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jī)閣內(nèi),一老者悠悠飲茶面帶笑容。
“巒山,這件事其實很好理解的,稍微動動腦筋想一想你能明白的?!?p> 老者正是逍遙學(xué)院的院長“杜齊旬”。
杜齊旬白須拂面頭發(fā)銀白,乍一看還以為是一位七十幾歲的老者,可是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杜齊旬的雙眼明亮有神,肌膚褶皺幾乎忽略不計,如果將發(fā)色染黑起碼能年輕個四十歲。
杜齊旬喝了口茶放下茶杯,他沒有直接回答中年男子肖巒山的問題。
“我也想過這么做的用意,可是我只能看到表面。”
肖巒山搖頭道。
肖巒山如實說道,他的確只看懂了表層意思。
“哦……?那么你能給我說說你看出了什么表面含義嗎?”
杜齊旬饒有興致道。
得了杜齊旬授意,肖巒山點頭道:
“簡陋的種子名額只是想要廣撒魚網(wǎng),粗陋的競爭考試是為了篩查種子?節(jié)約學(xué)院自己的人力?后面有學(xué)院教習(xí)親自挑選學(xué)員并留下真正潛力種子?”
“呵呵,你說的這些不都挺好的嘛,有何不可?”
杜齊旬撫須而笑。
“那么前面的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干嘛不一開始就讓專業(yè)人士去查看那些孩子資質(zhì),這樣無意義的挑選淘汰極有可能將真正有潛力的人淘汰,我覺得這是毫無意義的!”
肖巒山說道。
“既然想不通那么不妨換個角度想想,如果學(xué)院一開始就對這些人無所謂呢,這樣想是不是事情簡單多了?”
杜齊旬手摸杯盞微笑道。
“既然這樣又何必多此一舉,這次院門不開即可,收來這么多無用之人浪費學(xué)院資源,除非全部扔到外門雜物……”
說著說著肖巒山好像明白了什么道:
“還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只是幌子,院長您背后還有什么動作???”
杜齊旬點頭道:
“不錯,我的確另有目的,到底所為何事現(xiàn)在還不好說,能確定的是如果成功那將對學(xué)院翻天覆地!”
杜齊旬說道這份上了肖巒山也不好再問什么,不過杜齊旬說的這么嚴(yán)重,他的謀劃一定是巨大的。
肖巒山知道聊到這份上了,能說的杜齊旬都說了,不能說的再問也沒有意義于是準(zhǔn)備離開。
見肖巒山準(zhǔn)備離開,杜齊旬突然提醒道:
“雖說目前的一切都只是幌子,但是你也可以留意一下,看看這些孩子里面有沒有什么好苗子值得培養(yǎng),院中殿堂還是有些空缺的?!?p> “明白,真要遇到好苗子我可會比您上心。”
肖巒山回道。
肖巒山知道這是杜齊旬在給他開后門,作為這次表面工作的辛苦費。
……
北鄰廣場
廣場上三百余人全部抽簽完畢,抽到第一組一號簽的兩人都以站在臺上。
“喂,我說你快快投降,不要成為本大爺成名路上的墊腳石。”
臺上兩人剛剛站定,便有一人開始挑釁道。
“真囂張,小爺我本來打算棄權(quán)的現(xiàn)在反悔了,你這副德行看小爺待會不吧你牙都打錯了啰!”
另一人也毫不示弱,打不打的過是一回事氣勢不能丟。
哦,不對是面子。
兩人到也是有血氣,都沒有因為對方嘴欠就繼續(xù)舌戰(zhàn),紛紛亮出了自己選擇的兵器。
兵器都是學(xué)院為這次考試準(zhǔn)備的,有各種武器,只需要學(xué)員們自己去挑選。
臺上兩人一人選擇了棍棒,一人選擇了長劍,不過因為規(guī)矩原因棍棒是木制的,而長劍是未開鋒的,都只能傷人不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