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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許大茂做個好人開始

第2章 不畏懼戰(zhàn)神挑戰(zhàn)(新書求支持)

  雪停了,冬日的早晨,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進屋內(nèi)。

  呯呯!急促敲門聲把許大茂吵醒。

  “誰這么早,吵死人,真沒公德心,”酒后醒來頭疼難忍,起床披上外套,邁著輕浮腳步打開門。

  門前人說不上高大威猛,卻能徹底遮擋住陽光。

  “是我咋嘀,許大茂你這老小子趕快去酒樓廚房上班,男子漢要說到做到?!贝巳苏呛斡曛?,人稱傻柱,一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正要揪住他衣領(lǐng)。

  許大茂被眼前的人影遮擋視線,伸手掌放在眼前,當(dāng)聽到對方說話聲,一言驚醒。

  “沒忘記,我記得咱倆說好了要跟你學(xué)廚藝,你先走,我稍后穿衣洗把臉就去?!蓖瑫r本能往屋內(nèi)退了兩步,傻柱的打架功夫他可是吃過不少虧。

  這部劇刷過數(shù)十次的他,沖口而出對白內(nèi)容,居然奇跡般對接上了劇情。

  “知道就行,我沒白費功夫幫你還債,”傻柱一臉嚴(yán)肅,點點頭,雙手背后轉(zhuǎn)身走開。

  緊張氣氛得以緩解,許大茂右手護在胸前,左手恨恨地抹過一把汗水。

  “傻不拉幾的家伙,大清早嚇?biāo)廊?,幸虧我沒中計?!迸ゎ^同時重重關(guān)上門,宣泄心中不滿。

  這句又是沖口而出,此刻再次驗證了徐大帽穿越到劇中人物許大茂身上,就連性格高度一致,嚴(yán)重懷疑是同祖宗。

  “好你個白眼狼,說得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鼻鼐┤闩^散發(fā)站在身后,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他,言語中帶幾分鄙視。

  這對恩怨夫妻眼神對視數(shù)秒,空氣中擦出怒火花。

  許大茂瞪眼,本能舉起筆直的右手掌。

  “不服氣就打呀,不打就是狗熊!”秦京茹抬頭,口沫橫飛,雙手叉腰,看樣子打算闊出去。

  還沒等許大茂作出反應(yīng),扭臉朝門裝模作樣喊道“傻姐夫,許大茂又想家暴我....”

  他見狀馬上一手捂住對方嘴巴,從繼承的記憶里很快猜測出接下來會上演更瘋狂畫面。

  于是連忙穿上衣衫,擺了擺手,“媳婦,拜托小聲點,我先出去忙乎?!痹S大茂覺得沒必要繼續(xù)糾纏下去,選擇快步奪門而出。

  換了以前的他肯定會狠狠訓(xùn)斥媳婦秦京茹一頓,可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多余,因為心中有更大的目標(biāo),在這之前哪怕做不到忍辱負重,至少也應(yīng)該保持克制。

  “宿主,系統(tǒng)檢測到你的人情世故潛意識正在加強,請保持!”腦海里響起熟悉的聲音,他不敢有半點差池。

  剛走到院中,撲鼻而來的淡淡梅花香味,吱吱喳喳!鳥兒叫聲與嘈雜居民熱鬧招呼聲形成一部動聽美妙的交響樂。

  許大茂仿佛置身于美妙海洋中,閉眼細細品味人間煙火味,不禁深深倒呼吸一口氣,展開雙手感概道“這里真舒服??!果然不愧是養(yǎng)老圣地。”并未因為多了個管事的系統(tǒng)而影響心情,置身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膀,從身后傳來“許大茂愣著干嘛?柱子剛喊你去酒樓廚房上班,別耽誤正事。”

