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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古早文學(xué)干掉男主成功上位

吾皇萬歲萬萬歲(62)

  長刀抽出,幾滴溫?zé)狨r血濺在臉上,年輕男人恍若未覺。

  見到將領(lǐng)就這樣死在男人手下,在這些時日的壓迫下,眾人看著男人,心中懼意升起。

  “撤退!”

  信陵侯黨羽本身內(nèi)斗就死了一部分,后面被薛馳帶人又殺了不少,如今留下的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

  邊緣小城池一座接一座的被攻下,只要攻下人口最多也是最繁華的麗源城。

  余下的城池都不是問題,平州就到手了。

  見人想要撤回,薛馳帶人就要乘勝追擊,一舉攻下麗源城。

  “報!大批軍馬從西南方而來!”

  聽到這個消息,薛馳眉頭一皺。

  副將面色微變,“是要支援麗源城嗎?他們哪兒來的援軍?”

  若是有援軍早來救他們了。

  “不會?!毖︸Y開口,聲音低沉,“怕是沖著我們來的?!?p>  “那該如何?”

  薛馳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城池,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果斷下令,“撤退,先解決后方兵馬。”

  勝利就在眼前,卻要暫時放棄,副將有些不甘心,卻也明白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平州這些人都是殘兵了,不足為懼。

  若是他們攻打著麗源城,被人包圍了才是壞事。

  ……

  “大公子,好像是江州的兵馬?!备睂⒄f著,臉色有些難看,“江州兵馬怎會來此?”

  誰人不知江州官員說得好聽是謹(jǐn)慎,說不好聽就是膽小,只想安安分分管理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哪怕世道亂成了這樣,也沒有想過自立為王,搶占地界什么的。

  怎么可能會帶人來支援平州,還一次帶這么多來。

  更何況,平州還是信陵侯的領(lǐng)地,之前那樣逼迫江州,有點骨氣的都不會來支援。

  各州兵馬都有限,江州本就不是戰(zhàn)爭之地,兵馬比鹿州平州都要少上些許,也沒什么厲害的戰(zhàn)將。

  這也是,長廣君派大公子路過江州地界,并不畏懼的原因。

  而此時,來人竟然帶了整個江州三分之一的兵馬。

  江州官員行事何時這般膽大了?

  若是往常,這三分之一的兵馬,鹿州自然是不懼的。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并不是在鹿州,大公子也沒有帶上全部兵馬。

  敵方來勢洶洶,副將不免有些憂慮,但看一眼身旁的大公子,他又有了信心。

  有兵馬又如何,帶隊?wèi)?zhàn)將肯定沒有大公子厲害。

  等敵人近了,副將懸著的心立馬放下了。

  敵方帶隊的竟然是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而他身旁的副將,更是惹人發(fā)笑。

  那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哪怕再像模像樣,在大部分人心里,女子都是嬌弱不堪,頂不了大用的。

  女子怎么能上戰(zhàn)場。

  真是不成體統(tǒng)!

  這是拓跋鈴以女子身份,打的第一場仗,她心中難掩激動。

  都知道是敵非友,可在開戰(zhàn)前,還是需要裝模作樣問候一番。

  “你們不是江州人?!?p>  不過看了一眼,薛馳就知道來者并非江州將領(lǐng)。

  他冰冷的視線掃過拓跋鈴,在少年臉上頓了一下,握著長刀的手緊了緊,“你是何人?”

  “在下楚鈺,前來支援平州?!?p>  少年聲音帶著特有的清冷,散在風(fēng)中。

  楚……

  薛馳總是毫無波瀾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似有一些回憶浮現(xiàn)。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大概也才二十幾歲,身材高大,膚色偏深,臉上帶著些微血跡,煞氣十足,讓人忽略了他俊朗的五官,不敢直視太久。

  這就是長廣君的大兒子,短短一年多,就因戰(zhàn)無不勝而揚名的殺神,薛馳。

  南玥早就了解過了。

  讓她感到有趣的是,這竟然是一個故人。

  “楚鈺?”

  副將聽說過這個名字,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你不好好待在你的文州,來平州作甚?”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這楚鈺是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江州把三分之一的兵馬都給了他。

  “我說了,支援啊?!鄙倌昝忌逸p挑。

  支援?

  鬼才信!

  怕是想來分一杯羹吧!

  副將還想說話,就被薛馳阻止。

  他又恢復(fù)成了平日里冰冷的模樣,那一絲變化沒有任何人察覺。

  一場大戰(zhàn)無法避免。

  薛馳騎著馬,長刀掃向拓跋鈴,卻在下一瞬被一刀攔住。

  “你的對手,是我?!?p>  少年繡金的發(fā)帶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墨黑披風(fēng)飄揚,眉眼精致。

  薛馳與少年對上,再次出手……

  薛馳不知為父親打過了多少次戰(zhàn)役,每一場,他都贏了。

  他被別人暗中稱之為殺神,不光是因為死在他手中的敵人眾多。

  更是因為,他不怕死。

  別人多少會惜命。

  而他不會,只要能贏,他流再多血,受再重的傷都沒事。

  這種不怕死的打法,一般人都畏懼。

  但這次,他敗了。

  少年比他年輕,武藝卻比他高強(qiáng)。

  排兵布陣也比他厲害。

  還有一個被嚴(yán)重低估的拓跋鈴。

  薛馳摔下馬來,捂住腹部的傷口,鮮血不斷流下……

  冰涼的刀刃落下,下一瞬就要砍向他的脖頸,就像他對死去的敵人那樣。

  薛馳蒼白的嘴唇動了動,“多謝……”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

  南玥卻聽到了,她眸光閃了閃。

  預(yù)想之中的劇痛并沒有到來,鋒利的刀刃割破他的皮膚,卻沒有斬下他的頭顱。

  少年居高臨下,似有些好奇的問:“為何道謝?”

  為何呢?

  兩年前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薛馳的腦海。

  在他灰暗的過去中,只有那一幕,依舊如此耀眼……

  低賤的馬奴跪在地上,早已習(xí)慣了給人當(dāng)踏腳的肉墊。

  他不知道今日踏上他脊背的又是哪一位貴人,只習(xí)慣性的伏低身體。

  卻聽得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

  “你下去?!?p>  一時間,心緒百轉(zhuǎn)。

  他不明白,為何她不踏上來?

  是嫌他低賤?

  他詫異抬頭,忘記了不能直視貴人。

  少女一身曲裾,面色淡淡,眼中并沒有他以為的嫌惡。

  他不該看她的。

  他是低賤的馬奴,會壞她名聲。

  若沒有楚六郎的那幾鞭,他必定要受罰。

  如今的他,是受人敬重的大公子。

  可他記得,在那些日子里,只有楚家姐弟把他當(dāng)人看。

  薛馳望著少年的眉眼,楚鈺他長大了,和他阿姊越來越像了。

  不知楚四娘子如今可好?

  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吧……

  他喘了口氣,扯了扯嘴角,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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