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創(chuàng)造出全新的種族怕是能直接引出世界意識吧。
如果是朱亦的話可能還有點猶豫,畢竟還沒有盡可能的削弱世界意識就直接把最終boss引出來多少有些不理智。
但是盈政等人可不管這些他們只知道改變世界的格局,以及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而且盈政真正感興趣的就是啟智丹,如果能給動物開啟一些淺薄的智慧就能訓練出一批所向披靡的巨獸軍團。
天空的雄鷹配合著神射手將會制霸天空,當然了,這是沒有戰(zhàn)斗機的前提下,可盈政所在的世界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機啊。
更何況如果這些動物會使用工具和武器,配合著它們自身的種族天賦威脅還是很大的。
“給動物啟智之后它們會聽話嗎?”張三豐有些糾結,不過再想到兔女郎,熊貓女郎,貓女郎之后張三豐忽然堅定了下來:“沒關系!就算不聽話也能慢慢調教??!”
盈政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張三豐,總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
“不怕失控,只要朕還活著就沒有任何生物能生出其他想法”
盈政語氣之中滿滿的霸氣,似乎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就沒有任何人膽敢忤逆她。
而張三豐躲在黑袍下面的嘴微微一抽,心想剛才在主神空間的時候不見你這么霸道呢。
如果盈政知道了張三豐的想法估計會直接暴走,再看到有人拿著一片天空砸向你的時候你還能霸道?
有絕對自信的時候才可以霸道,明知道自己和對方不是一個級別的還這個樣子,那就不是霸道了。
那是炮灰路人甲。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同樣的錯誤能犯兩次啊!
而坐在張三瘋旁邊的賣報孩子恨不得把自己的雙耳弄聾,感覺在馬車上的人都不正常啊!
“孩子,告訴我那個動物園該怎么去好嗎?”
張三豐語氣柔和了下來。
而賣報孩子也不敢問,也不敢說直接開始指路,坐在車廂里的盈政卻忽然開口問道。
“你們這里誰的地位最高?誰知道這消息最多?那些東瀛人的老巢在哪?”
賣報孩子一愣他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間,因為這個孩子的原因偷聽到的話確實不少。
“要說地位最高的話…那一定是租界的洋人了”
三個問題孩子只回答了一個,可已經(jīng)把三個問題全部回答了。
洋人的地位最高知道的消息也最多,自然也清楚東營人的老巢在哪里。
盈政接著問了租界是什么,以及一些洋人的信息,無論是洋人還是小日子都各種宣傳自己的好和偉大,把華夏人描述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間的難民,他們不是來侵略的而是來拯救的。
聽到這些話盈政和張三豐嗤之以鼻對于他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這種手段不要太低級,而馬良幾乎沒有接觸過凡人世界對這樣的話感覺到無比的憤怒。
“如果仙長在的話一定會給他們好看的!”馬良嘟著小嘴一副氣不過的樣子:“把他們?nèi)渴者M萬魂幡里!”
盈政笑而不語,只是這淡淡的微笑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透過薄紗看向外面天空逐漸灰暗,太陽似乎已經(jīng)準備下山了。
這座城市也開始了真正的繁華,街邊的店鋪都亮起了絢麗的霓虹燈,讓三個輪回者看的有些失神。
在他們那個年代可沒有這種東西,盈政眼中也露出了一絲貪婪。
砰~
爆炸聲忽然在天空響起,盈政等人頓時看向了天空,只見有些昏暗的天空亮起了五彩斑斕的眼神就如同一朵鮮花一般。
美麗動人,充滿著未知的誘惑。
盈政看的更加癡迷了:“那是什么”
賣報的孩子頓時回答道:“那個叫煙花,非常珍貴的平常根本見不到”
這個孩子已經(jīng)習慣了這兩個人沒有見識的樣子,心中暗自猜測應該是從內(nèi)陸某個地方來到魔都的土大款。
“煙花嗎?”
馬車繼續(xù)前進,只不過路上的人越來越少似乎被有意驅散了。
張三豐非常警覺的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但是也沒有在意些什么,說前進就前進,張三豐和盈政一個比一個傲哪怕前面正在發(fā)生戰(zhàn)爭他們也不會改變路線的。
繼續(xù)前進了一段時間張三豐離這好遠就看到前方烏壓壓一片的人,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似乎是來自一個組織。
一群人帶著殺意站在那里顯得無比壓抑,但是這種殺意在張三豐看來就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根本就提不起興趣。
不過還是詢問了一下盈政:“陛下前面有一些普通百姓我們要避開嗎?”
“不必”
盈政連抬眼的興趣都沒有,同為宗師她當然也察覺到前方圍著的人了。
沒有威脅,如果是普通皇帝在這里的話或許會緊張畢竟沒有帶禁軍或者護衛(wèi),但是盈政不同。
她不但是個皇帝她還擁有一身高強武功在身,宗師的修為足夠她解決大部分問題。
馬車繼續(xù)前進,直到隔著不足500米處賣報的孩子才看清前面到底是什么人,頓時一身冷汗忍不住靠住車廂。
“我們快走吧!前面好像是斧頭幫啊”
孩子心中的恐懼甚至比見到盈政還要恐懼的多,斧頭幫在魔都也是一等一的大幫派恐怖至極,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和洋人平等對話。
而那些斧頭幫的人也注意到了這輛豪華的馬車,然后竟然讓開了一條路示意馬車繼續(xù)往前走。
張三豐沒有想那么多繼續(xù)驅使著馬車往里面走,周圍的斧頭幫越來越多一眼掃過去竟然足足有數(shù)千人。
每個人都穿著一樣的黑色衣服手里拿著沾了血的斧頭,周圍的路上隨意丟棄著一句又一句的尸體。
看上去應該是剛進行了幫派火拼,而且些斧頭幫此刻正用一種玩味又冷漠的眼神看著朝著深處走去的馬車。
在他們看來這輛馬車是在自己進入地獄的深處。
“老大爺…我…我們死定了”賣報孩子此刻恨不得殺了之前的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上了這輛馬車呢。
而張三豐依然對這個孩子非常的寬容體貼,用毛茸茸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孩子的頭發(fā)。
“放心吧孩子,爺爺護你周全”
張三豐自然也注意到這些斧頭幫正在將自己等人包圍,又行駛了一段距離馬車停了下來。
因為前面已經(jīng)沒人讓路了。
在中心位置保留了一大片空地,幾個看上去就是領頭的人拿著斧頭玩味的看著張三豐。
琛哥隨意的摸了摸鼻梁將濺在臉上的血簡單的擦了一下。
“真有意思,這年頭還有人故意鉆進地獄呢”
皮鞋隨意的踩著鱷魚幫老大那血肉模糊的腿,聽著耳邊的慘叫琛哥露出了殘忍血腥的笑容。
“別大意,老大”斧頭幫的軍師提醒道:“對方好像有恃無恐,而且這輛馬車非常珍貴上面說不定坐著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