  轉(zhuǎn)身看到一個寸頭白發(fā)蒼蒼的老頭,目測大概有七十多歲,紅潤的臉色容光煥發(fā),雙手背后站在面前,泰山壓頂不彎腰的氣勢。

  眼前這個人不是誰,正是一大爺易忠海。

  只是,現(xiàn)在的一大爺已經(jīng)從紅星軋鋼廠退休,打算在幸福家園里安享晚年。

  話說回來當(dāng)初要不是他牽頭組織鄰居們湊錢墊付許大茂父母醫(yī)藥費,說不定連葬父也成問題。

  “嗯,你老人家說得對,我正趕著出門上酒樓后廚呢?!痹S大茂點頭哈腰后,準(zhǔn)備直走出院大門。

  對一大爺早就不寄予任何希望,尋常里明擺偏幫傻柱,說再多也是徒勞,省點力氣干正事才是王道。

  易忠海站在原地,看到對方逐漸遠去的身影,臉上露出微笑。

  “人吶,知錯能改就好,看來老許在天之靈會安息,這封信今晚再給他吧?!边呎f邊伸手摸了摸口袋。

  秦淮茹身穿灰色外套,手里端著一盤早餐,從食堂里走了出來,滿臉疑問道。

  “一大爺,愣著干嘛?早飯時間到了,許大茂那家伙該不會又出岔事吧?!?p>  這兩天時間里,許大茂自打當(dāng)眾認(rèn)錯后,成了四合院里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一言一行足以牽動大家敏感的神經(jīng)線,十分害怕再出個差池,直呼傷不起。

  “沒事,淮茹,好像今天的許大茂有點不一樣,我覺得更誠實穩(wěn)重,要是真能改過自新,是一件好事。”一大爺易忠海微微點頭,對許大茂露出久違的滿意表情。

  雖然表面上這么一說,可看到清早傻柱朝院子后面走去,猜得出八九不離十,心里嘀咕著這人還是有點不太靠譜。

  原本他掏出自己的棺材本墊付許大茂父母醫(yī)療費,試圖憑其仗義行為來感化人。

  殊不知看到剛才對方的言行,有點念念不安,想到老許臨終遺言,又將顧慮硬生生立即吞落肚子里。

  “你們可都別忘了這許大茂之前可是一根攪屎棍,無惡不作的偽君子,現(xiàn)在還真說不準(zhǔn),得看后續(xù)的情況而定?!?p>  剛從走出房子的二大爺劉海中,一字不漏偷聽完,毫無顧忌說出心里話。

  他自從扎鐵廠和許大茂斗爭過深知對方不是人,后面的合伙做生意吃虧之后基本就把對方判了死刑,幾經(jīng)交手得出的心聲。

  要知道這個年代最怕生意伙伴不講信用,金錢利益損失其一,關(guān)鍵連交情也給搭上,得不償失。

  再加上兒子劉光福和劉光天,也因為此事搬離四合院,二大爺肚子里沒點墨水,更不會啥深明大義,卻真心恨透這個許大茂了。

  幾人看著逐漸遠去的許大茂身影,心里不是滋味。

  此時的他已經(jīng)來到酒樓后廚,絲毫感覺不到大院里的人在議論自己。

  哪怕是知道,也會理解成只是系統(tǒng)的開出的任務(wù)罷。

  許大茂站在繁忙廚房中,一身白色廚師裝束打扮,手中菜刀在靈活舞動,盡管憑借其腦筋機靈,頭天上班對傻柱的指點很快就學(xué)會了廚房的基本功夫。

  看著大家忙碌的身影,人有點心不在焉,腦海中回憶起曾經(jīng)的點滴。

  原本憑借自己的小聰明混得風(fēng)山水起,在小圈子里更是大家學(xué)習(xí)成為榜樣,特別是改革開放下海,掙的錢比整個大院里的人都要多得多。

  終日里更是穿金戴銀,體面的衣著打扮,左手皮夾,右手大哥大,過著別人羨慕的小日子。

  “難道我許大茂就此淪為侍候人,絕對不甘心就此成為工具人,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呯!舉起菜刀狠狠地剁在粘板上,嗡嗡嗡!震動金屬響聲瞬間將整個廚房里的人所震驚,幾乎所有人停下了手中事情,同時投目光過來,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家伙真可憐,生意失敗不止,還沒從喪父之痛的陰影中走出來,聽說還是廚師長破例收了他為徒?!?p>  “那就怪了,這人我認(rèn)出來了,以前還是這里的??停吹览韥碚f不該淪落到廚房小工??!”

  “瞧你們信息不靈通,這個人叫許大茂,是以前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劉鳳姐和馬華跟他是同事?!?p>  ......唯獨一個人背對著慢悠悠地拿起勺子在炒菜,伴隨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裝菜上盤的響聲打破了眾人議論聲。

  “許大茂得了吧,您吶還是安心在這里做事好了,拿好你的菜刀,握穩(wěn)勺子,做一個合格的廚子,不愁沒飯吃,你這么快忘記討飯吃睡橋底的經(jīng)歷?”

