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社死現(xiàn)場
“個人戰(zhàn)半個小時后開始,現(xiàn)在請雙方將各自的出場人員名單以及決定主帥的人員名額交給我。”
東京高專的一處空地,這里臨時搭建了一個50*50的2500平方米的臨時擂臺,夜蛾正道穿著正裝充當(dāng)臨時主持。
歌姬將準(zhǔn)備好的名單交給場上的夜蛾正道。
“東京高專人員,請盡快將名額交給我?!币苟暌娡醣钡热诉t遲沒有動靜,催促道。
“請再給我們一點(diǎn)時間?!迸R時為東京高專搭建的營地內(nèi),傳來王北的聲音。
這幾個不省心的兔崽子又在干什么?充滿疑惑的夜蛾走向東京高專的營地。
三人在營地扭打在一起,捏臉,揪毛,摳挖,無所不用其極。硝子在一旁捂著臉嘆氣。
臨時用的桌椅散亂一地,甚至還有一個帳篷已經(jīng)塌方。
“你們在干什么?”夜蛾上去兩腳將扭在一團(tuán)的其中兩人踢開。
好機(jī)會,被壓在最底下的王北搶過地上的一張白紙,迅速劃了兩下后交給夜蛾。
被了踢個趔趄的兩人想搶回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蛾拿到名單。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值得。夜蛾拿起皺巴巴的紙看了看。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夜蛾深吸了一口氣,捏住紙張的手指不自覺的緊了緊。
好好的一張白紙上面充滿涂涂畫畫,夜蛾仔細(xì)看了兩遍才從角落處看到人員名額,字體的大小不如尾指指蓋大。
夜蛾再度深吸一口氣,將皺巴巴的紙再度揉成一團(tuán),離開了東京的營地。
“雙方人員名單已提交完畢,請雙方首戰(zhàn)選手上臺?!币苟暾赖穆曇粼诶夼_傳出。
是時候上場了,王北整理了一下有些皺痕的衣服,邁向擂臺。
沒邁動。
“干什么,我是第一個,快放手?!蓖醣钡穆曇魪淖彀屠飻D出。
“不是呢,我改過了,是我?!蔽鍡l悟抓著王北的肩膀。
“不不不,是我?!毕挠徒苌焓?jǐn)r在王北的身前。
三方同時角力,不讓對方行動的同時用力向前擠去,誰也不讓誰。
鳴十一郎已經(jīng)就位,東京高專這邊遲遲沒人上場。
又在搞什么啊。“王北請就位,逾期就算棄權(quán)?!币苟暾勒f道。
“聽到?jīng)]?!蓖醣弊旖且还矗鏖_兩人的手。
“要不干掉他吧。”
“就應(yīng)該干掉他呢?!?p> “雙方人員已就位,比賽開始?!?p> “赤鱗躍動”、“穿血”。
加茂禾野雙手并掌,一支血箭從指縫中射向王北,腳下一動,往后拉開距離。
輸了團(tuán)體賽之后,京都連夜調(diào)查東京高專一年級的戰(zhàn)績,結(jié)果很驚人。我不是夏油杰的對手,同樣的也不會是能與五條悟、夏油杰并肩的王北的對手,但是,我只要在輸之前盡量消耗他的咒力,延長他使用術(shù)式‘流光’的時間,我的任務(wù)就算成功。
雖然承認(rèn)不如對手的這個事實(shí)令人很沮喪,但我是加茂家的子弟,我至少能在失敗之前將他的咒力消耗得七七八八。
加茂禾野一邊拉開距離一邊使用赤血操術(shù)風(fēng)箏王北。
就這樣,不斷保持距離消耗他的體力,給他一個假象,我體術(shù)不行,等他接近給他一個驚喜。加茂禾野心里不斷預(yù)想著接下來的發(fā)展。
王北隨手拍開飛過來的血液,看著前方不斷放血的加茂禾野眉頭微皺,說道:“你血是真的多?!鄙硇我婚W,出現(xiàn)在加茂禾野旁邊。
好快。加茂禾野伸手格擋,臉上露出吃痛之色。
好重,就算開了赤鱗躍動的我也沒有把握擋住第二拳,不能再讓他攻擊了,“赤血操術(shù),赤縛?!?p> 加茂禾野體內(nèi)涌出大量鮮血,鮮血仿佛有生命一般化成一張大網(wǎng)將王北包成一個繭。
由于失血過多,他臉色蒼白,呼吸加重,但眼中也閃爍著興奮之色,“抓住你了,赤矛?!彼w內(nèi)僅剩不多的血液凝聚成一把長矛,插向血繭。
“你在干嘛呢?”王北從血繭后方探出個頭,朝加茂禾野擺了擺手。
“什么?赤…噗嗤?!奔用桃皠偲鹗?,就被王北錘倒在地。
“投降吧,你血液不多了,再打下去就會有生命危險。”王北對跪倒在地的加茂禾野說道。
加茂禾野喘了兩口氣,苦笑一聲,“我投降?!?p> “第一輪結(jié)束,勝方是…王北?!?p> 一只手出現(xiàn)在加茂禾野面前,他愣了愣,握了上去。
王北將他拉起,拍了拍他的肩,“你的赤血操術(shù)對我來說有點(diǎn)麻煩,我只能直接用最強(qiáng)的招式逼迫你和我血拼一波,拖下去的話,我真可能不是你的對手?!?p> 加茂禾野看著氣息平和王北,微笑道:“行,下次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闭f完,灑脫的往臺下走。
“不可能,下次還是我贏。”
“守擂者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王北,你是否需要休息?”夜蛾問道。
“不需要。”
“下面請京都派出下一位選手上臺。”
南川忘走上了擂臺。
“比賽開始?!?p> “王北,你有過多少次……”南川忘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北一拳打在嘴上,南川忘捂著嘴巴往后踉蹌幾步。
“不好意思大叔,大庭廣眾之下,我還不想社死。”王北追身上前就盯著南川忘的嘴巴打。
他利用體術(shù)和術(shù)式上的優(yōu)勢,盡量躲開南川忘的反擊,實(shí)在躲不開就用咒力防御硬接,硬接的同時也要給南川忘的嘴巴來上一拳。
剛開始還能忍受的南川忘還能伺機(jī)反抗,到后來他只能捂著自己的嘴被王北揪著衣領(lǐng)毒打。
捂最腫的嘴,挨最毒的打。
“鵝、鵝投…”
嗯?這人被我揍成這樣還想用術(shù)式反抗,勇氣可嘉,吃我一拳。王北心下佩服,下手更重。
“癟、癟打…”
嗯?再吃我一拳。
“涂鞋、我涂鞋?!?p> 這人在說什么呀,不管了,再吃我一拳。
南川忘眼角飆淚,眼睛瞪大,心下一狠,松開捂住嘴巴的雙手。
“鵝涂鞋。”
王北的拳頭在距離他的嘴巴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停下。
看著南川忘腫成大腸的嘴唇,紅腫青紫的嘴巴,王北訕訕的松開手揪住衣領(lǐng)的手,“呵、呵呵?!?p> “勝方是王北?!币苟昕吹侥洗ㄍ膽K樣眼角直抽。
觀賽的眾人看到兩根香腸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看王北的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只有東京高專方硝子三人一臉失望的看著南川忘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