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你清除宮建業(yè)身邊隱患的時候,也叫守法?”
朱梅心中震驚,她暴露了?他知道她是日本人了嗎,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只能拼了,可是李博文沒給她這個機會,看她眼神的時候,李博文就早料到她會反抗,李博文的身手好到李思慧和孟美玲加起來也不是他一只手的對手,何況一個朱梅,兩三個照面就擒住了。
朱梅根本沒想到這個男人的身手已經(jīng)超出了她對高手的定義,應(yīng)該叫超級高手。此時,落在他的手里,被他抱在懷里,扣住脖子,身體被整個控制住,居然起了異樣的心思,感覺他的胸懷是那么寬厚,當然這只是當前情景下,下意識的思緒,跟情愛沒任何關(guān)系!
李思慧和孟美玲上前接管了朱梅,把手扭到背后,用手銬銬住。然后押著她走向墻角隱蔽處的車輛。
李博文沒什么感覺,在他來說就是抓到了一個日諜,孟美玲噘著嘴巴,對著李思慧說道:“慧姐,博文哥剛才抱著這個女人的事情,你回去得說說博文哥。”
李思慧翻了個白眼,說道:“美玲,你說什么呢?什么叫我說說他,你怎么不說?”
孟美玲撇了撇嘴說道:“我想說啊,可他不聽我的,我看出來了,他喜歡跟你說話?!?p> 李思慧又羞又氣,沒好氣的說道:“美玲,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孟美玲嘻嘻一笑,也不當回事,說道:“不說就不說,別生氣嘛!其實,博文哥人蠻好的!”
“你還說,你……”李思慧氣得想擰她的嘴巴。
“好好,不說,不說!”孟美玲一看情況不對,立馬告饒。
李博文下令收隊,這么晚了,看來這一次也得先去警局看守所了,到了看守所,讓孫旺財準備審訊室,然后朱梅就被帶了進來,緊緊捆在粗大的木樁之上,朱梅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李博文要怎么對待她,她知道宮建業(yè)應(yīng)該是被抓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知道她多少?
“朱梅,知道我們?yōu)槭裁窗涯銕У竭@里來嗎?”李博文開口問道。
“長官,我不知道,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朱梅姿態(tài)放的甚低!一臉的無辜和可憐!
“朱梅,你就不要裝糊涂了!我告訴你,我們是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的,我們這個部門是做什么的,你應(yīng)該清楚!”李博文冷冷的說道。
什么!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朱梅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部門,頓時心情沉入谷底。
朱梅連聲哀求的說道:“長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個女人就是做點小生意,你們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抓我干什么!”
“長官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小女子一定盡力滿足你,不用這么麻煩,求求長官!饒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什么都答應(yīng)你?!敝烀费b瘋賣傻,把美人計都使出來了。
別說,朱梅這一臉勾魂的神態(tài),換個人還真頂不住,說不定就成就好事了。
李博文可不是別人,他只想得到他想要的口供,什么男人,女人,在他這里都是日本該死的死人,所以冷面無情的說道:“看來你是想頑抗到底了,很好,你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日本娘們,就讓你嘗嘗你們?nèi)毡救税l(fā)明的刑罰?!?p> 吳峰被李博文調(diào)了過來,正在一邊饒有興致的打量這個女人,在他眼里這個女人是很好的試驗品,可以驗證一些專門針對女人的刑罰,這種情況實在太少了,他本身就是搞理論研究的,實踐的活基本都被別人搶走了,現(xiàn)在在李博文的手下,這才有了實踐的機會。
自從上一次李博文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才,李博文就決定以后這方面的事都交給他了,這家伙是個刑罰狂熱分子,而且這家伙是當學(xué)問來做的,只要不是在審訊室,這家伙還算正常,只要進了審訊室,立馬跟科學(xué)狂人附體似的,這讓他都感覺這家伙有些陰森,李博文懷疑這家伙是個靈魂分成兩半的,嚴重雙重人格的人,只要這家伙靠近自己,就想趕緊讓這家伙離自己遠點。
李博文說道:“吳峰,這個人交給你了,我就一個要求,人活著,我要口供,其它的我不管。”
這是個日本女人,應(yīng)該說是個日本間諜,對付日本人李博文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再說南京即將陷入巨大的災(zāi)難,這個日本娘們提供的情報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只要想到這個更是想要親自動手,只是眼前有個比自己還適合干這個的人才,看吳峰那一副舍我其誰的的架勢,算了,就不跟他搶活干了。
吳峰聽到李博文的這話,立即眉開眼笑的走上前,來到朱梅的面前,打量著朱梅的身體,他非常的明顯不是好色的那種打量,他是在研究從哪里下手比較好。
朱梅的這種感覺更強烈,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頭豬,眼前這個屠夫正在研究怎么下刀,在這個屠夫侵略性極強的目光下,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頭發(fā)出的咯吱聲。
這令她很不爽,為了壯膽,她開始瞪眼反擊,惡狠狠的盯著這個想要對自己下狠手的屠夫,吳峰眼睛一亮,這個女人有意思,沒有嚇得大哭,也沒有求饒,還敢直瞪著他,實在是太好了。
他在心里豎了一下大拇指,給這個膽大的女人點個贊,這下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了。
他決定先從原始的來,竹簽子,帶有毛刺,粗糙的竹刺,比鋼針更加痛苦,他拿起朱梅的一根手指,纖細柔軟,有些訓(xùn)練過的痕跡,關(guān)節(jié)硬,皮膚略微粗糙,這應(yīng)該訓(xùn)練過后,又經(jīng)過仔細的保養(yǎng)后形成的一種狀態(tài)。
在朱梅恐懼的眼神中,他優(yōu)雅的朝著指甲蓋一點點的插了進去,不急不緩的,一邊插還一邊觀察朱梅的反應(yīng),看著身體的反應(yīng),這些他會記錄到他的小本本上。
朱梅慘叫著,渾身抽搐,吳峰眼睛都沒眨一下,接著第二根,同樣的優(yōu)雅,第三根,,,等換另一只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朱梅的臉整個都扭曲了,慘叫聲變的沙啞,這是聲帶太過用力的反應(yīng),身體緊繃著,頭向后仰著,冷汗沾濕了頭發(fā),貼在臉上,一副凄慘可憐之極的模樣。
這些都是吳峰的觀察,他故意給她喘息時間,讓她慢慢的緩過來,他一邊耐心的等待著,一邊認真的觀察,朱梅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比痛疼更可怕的東西,這絕對是個心理變態(tài)的神經(jīng)病,這讓她非常受不了。
朱梅忍不住嘶聲大喊著:“你這個惡魔,快點動刑啊!老娘不怕你?!边@話喊得自己都不信了,聲音里的顫抖誰都聽的出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吳峰嚇得。
吳峰明顯更來興致了,說了聲:“佩服。”
李博文在一邊看的要吐了,他實在受不了吳峰這幅樣子,你佩服個屁啊!要動刑就快點,像個動刑的樣子,你五大三粗的擺什么造型??!李博文轉(zhuǎn)過身去,干脆眼不見為凈,只要有結(jié)果就行了。
吳峰同樣優(yōu)雅的在朱梅的另一只手上實施著同樣的動作,等十根手指全部弄完,朱梅已經(jīng)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