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野乃宇帶領(lǐng)著繩樹,在村里的街頭巷尾熟練地穿行著。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見的死胡同。
藥師野乃宇在一旁的墻壁邊結(jié)著繁雜的手印,不一會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張結(jié)界法印。
繩樹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野乃宇的動作,一邊看著墻壁上的法印。
誒?
繩樹看著這個滿滿既視感的結(jié)界法印,過了一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這個結(jié)界法印,底層構(gòu)筑竟然是基于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
怪不得繩樹覺得眼熟,漩渦水戶還在世的時候,就傳授過綱手和繩樹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
不過當初繩樹那慘不忍睹的查克拉控制度,讓他和需要查克拉精準控制的封印術(shù)無緣了。
而身為醫(yī)療忍者的綱手,倒是滿足查克拉精準度的門檻了,但是她卻只對冷門的人體封印術(shù)感興趣。對于漩渦一族威力巨大的正統(tǒng)封印術(shù),多一眼都沒看。
‘不過此間事了,倒是可以回族地研究一下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p> 雖然漩渦水戶已經(jīng)離世,但是漩渦一族的各種忍術(shù)卻沒有失傳,皆盡記錄在漩渦一族代代相傳的忍之書中。
這都是后話了,繩樹現(xiàn)在正跟著藥師野乃宇一起,進入到結(jié)界后的地道之中。
地道的盡頭,一個戒備森嚴的大廳內(nèi),志村團藏端坐在高位的座椅上。如同狼群的頭狼一般,巡視著根部的忍者。
一位根部忍者向前說道:“團藏大人,‘巫女’在外面求見?!?p> “哦?!敝敬鍒F藏感到有些驚訝。
藥師野乃宇這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查探清楚千手繩樹的情況了?
根部忍者接著有些躊躇地說道:“另外,千手繩樹也跟著‘女巫’一起?!?p> 志村團藏聞言瞳孔一縮,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輕輕叩著,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
良久...
“讓他們進來。”志村團藏低沉著聲音說道。
“是?!备咳陶呋琶ν庾摺?p> 團藏這一副陰晴不定的臉,著實把下面這些小狼崽子嚇得夠嗆。
繩樹和藥師野乃宇兩人一起走進了大廳。
野乃宇恭敬地俯身說道:“團藏大人。”
團藏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你了,‘巫女’?!?p> 繩樹看見野乃宇與團藏熟絡(luò)的樣子,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不管怎么說,野乃宇確定是村子的忍者了,情況再壞也有限,大不了和猿飛叔他們坦白木遁的事情。
至于說藥師野乃宇可不可能,同時是外村間諜和根部忍者?
我只能說,你懂不懂“木葉之根”的含金量?。?p> “巫女?”繩樹疑惑地說道。
他倒是對藥師野乃宇的代號挺感興趣。
團藏微微頷首,解釋道:“野乃宇她在村子里擔任醫(yī)療班班長,被稱為‘行走的巫女’,所以在根部中起了這么個代號?!?p> 因為藥師野乃宇直接被繩樹發(fā)現(xiàn)了,團藏在他面前也就沒有必要隱藏野乃宇代號與真實身份之間的聯(lián)系了。
“原來是這樣?!崩K樹點了點頭,然后朝著藥師野乃宇豎起大拇指,笑道:“真厲害呀,藥師前輩?!?p> 野乃宇看著這個一臉天真地夸耀著自己的少年,一點也看不出剛剛想殺掉自己的樣子。
這種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野乃宇勉強掛起笑臉,向繩樹回應(yīng)著。
團藏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繩樹,我不知道你從‘巫女’那里了解到的是什么情況,但是村子對你絕對是沒有惡意的。根部的行動只是例行收集情報,對于你這種外出受傷的忍者,都需要經(jīng)過審核評測?!?p> 團藏這話倒是有真有假,沒有惡意是真的,例行收集情報是假的。
繩樹從善如流地聽完團藏的發(fā)言,應(yīng)聲答道:“沒事的,志村叔。藥師前輩已經(jīng)跟我解釋清楚了,我跟著一起過來只是想過來拜見一下您。”
‘你明明是不相信我,到根部來確定我身份的?!澳擞钤谛闹型虏鄣馈?p> “哦?!敝敬鍒F藏陰鷙的臉龐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也許是繩樹親切的一聲“志村叔”,也許只是單純的寒暄。
一個是位高權(quán)重,行走于黑暗中的忍者,火影影輔志村團藏。
一個是初出茅廬,融入異種靈魂的下忍,初代火影之孫千手繩樹。
差別巨大的兩人竟在根部大廳之內(nèi),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往來的根部忍者看著平時不茍言笑的頂頭上司,此時一臉笑意的和千手繩樹聊著天,時不時還露出和藹的表情。讓根部的這些忍者大跌眼鏡,懷疑老大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你是說融合了那個奇怪的靈魂碎片后,查克拉控制力和回復(fù)速度都有了巨大提升?”團藏皺著眉頭,聽著繩樹說著這些駭人聽聞的話。
繩樹倒是沒有掩蓋什么。
除了那些隱藏在靈魂碎片中的忍界秘辛,和木遁的事情,繩樹將這兩天的自身變化全盤托出。
繩樹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目前為止就只發(fā)現(xiàn)了這兩點?!?p> “是么?”志村團藏用手擺弄著下巴處的胡須,一副思索的神情。
團藏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繩樹,要不要徹底測試一下?”
