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色組織與我們的“童年”
我們按照她的要求住進了東京都米花市米花町二丁目20番地。在客廳的桌上擺著一張紙,內(nèi)容如下:
請?zhí)顚懲暾韵驴瞻變?nèi)容。
姓名:、
性別:女、女
年齡:7、7
生日:1978年月日
填寫完畢后請原封不動的放入門口的信箱。
我們互看一眼,默默的在名字那欄上寫下了“宮川”,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思索許久,最后還是打算填上前世的名字和生日。
請?zhí)顚懲暾韵驴瞻變?nèi)容。
姓名:宮川櫻、宮川漾
性別:女、女
年齡:7、7
生日:1978年5月20日
填寫完畢后請原封不動的放入門口的信箱。
我們倆心事重重的把紙張放進信箱,終于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她。
“你以前的姐姐不會也叫漾吧……”
她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尷尬的撓撓腦袋。
“真巧,我以前的妹妹也叫櫻……”
此時氣氛十分尷尬。
“有沒有可能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彼囂叫缘拈_了口。
“應(yīng)該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大約又過了幾天,這件事已經(jīng)實錘了。畢竟在咖啡里加檸檬的和在紅茶里加奶精的應(yīng)該只有我們了……
過了幾天,我們?nèi)W(xué)校報道了。帝丹小學(xué)一年級A班。我們遇到了三個特別奇特的人,叫工藤新一、毛利蘭、鈴木園子。
為什么說他們奇特呢,因為總感覺他們身上有一種光環(huán),一種很像主角光環(huán)的光環(huán)。
工藤新一是個正義感很強而且特別傲嬌的人。我平生最討厭這種人。
毛利蘭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
鈴木園子是個完全沒有大小姐脾氣還咋咋呼呼的花癡。
又過了幾年,我們升到了帝丹國中。但奇特的是我們一直和他們?nèi)且粋€班的,想不熟都不行。
但平凡的生活在國中二年級的時候出了一些變故。
這天放學(xué),我們五人走在街上。大概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在最前面,我和鈴木園子在第二排,宮川櫻在最后一排這種隊形。
突然,附近的巷子里響起了一聲槍響,正義感爆棚的工藤新一立刻沖了進去,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一臉無奈并且擔(dān)心的追了進去,我們倆也只好在最后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么,我就下意識的覺得這槍響沒什么可怕的。當(dāng)然,宮川櫻也是一樣。
我們進去后就是這么一個場景: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被打暈坐在地上,工藤新一正在推理,而一個高高瘦瘦的金發(fā)男人正準(zhǔn)備掏槍,一旁有個疑似小弟的大塊頭正在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工藤新一。這眼神的鄙視就連他那黑到反光的墨鏡都遮不住。
看到這一幕,我們拿起了路邊的玻璃片就開始攻擊。也不是我們莽撞,主要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記憶里多了一段殺手組織的記憶。
我倆是被一起稱為“雙生審判者”的頂級殺手。從信息獲取到臥底屠國一條龍服務(wù)絕對周到。
但無奈,現(xiàn)在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我們倆還是被那個男人和那個大塊頭抓住了。但幸好的是,他們好像看上了我們的本事,于是把我們?nèi)M車?yán)?,扔下三人揚長而去。
他們帶我們來到一個基地。經(jīng)過許多測試,發(fā)現(xiàn)我們的意識的確達到他們的標(biāo)準(zhǔn)。于是,在經(jīng)歷了半年的訓(xùn)練后,我們拿到了“四洛克”和“田納西威士忌”的代號,并被分為綜合組。
綜合組,顧名思義就是啥都行的組,既不屬于任何組但又屬于任何組。
田納西威士忌經(jīng)常被叫到科研組,而我則經(jīng)常被叫到行動組和情報組。
我們在輟學(xué)的情況下過完了國中。
一年后,我們回到了校園,進入了帝丹高中一年級b班。在這里,我們遇上了久違的三人組。
“宮川!”
“櫻和漾?”
“你們國中的時候去哪兒了?!”
怕麻煩的櫻已經(jīng)很自覺的去觀賞洗手間的風(fēng)景了,徒留我一個人在這給他們解釋。
“這個呢,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