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儒辯二三事
【蘭若寺……阿蒲聽過這個地方嗎?】
【燕大俠搖搖頭同樣看向蒲書生?!?p> 【老蒲,你見多識廣,有沒有什么線索?】
【蘭若寺?蘭若,在佛經(jīng)中的意思是幽靜處,遠離處,寂滅處。】
【這寺當(dāng)是地處荒郊幽也,才取了如此名字罷。】
【荒郊……這杭州城外,就是鎮(zhèn)郊荒野吧?】
【我想起來了!郊外的寺,路過土地廟就是了!】
【你去過?】
【我,我就喜歡到處亂跑嘛……】
【富大命大小福蝶,大概說的就是你了。】
【你得知小天犬的去向?!?p>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他往何處,那不如我們就直接去尋找如何。】
【蘭若寺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們不如這么魯莽的就去?!?p> 【不如我們就在杭州當(dāng)中打聽一下,之后再行動?!?p> 韓審言思考一會,剛想選擇。
【行動力不足,本次游戲結(jié)束!】
看到如此之后,韓審言也只好放棄。
不過蘭若寺,老蒲,燕大俠……
見到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韓審言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等等,這文字游戲的背景,不會是聊齋吧。
而且還是那種魔改版的聊齋。
畢竟在聊齋當(dāng)中,他可沒有聽說過什么偃師之類的。
驗證讓他猜測很簡單,繼續(xù)進行游戲接下來的劇情就可。
就是需要積攢幾天的行動力了。
看著窗外月明星稀。
韓審言慢慢陷入到沉睡當(dāng)中。
現(xiàn)在的他想要恢復(fù)精力,還只能依靠休息。
等他再進行突破之后,就可以依靠打坐修行進行恢復(fù)了。
一夜過去,韓審言的生物鐘,準(zhǔn)時的將他叫醒。
他剛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王靜安同樣出門。
“喲,習(xí)慣還沒變呀,也是做早功?”
“韓兄不也是如此!”
“叫什么韓兄這么生分,來叫聲哥哥聽聽?!?p> “看來審言也不是無所顧忌啊?!?p> 看到王靜安的樣子,韓審言哪里還不明白,自己是被對方給調(diào)戲了。
“唉,沒想到我們秘境一行,靜安你居然學(xué)壞了,這要讓夫子知道,唉……”
聽到此話王靜安一下子……
“果然在斗嘴方面,我確實不如審言?!?p> 王靜安也就不再自找沒趣。
二人一起做完早功之后,下人依舊將早膳準(zhǔn)備完畢。
早膳上誰都沒有出聲。
雖然韓審言和他師父,跟儒家夫子還有王靜安很熟悉。
但他們還是很自覺的遵守了食不言的規(guī)矩。
重要的事情都是在飯后說的。
“今天讓你們兩個來,就是為了讓你們知道關(guān)于我們?nèi)寮胰遛q的?!?p> “這一次儒辯并不會讓靜安上場,靜安連自己的道路都還未尋到?!?p> “我們是在儒辯之后出發(fā),還是現(xiàn)在就出發(fā)?”
既然儒辯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韓審言不知道為何夫子還讓他們參加儒辯。。
“儒辯可以說是我們?nèi)寮耶?dāng)中的盛世,各家各派都派出自己最為杰出的弟子。”
“靜安雖然不可參與,哪怕是長長見識也好?!?p> 韓審言只是點點頭,并沒有多說。
這畢竟是他們?nèi)寮覂?nèi)部的事情,他作為外部人員,還真沒有任何資格插手。
“儒辯有什么流程嗎?”
“儒辯最為關(guān)鍵的就是新誕生的夫子?!?p> “他需要和我們所有夫子進行辯論爭辯?!?p> “他的理念被所有參與的儒家認(rèn)可,能夠單獨成為一脈的時候,才可以繼續(xù)接下來的流程。”
“他還需要和我們所有夫子進行切磋,作為新夫子他的修為需要達到一定的境界?!?p> “不然是沒有資格成為新夫子子的,自然也就失去了開派一脈的資格?!?p> “當(dāng)他有了夫子稱號之后,當(dāng)坐下弟子,同樣和其余夫子的弟子進行辯論?!?p> “而這一次新進夫子的弟子,勝率不能低于五分之一?!?p> “達到這些要求之后,弟子們會進行擂臺賽。”
“當(dāng)擂臺賽的最終勝者是新夫子的弟子之后,新的一脈就開脈完?!?p> “儒家就會按照規(guī)矩完成脈,來年時,這一脈就可以從書院當(dāng)中招收弟子?!?p> 聽完介紹之后,韓審言對于儒家的儒辯越來越好奇了。
要知道一聽難度,韓審言已經(jīng)知曉非常不容易。
任何一點差池就意味著新的一脈失敗。
難道這儒辯可以隨時將開辟就可以開辟嗎?
似乎是看出來韓審言的不解。
“召開儒辯雖容易,但其中的費用卻頗大?!?p> “其中的費用都由新的一脈自行承擔(dān),那就意味著同樣失敗?!?p> “失敗一次在想召開儒辯就需要五年之后。”
“所以沒有完全的把握,不會有人輕易的嘗試?!?p> “話說,你們會放水嗎?”
韓審言有些好奇。
如果有人事先和對方約定好,那豈不是可以進行拉攏。
雖不能明目張膽的放水,但勝利的幾率就會變大,他相信還會有人進行鋌而走險。
“沒人會在這件事情上放水,因為這是保證我們?nèi)寮议L治久安的法門之一?!?p> “一旦出現(xiàn)一個德不配位的夫子,對我們?nèi)寮襾碚f,損失可就大了”
“可不是一名夫子,能夠進行彌補的。”
“所以這件事情可以放心。一旦新的一脈誕生,我們必須從其中拿出一部分的利潤,分潤給新的一脈?!?p> “事關(guān)各脈的利益,自然不會有人進行留手?!?p> 聽聞之后,韓審言表示理解了。
“其余各家會派人來儒家進行見證嗎?”
夫子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nèi)寮覂?nèi)部的事情,自然不會要求大規(guī)模邀請其各家此觀戰(zhàn)?!?p> “同樣也有和我一樣,邀請好友進行觀看的?!?p> “這畢竟是難得一見,自然會通過一些人來進行傳播?!?p> “可還有其余的事情有何不明白的嗎?趁現(xiàn)在我還有時間,可以為你們進行講解?!?p> “弟子并沒有了?!?p> “我,我還有!”
韓審言舉起手來。
“審言還有何疑問?”
“真的不用我和我?guī)煾祹兔?,至少可以讓夫子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p> 夫子聞言搖了搖頭。
“你們能夠此時來儒家,已經(jīng)代表很多事情了,并不需要繼續(xù)參與進來?!?p> “只需作壁上觀即可?!?p> “那我們可就看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