道疤給完美祛除。
看著神采奕奕的嘟嘟,楊蘭一陣肉痛。
一顆價值數(shù)千萬的藥丸,竟然被一條狗給吃了?
雖然嘟嘟是她的愛犬,但她還是無法接受。
如果是她吃了那顆藥丸,不僅能祛除額頭上的恥辱,而且還能變年輕不少。
這是每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夢寐以求的愿望??!
孫宏遠看得出楊蘭不想對蘇林低頭,他道:“好女婿,你的誠意我們都感受到了?!?p> “待會你就和晚晴去領(lǐng)證。”
“只是剛剛那顆……”
不等他把話說完,蘇林便打斷道:“駐顏丹我只有一顆,這是我?guī)煾钢芩闪艚o我的?!?p> 他隨口編造了一個謊話。
其實駐顏丹是他根據(jù)腦中多出來的記憶傳承煉制的。
他隨時可以再次煉制,但他對楊蘭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他可不會為此去浪費精力。
兩年時間。
就在孫家待上兩年時間。
等兩年過后,他便會離開孫家。
這也算是完成了周松的遺愿。
從獲得那份大機緣開始,蘇林便把周松當(dāng)做了師父。
楊蘭得知駐顏丹只有一顆后,她怒的眼角直跳,強行耐下心來問道:“你師父還留給你什么東西了?”
“他在哪里?”
蘇林回答道:“我?guī)煾覆辉诹?,駐顏丹是他唯一留給我的東西?!?p> 楊蘭不再壓制怒火:“一顆如此天價的藥丸,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被狗給吃了?”
“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就算我不相信這顆藥丸的效果,你不會說到我相信嗎?”
“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p> 她指著大門的方向怒吼。
孫晚晴見母親怒氣攻心,她安慰道:“媽,你消消氣?!?p> 她看向蘇林道:“你覺得自己有哪一點配得上我?”
“趕緊離開我們家?!?p> 韓晶晶鄙夷的看了眼蘇林:“那顆天價藥丸,只要好好運作,絕對可以讓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p> “可你卻讓一條狗給吃了,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難道就因為楊姨對你的輕視,你就要這樣賭氣嗎?”
“看來在監(jiān)獄里的日子,沒有讓你變得更加成熟?!?p> 她對著楊蘭和孫晚晴繼續(xù)說道:“楊姨、晚晴,其實我和蘇林是高中時期的同學(xué),他曾經(jīng)因為犯法坐過牢。”
一旁的趙雅接上去說道:“他就是一個勞改犯,像這種人根本配不上晚晴?!?p> 楊蘭一想到駐顏丹,心就在滴血,如今得知蘇林是勞改犯后,她更加的暴跳如雷:“老孫,你要讓一個勞改犯做你的女婿?”
孫晚晴滿臉嫌棄和厭惡的盯著蘇林。
她絕對不會和一個勞改犯結(jié)婚。
孫宏遠在知道蘇林的過去后,臉上布滿了猶豫之色,他看著手機上接收到的信息:“媽和大哥他們過兩天要回吳州?!?p> “他們明確的表示了如果今天晚晴不愿意和蘇林領(lǐng)證,明天就會有人來接手吳州的所有產(chǎn)業(yè)?!?p> “這棟別墅也會被收回?!?p> 楊蘭過慣了富太的生活,她如今恨不得將蘇林給剝皮抽筋。
孫晚晴知道奶奶一向是雷厲風(fēng)行的,一旦不聽從奶奶的話,他們一家有可能會變得一貧如洗。
在考慮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之后,她說道:“我現(xiàn)在就和他去領(lǐng)證。”
楊蘭指著蘇林破口大罵:“你個勞改犯,你滿意了嗎?”
孫宏遠勸道:“你少說兩句吧!”
楊蘭知道事已至此,不是她能改變的,除非她愿意過上窮人的生活。
蘇林走出了別墅,去外面等著孫晚晴出來。
孫宏遠跟了上去說道:“蘇林,周松是我們孫家的恩人,你既然是恩人的徒弟,那么我相信你的人品肯定沒問題?!?p> “關(guān)于你的過去,我不想去了解,以后好好對我的女兒?!?p> 他拍了拍蘇林的肩膀后走回了別墅內(nèi)。
韓晶晶和趙雅對蘇林滿臉嘲弄。
“和晚晴結(jié)婚,對你來說是一場災(zāi)難,你好自為之吧!”
“做人別那么傲,除非你有傲氣的資本,很顯然你沒有?!?p> 韓晶晶走了。
趙雅冷哼了一聲說道:“明明手里握著一筆財富,可你卻將它喂狗了,以后你會活得連狗都不如。”
在她們兩個坐車離開后。
孫晚晴出來了。
她走上了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跑,冷冰冰的說道:“上車?!?p> 一路無言。
從民政局出來后。
蘇林看著手里的紅色小本本,他一臉的淡然。
從始至終,他只是為了完成周松的遺愿,以此來報恩。
孫晚晴要比蘇林大上三歲,她美眸內(nèi)的目光冷若冰霜:“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p> “我和你領(lǐng)證是權(quán)宜之計?!?p> “你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勞改犯,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等將來我向家族證明了我的能力,我就會和你離婚,到時候沒有人能夠阻攔我?!?p> 說完。
她便坐上了主駕駛,一腳油門踩下,轟鳴聲傳出。
車子很快消失在了蘇林的視線里。
“真是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p> 在監(jiān)獄內(nèi)的三年,蘇林的思想早就變得成熟無比。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鄭山河的號碼:“山河……”
只是他剛剛開口,便聽到了一聲慘叫從手機的聽筒里傳來。
蘇林可以肯定,這聲慘叫是來自于鄭山河的。
“你是誰?”
“你最好不要動鄭山河一根頭發(fā)?!?p> 蘇林眉頭一皺。
不管是當(dāng)初在監(jiān)獄內(nèi),還是在回夏國的路上,鄭山河都對他畢恭畢敬。
他對鄭山河挺滿意。
如今鄭山河可能出事了,他自然不能不管。
“我是要取走鄭山河性命的人!”
“看來你很在意鄭山河?你可以來給他陪葬!”
“我會把地址發(fā)給你,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來?”
“如果你敢報警,我會讓鄭山河生不如死!”
一道陰冷的聲音傳入了蘇林耳中。
緊接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蘇林臉上有冷色泛起。
鄭山河是曾經(jīng)吳州地下的統(tǒng)治者,這次他要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只是現(xiàn)在看來,過程并不是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