  傻柱尖銳鋒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其他人立馬忙乎起來,廚子的天堂永遠都是在廚房里,而這里卻是何雨柱的地盤,廚師長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此刻廚房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轟!爐子的火苗還沒熄滅,許大茂站在對面,兩人相隔2-3米距離,四目對視,在空氣中產(chǎn)生的怒火似乎比爐火燒得要旺盛。

  菜刀依舊在粘板上搖晃,發(fā)出嗡嗡!微響聲,可見力度之強勁。

  “我天生一副做大事的模樣,干侍候人的工夫,真有點浪費?!痹S大茂扯開圍裙扔在地上,嘶!點燃根煙,翹手背靠桌子,吞云吐霧。

  眼角斜望傻柱,挑釁意味濃厚。

  “他大爺?shù)?,嘚瑟了吧,敬酒不吃吃罰酒,頭一天來上班做徒弟,信不信我弄你!”

  要說傻柱只是個廚子,那也太小看他了,還是個地道的練家子,卷起袖子揮拳朝許大茂,眼看就要打到鼻尖。

  “師傅,有話好好說,別沖動,更何況他還欠你錢呢。”徒弟馬華閃過站在中間,試圖阻止了發(fā)生沖突。

  廚房里充斥著濃濃火藥味,所有人都被他們水火不容即將要發(fā)生的沖突震撼。

  “你們都快滾開,我何雨柱今天不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就是個龜孫子?!鄙抵鶜獾脻M臉通紅,指著許大茂破口大罵,一手將所有人推出門外。

  呯呯!嘭嘭!拉扯過程,廚房地面灑落滿地的食物碎料,一片狼藉場面。

  看得出這場沖突在所難免,似乎誰也沒辦法能夠阻止這一切發(fā)展下去,傻柱就連平時最信任的馬華和劉鳳也直推出門外。

  “來呀,傻不拉幾的傻柱,反正我也不想做人,快打死我吧,房子不是在我名下,現(xiàn)在整個大院里的人都防著自己,就連隔壁大嬸的三歲孫子都能欺負我,生在世上有何意義,不如早早死掉算了?!?p>  許大茂干脆閉眼,伸長脖子,表面上徹底敞開了心扉,打算以自暴自棄的方式了結(jié)這一切。

  暗地里卻是半瞇眼角掃視四周,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被傻柱趕出門外時,冒了一身冷汗,喃喃自語道。

  “不是吧,把人都趕出去了!難道今天真要出事?我才剛穿越來到八十年代,還沒玩夠呢?!卑瞪谝?,竟然默默地為自己的沖動而祈禱。

  短短數(shù)秒以內(nèi)廚房里安靜得連蒼蠅飛過都能聽到,室外的人提心吊膽趴在門縫,為他們兩個狠狠捏上一把汗。

  嘶!何雨柱點燃了一根煙刁在嘴里,打了個手勢示意許大茂過來。

  這倒是讓他驚訝,原本以為會至少要挨打,不應(yīng)該挑釁傻柱的權(quán)威,手里抓起了一個勺子柄藏在身后。

  “啥?叫我?”驚訝地伸出指了指自己,似乎不太相信眼前傻柱反常的表現(xiàn)。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時,何雨柱走到面前一手從他身后拿開了勺子,隨后又拍了拍肩膀。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許大茂驚訝,昔日的死對頭竟然在此刻更像是知己好友般相依背靠墻面而坐下,可接下來的話難以置信是出自他嘴里。

  “噓!咱倆做個樣子得了吧,在這班伙計面前得給我留點面子,”話音剛落,舉起右手拍打了一下桌面,兩人互相對視,馬上心領(lǐng)神會。

  “哎呦!傻柱打我臉?今天跟你拼命,”隨即許大茂拿起旁邊的鍋鏟敲得哐哐直響,裝模作樣配合。

  “?。⌒袇龋夷缅佺P打人,這是廚子最疼恨的招數(shù),看我的菜刀,骨頭硬有種就別躲開?!彪S后又是陣陣金屬撞擊響聲,他們演戲逼真得把外面的人聽得瑟瑟發(fā)抖。

  徒弟馬華驚慌失措沖出去找保安,劉鳳跌跌碰碰跑去董事長辦公室,其余的人則守在廚房門口寸步不離,似乎里面兩人的小小動作足以牽動人的神經(jīng)。

獨孤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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