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為何,李長生能夠感覺得到,這只大蛤蟆對他沒有絲毫的敵意。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其他三個方向,也出現(xiàn)了一只巨蟒、毒蝎以及蜈蚣。
它們的體型,比李長生身旁的蛤蟆不遑多讓。
五仙教四大圣獸現(xiàn)身的那一刻,齊云宗松了一口氣。
四大圣獸,每個都是通幽境巔峰,合起來可站轉(zhuǎn)輪境界。
即便是宋元書達(dá)到了輪轉(zhuǎn)境界的中期,見到五仙教四大圣獸的時候,也還是內(nèi)心有些緊張。
五仙教的傳承可謂是極其久遠(yuǎn),據(jù)說這四大獸王活了極大的年頭,若不是因為受限于身體的緣故,只怕它們的實力還會高出好幾分。
但宋元書并不畏懼,別看他模樣三十來歲,他也不小了,他已經(jīng)六十歲了。
而且宋元書雖然沒有妻子,可他的小妾卻有十幾個之多。
個個貌美如花,自然,三教九流的都有。
宋元書從不在意自己那些小妾的過往,他在乎的只是這些小妾漂不漂亮。
不過他身為江左盟的盟主,就算自己不去刻意尋找,也有很多人主動送上門來。
宋元書臉上越發(fā)冷漠,對著齊云宗說道:“既然你們五仙教執(zhí)意如此,今日本盟主就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們五仙教四大獸王的實力,希望不要讓本盟主失望?!?p> 齊云宗正想要開口回復(fù)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五仙教的神殿傳了出來。
“宋盟主,小女子不過是蒲柳之姿,宋盟主家中已有不少如花美眷,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呢?”
宋元書聽到這道聲音,便笑了出來。
“原來齊教主在啊,怎么,一直不現(xiàn)身莫不是瞧不起宋某?”
只見神殿門前下起了一場花瓣雨,一個赤腳,穿著古樸服飾,手中拿著笛子的妙伶女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女子的腳緩緩落在地上,秀足白皙,左腳上還有一個銀環(huán),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邊是五仙教的教主齊妙伶,也是轉(zhuǎn)輪境初期的高手。
李長生站在大蛤蟆的身邊,看向齊妙伶,這女子卻是無愧于小云州第一美人兒的稱號。
羅清長得也很好看,但是羅清更多的是青澀,齊妙伶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不過齊妙伶的長相,和李長生見的齊幼朵至少有九分相似,齊妙伶就像是長大了齊幼朵,所以齊幼朵真的不是齊妙伶的親妹妹嗎?
齊妙伶這邊,她掩嘴輕笑,隨后對著宋元書回復(fù)道:“宋盟主說笑了,小女子哪里是瞧不起宋盟主,是完全看不上??!”
宋元書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本來齊教主對宋某無意,宋某不應(yīng)該糾纏,可宋某也受不得這般的侮辱了,看來今日須得和齊教主較量一番,不然傳出去,說我宋元書竟然畏了一個女人,宋某可受不到這樣的氣?!?p> 齊妙伶不屑道:“宋盟主欺負(fù)我一個女人算怎么回事兒,有本事找我男人的麻煩?。 ?p> 齊妙伶這話一出,所有人的都愣住了。
江左盟的人愣住,是他們有些古怪的想著,難道盟主好人妻?
別說,還真有可能,他們在盟里可是聽到過這樣的傳聞。
說盟主霸占了自己屬下的妻子,然后將那個屬下派去做最危險的任務(wù),讓他死在了外邊。
當(dāng)然,這沒有證據(jù),這話還是不敢亂嚼舌根的。
五仙教這邊愣住,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事兒。
教主什么時候有男人了?
即便齊妙伶是五仙教的教主,在五仙教內(nèi)愛慕她的人還是很多的,突然聽到齊妙伶說她有男人了,他們也想要見見是哪頭豬拱了他們的白菜。
宋元書在大家都愣住的時候,突然大笑了出來。
齊云宗站出來問道:“宋盟主,你這是在笑什么?
宋元書回答道:“你家教主想要拒絕我,直說便是了,還說自己有男人,有本事齊妙伶你就把你男人叫出來,本盟主倒是要看看,你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這下,五仙教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齊妙伶。
他們也在猜測,其實教主說的是玩笑話,作為拒絕宋元書前來求親的借口。
現(xiàn)在宋元書要教主把自己的男人叫出來,教主該如何收場?
作為五仙教的一員,很多愛慕齊妙伶的自然蠢蠢欲動,可他們又害怕真的自己被推出去當(dāng)擋箭牌,對面可是宋元書。
江左盟的盟主,轉(zhuǎn)輪境中期的高手。
想到這里,他們蠢蠢欲動的內(nèi)心又低沉了下去。
齊妙伶對著宋元書問道:“宋盟主真想要見?”
宋元書反問道:“怎么,莫不是齊教主喊不出來?”
齊妙伶輕笑,便開口道:“小郎君,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是趕快出來讓宋盟主見一見吧!“
李長生還在思考,這位齊教主郎君是誰的時候,身旁的大蛤蟆冷不丁的給李長生踢了一腳,直接送李長生到了神殿的廣場前。
李長生自然不會因為大蛤蟆突然搞的突襲,就很狼狽,就是很突兀的出現(xiàn)子這里,會讓別人覺得齊妙伶說的郎君是自己的。
只是眼前的場景,好像已經(jīng)不會讓人覺得了,他們都已經(jīng)肯定了。
畢竟宋元書想要殺人的目光,已經(jīng)看向了李長生。
李長生摸著后腦勺訕訕的笑了笑,對著眾人解釋道:“我說諸位,如果我說我不是齊教主說的那位小郎君,你們信嗎?”
還不待別人說話,齊妙伶走過來挽住了李長生的胳膊,氣憤的開口道:“李長生,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昨天晚上還喊人家小心肝,小寶貝,說如果宋元書敢來提親,你就把他屎都打出來。你還說,江左盟在你眼里,就是個屁,讓人家不用擔(dān)心,你這些都忘了?”
李長生直接驚住了,這就離譜了吧!
雖然自己是來干得罪人的事兒,可你齊妙伶身為一教之主,這么污蔑我,還是不太合適吧?
宋元書的臉已經(jīng)冷若寒霜,他對著李長生問道:“閣下,齊教主說的是真的?”
李長生苦笑道:“我說不是,宋盟主信嗎?”
宋元書輕呵了出來,試探道:“那閣下是不是叫李長生?”
李長生無奈的回復(fù)道:“宋盟主說是就是吧!”
這局李長生無解,他就叫李長生。
他行走江湖,還沒有改名字的習(xí)慣。
而對于齊妙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并不意外,肯定是齊幼朵說的。
果然,女人都不可信,即便她還是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