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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的在逃悍妻

第14章玩?zhèn)€白天玩不了的

首輔的在逃悍妻 水臨然 2069 2022-10-18 08:17:00

  同床共枕?

  “早修好了?!?p>  唐妙顏隨便丟個借口,轉(zhuǎn)身就跑回自己房間。

  速度極快的落下門閂,就好像生怕蘇禹珩會破門而入似的。

  然而此刻她跑進去得有多快,一個時辰以后,她跑出去的就有多快。

  “這屋子真的有頂嗎?怎么屋里的雨比外面還大?”

  “叩叩叩……”

  “不是修好了?”

  蘇禹珩來開門的時候,身上還好好的穿著外袍,連個褶皺都沒有。

  說明這男人根本早就看穿她在說謊,一直等到現(xiàn)在就為看她出洋相。

  唐妙顏急急沖進門避雨,雪白的中衣早就濕透,甚至都在滴水。

  倒是將懷里的小奶貓保護的很好,轉(zhuǎn)身放到柜子上的棉墊里。

  “我哪兒知道又壞了?給我找條干布巾,再拿一件你的衣服。我那屋的柜子都灌進雨水,沒有一件衣服是干的。”

  如果不是這身衣服不允許,她早都沖出家門,去找白青青擠一夜。

  誰愿意過來給他笑?

  蘇禹珩見她抱著雙臂瑟瑟發(fā)抖,倒是真沒繼續(xù)逗她。

  “我站在門口,你換完了喊我。”

  茅屋是沒有門廊擋雨的,可是蘇禹珩也沒有其他選擇。

  他關(guān)門出去淋雨,唐妙顏就在房間里快速換衣服。

  等唐妙顏穿著大許多松垮的中衣喊他進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

  這就很……尷尬!

  “我出去!”

  她拽著衣服自動自覺往外走。

  錯身而過時,蘇禹珩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吹過冷風寒雨的男人手,沁涼的就像一塊寒冰,只是微微碰觸就讓她全身顫栗起來。

  “別折騰了!我一個男人,不礙事的。你快上床去躺下,本來身體就不好?!?p>  外面的風雨有多冷,蘇禹珩已經(jīng)感受到了。

  這會兒他都后悔,為何剛才不堅持讓她沒下雨前就過來。

  哪里可能還讓她出去站著?

  “那你換吧。我背過身去,保證不偷看。”

  她上床脫鞋時,還特不放心的囑咐他一句。

  偷看?

  就只是這兩個字,就讓蘇禹珩瞬間紅了耳根子。

  “咳……我一個男人,還怕你看?我是怕你不好意思?!?p>  他強撐著找回面子,趕快去衣柜找衣服換。

  只是換衣服的時候,到底還是盡可能避開床的方向。

  唐妙顏躺在被子里面壁,感覺自己完全被屬于蘇禹珩的味道給包裹起來。

  這被子明明是他回來那天,隨從和禮官帶回來全新的。

  只是蓋過一夜,居然就會有這么濃重屬于蘇禹珩的體香。

  對!

  就是體香。

  和女孩子身體甜甜的香味不同。

  他身上的味道,介于某種木質(zhì)香一類。

  都說睡過那個人的被子,就等于被那個人抱過。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的母胎SOLO,還真是有些難以承受這種玩笑。

  “蘇禹珩。”

  換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消失很久,唐妙顏還是無法入睡,只得面對著因雨天潮濕的土墻,小聲的喊了一句。

  “嗯?!?p>  他的聲音也沒有什么睡意,簡單的哼了一聲。

  她這才翻過身來,就見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支在書桌撐著下巴,正向她看過來。

  跳躍的燭火下,他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拉出兩條淡黑的剪影,遮住他向來矜傲清冷凌厲的眼眸。

  這會兒看著,倒是比平時好接觸許多。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他沒什么興趣,倒也不至于不理她。

  “如果你查清楚自己就是鐘家小公子,你會不會去找皇帝報仇?”

  雖然上輩子蘇禹珩沒有復(fù)仇,那是因為他知道的時候,新帝早就給鐘家平反多年。

  而如今,她將他的身世捅破。

  他還不知道新帝正在調(diào)查。

  按照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不會無所作為。

  蘇禹珩的確沒想到她會問如此犀利的問題。

  找不找皇帝報仇?

  只是憑借這句話,就是可以殺頭的死罪。

  “不會。為一己之私而至天下安定于不顧,那便是千古罪人。鐘家是鐘鳴鼎食的開國元勛,幾代人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國泰民安?!?p>  無論他這些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最起碼證明他還有理智,不至于沖動之下害人害己。

  唐妙顏偷偷松了一口氣,暗暗在心底里琢磨,哪些話是自己能說的。

  于是沉默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道:

  “我爹后來從別人口中打聽過鐘家的事,聽說鐘家是受了宮闈內(nèi)部斗爭牽連,才會被先帝下旨滅族。如今的新帝與鐘家……”

  “你睡不著?”

  他突然打斷她的話,甚至連頭都不撐,直直的坐起身睨著她。

  “……是啊?!?p>  她要是能睡著,現(xiàn)在這是說夢話不成?

  “那咱們玩?zhèn)€游戲吧。玩完了,或許你就困了?!?p>  他邊說邊走過來,修長如玉雕的手指,還扯了扯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衣領(lǐng)子。

  這一幕,莫名讓唐妙顏想到邪魅總裁扯領(lǐng)帶。

  又純又欲的模樣,想不想歪都不可能。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玩什么游戲?大半夜的,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她急了。

  雙手緊緊抓著被子,不停向床里退。

  生怕這男人立刻撲上來,就把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蘇禹珩挑了挑濃黑的劍眉,哼笑一聲:

  “就是要半夜才好玩!有些游戲,那就是白天玩不得的。”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你說什么呢?”

  一個時辰以后,唐妙顏真的哭了。

  “蘇禹珩!誰說手影在白天玩不了?你個幼稚鬼,不會在黑暗的倉房拿油燈玩?你給我下床去。我要睡覺,我才不哄少年兒童玩這種鬼游戲。手都疼死了!”

  整整兩個小時啊!

  她和他比賽手影,差點把手指頭都掰斷了。

  比她做兩個小時手術(shù)還要累。

  不玩了!

  說什么都不玩了。

  蘇禹珩盤腿坐在她身邊,這會兒還對著黃褐色的墻壁,比著一個獅子的剪影,笑得俊朗道:

  “那你以為我要和你玩什么?反正都是讓你叫,只要消耗體力助眠不就行?”

  其實他的意思是說,玩什么游戲,她都會輸?shù)拇蠼?,本質(zhì)上根本就沒有區(qū)別。

  然而做為現(xiàn)代,沒吃過豬肉但見過很多豬跑的唐妙顏卻是想歪了。

  “蘇禹珩!你這白切黑里面居然是黃的?”

  她氣鼓鼓的推他肩膀一把,意外就在這時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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