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茅草屋前,數(shù)枚火把照的四處通亮。單廷珪與魯智深等人,圍攏一桌,觥籌交錯,喝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眾人一番敘話,單廷珪將野豬林內(nèi)林沖和魏定國前去相救之事說了,也說了此番回東京遇到了顏樹德上東京的目的,正是要來尋那高衙內(nèi)報仇!
魯智深聽完后,直把那酒碗往桌上狠狠一放,怒聲說道:
“這般欺男霸女的腌臜潑才,著實該死,灑家平生便最恨此輩狗賊!團(tuán)練兄弟若要去取那高衙內(nèi)狗命,便算上灑家一個,俺與哥哥同去!”
“此事不急!”單廷珪笑道:“那廝背后還有個掌管兵馬司的太尉老子,我等還需商議個萬全之策!”
“哎呀!灑家直恨不得,一禪杖打碎這幫撮鳥的狗頭!”魯智深仰頭灌下一碗酒,恨聲說道!
“師傅和團(tuán)練哥哥若要尋那高衙內(nèi)報仇,小人這里倒有一計!只是不知當(dāng)用不當(dāng)用?”過街老鼠張三起身一邊給單廷珪和魯智深斟滿酒碗,一邊說道。
“奧?張三兄弟有何計策,且說來聽聽!”單廷珪聞言,當(dāng)下說道。
張三沒有直接開口說,反而問向單廷珪道:“小人聽聞那高衙內(nèi)對林教頭的娘子一直垂涎欲滴,敢問團(tuán)練哥哥,可有此事?”
還不待單廷珪說話,花和尚便甕聲喝道:“哎呀!你這潑才,有話直說便是!再敢拿捏,小心灑家讓你再去那糞坑里走一遭!”
張三聞言,脖子一縮,小心翼翼地說道:
“師傅和團(tuán)練哥哥見諒,小人并無半點褻瀆林教頭娘子之心!”
“提轄不必著惱!張三兄弟既然有此一問,想來必有緣由!”單廷珪笑道:
“不錯!此事起因,皆是那高衙內(nèi)欲霸占林娘子而起!”
“那勾欄街上,有小人一相好喚作小香菜,長得雖然不是十分艷麗,卻也體態(tài)妖嬈!”張三說道:
“小人的意思是,俺們與那小香菜多使些銀兩,教她扮做林娘子!
再使人前去知會高衙內(nèi),就說發(fā)現(xiàn)了林娘子行蹤,那廝鬼迷心竅,焉能不上當(dāng)?
只要將他騙到僻靜處,豈不任憑俺們宰割!”
單廷珪聞言,當(dāng)下笑道:“哈哈哈哈!張三兄弟果然機巧,竟能想出如此妙計!”
就在張三提到小香菜的時候,那小洪飛顏樹德不由看向神火將魏定國,低聲問道:
“張三兄弟說的小香菜,與魏定國哥哥以前去東京公干翠玉樓那相好,莫不是同一人?”
魏定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身在勾欄的胭脂粉,哪個不是都有萬千恩客?此番當(dāng)以我廷珪哥哥大事為重,兄弟可千萬莫要胡亂猜疑!”
就聽那張三又說道:“團(tuán)練哥哥莫急!此計若要使得,尚先需尋一處既不讓那高衙內(nèi)起疑心,且少人僻靜之所,方能功成!”
“張三兄弟所言極是!不知兄弟可有好去處?”單廷珪問道。
“哎呀!他這潑才,就算有何好去處,焉能比的過灑家這菜園子?便將那撮鳥誆來菜園便是!”魯智深突然嚷嚷道。
“不妥!”單廷珪說道:“此處乃是提轄清修之地,若在此取了那高衙內(nèi)性命,豈不陷了提轄?此事萬萬不可!”
“哎呀!團(tuán)練兄弟此言差矣!灑家雖剃度出家,卻從來不吃齋念佛!直喝得花酒,吃得肥肉,更做得殺人放火的買賣!”魯智深說道:
“再說灑家也早就膩歪了此地!待取了那撮鳥狗命,俺再另尋安身之所便是!”
單廷珪聞言,不由心中一動,當(dāng)下說道:“提轄既然如此豪氣,我單廷珪也就不再矯情!
待此間事了,單廷珪定與提轄一起同尋安身之所!”
“哈哈哈哈!能與團(tuán)練兄弟一起,自是最好!閑時更能與魏定國、顏樹德二位好漢切磋武藝,豈不爽利!”魯智深舉碗朝著董、薛二人做個請,接著仰脖干掉!
魏定國、顏樹德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好!有提轄此言,日后便與我那林沖哥哥一樣,都是我單廷珪兄弟!”單廷珪笑道。
“哎呀!灑家在心里可是把團(tuán)練,早就當(dāng)成了好兄弟!干!”魯智深又起一碗酒,敬單廷珪道。
“提轄,干!”單廷珪也酒到碗干!
就在此時,腦海中突然傳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收攏到花和尚魯智深,系統(tǒng)獎勵100兌換點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