繩樹一愣,隨即明白的團藏的意思。
忍者嘛,測試實力的方式只有一種...
實戰(zhàn)。
轟!轟!轟!
駐守在根部總部外圍的根部忍者,聽著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嚲薮蟮捻懧暎^頂上落下一縷縷細小的灰塵。
兩名根部的忍者時不時地往后看,最后忍不住交流起來。
“總部發(fā)生了,什么事?動靜這么大?!?p> “不知道啊??偛粫窃庥鲆u擊了吧,但是也沒聽見拉警報啊?!?p> “襲擊你個頭啊,咱們是在村子腹地,哪個隱村能夠侵入到這個位置來。再說了,總部還有團藏大人坐鎮(zhèn)呢?!?p> “說的也是。”
兩名守衛(wèi)正說著,一個根部的小隊長走了出來,吼道:“喂,你們兩個,瞎嘀咕什么!”
“隊長!”“隊長!”
小隊長看著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人,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說道:“根部條例都忘了?亂嚼舌根,早晚出事?!?p> “是,隊長教訓(xùn)的是?!币幻匦l(wèi)諂媚地說道:“隊長,您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么?”
小隊長斜著眼睛看了開口說話的守衛(wèi)一眼,說道:“哼,千手一族的少族長正在和團藏大人切磋呢?!?p> 另一位守衛(wèi)傻傻地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千手一族的少族長,我說呢...”
“...等等...”這名守衛(wèi)詫異地說道。
“千手一族的少族長不是剛剛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么?應(yīng)該還只是下忍才對呀?!?p> 得益于千手一族在木葉村的巨大人氣,就連根部的守衛(wèi)都對繩樹有著一定的印象。
一個下忍可以和擁有影級實力的團藏勢均力敵地打這么長時間?
根部守衛(wèi)表示難以置信。
當然,事實也并非如此。
回到根部大廳,繩樹正站定在大廳中央,施展著各種遠程忍術(shù),轟擊著離他有一定距離的志村團藏。
聲勢浩大的水遁與堅如磐石的土遁,換著法的砸向團藏。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不過無論多夸張的遁術(shù),到了團藏跟前,都被他覆蓋著風(fēng)屬性查克拉的手掌給一掌拍散。
勢均力敵?不存在的。
不停地揮手驅(qū)趕著,對于他來說干擾大于威脅的遁術(shù),讓團藏稍稍有了一絲不耐煩。
團藏高聲喝道:“熱身到此為止。繩樹,現(xiàn)在用你的全力攻擊我!”
聽見團藏的喊話,繩樹停下繼續(xù)結(jié)印的雙手。
‘全力攻擊?以強化、防御、近身戰(zhàn)為主的土遁肯定不行,和志村叔玩近身屬實是大可不必了?!?p> 繩樹在忍者學(xué)校的那幾年沒有白學(xué),無論是誰,對戰(zhàn)精通風(fēng)屬性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的忍者,近身戰(zhàn)可能都是最差的選擇。
‘那么就是水遁,水龍卷?不行,這個術(shù),在這個地形發(fā)揮不出最大的威力?!?p> ‘單體目標...全力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繩樹很迅速的找到了最優(yōu)解。
繩樹深吸一口氣的同時,手中結(jié)印不停,體內(nèi)查克拉以最高速度流轉(zhuǎn)起來。
繩樹猛地一張嘴,全力吐息。
【水遁·水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