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再也沒了交集,我也不知道我說的不這樣了到底是不刪除她的聯(lián)系方式還是不再去等她了……
不過他們還是會問起我四五年的這些事情,我就爆著粗口說著一些舔狗操蛋之類的話。我并沒有過多解釋關于我和她的事情,就像忘記了一樣不知從何說起。
卻不能否認這些存在過的東西,它們在我腦海里經(jīng)常重復著:她-35°方向的臉頰、紅色的書包、雙手合十后手掌留下的紅色桃心、夜晚昏暗的走廊、每天清晨的那句傻逼、幼稚的備注……以至于我如今還保留著很多習慣,這是一種很難改變的東西,這才是最讓人折磨的,它讓我很多時候都會聯(lián)想到這不堪入目的青春,一瞬間把我從二十二歲拉回到十八歲的夏天。就像《起風了》響起的瞬間,心頭瘋狂涌現(xiàn)著盛夏,晚風等,我沒說這讓人難受,但也不能否認這并沒有讓我快樂……
我的文字過于平靜,或許你沒有過那種感覺。心,肝,脾,肺像有了思想一樣在極致壓抑,說斷腸可能太浮夸,但是我的腸子肯定是打結(jié)了,從肚子纏繞到了喉嚨,讓這一切無法嘶吼哪怕哀鳴或者傾訴,沉默。沉默著。悲哀,憤怒,失望,悔恨,它們就像一塊石頭壓住我的五臟六腑,把我的怨氣一路壓進了肚子里,讓我喘不了氣,直到我再次釋懷……
此時我對抽煙的渴望如同溺水將死時對空氣的渴望一樣……
如今每每心頭出現(xiàn)她曾經(jīng)在她的兩個閨蜜中間蹦蹦跳跳,越走越遠,而我在陽臺上注視著一切的場景,終究沒人知道,今天只能把它寫在這一橫一撇的文字里,來年讓它爛在第六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