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瑰....小姐?”
“對,她去哪了?”
“我...我不...”
“想好再說??!”索西將殺豬刀架在安保的脖子上。
“跟...跟一個??统觥?!”
“誰?。∷麐尩恼l?。。 彼魑饕话褜脖L崞饋泶蠛穑。?p> “約..瑟夫...約瑟夫隊長!!”
“那他媽的是誰??。 ?p> “集安...集安安二隊隊長?。?!”
“知道在哪能找到他嗎?”索西心頭一沉,白天疤眼給他說的關于集安的猜測涌上心頭。
“不..不清楚...”
“想好再說!”
“您...您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安保忍不住大哭道,身下一灘黃色的水漬緩緩擴大。
“告訴我集安安保最近的據點地址!”
“把這些母狗的嘴都堵上,哭哭啼啼的吵死人了??!”一間碩大的聯排倉庫中,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
“大哥,這個尿了誒哈哈哈!”一個混混提了提腳旁的女人大笑。
“拉到一邊去,是不是想要熏死老子???!”
男人猛然上前一腳踢中女人腹部,女人被踢的眼睛突出,直接昏死過去!
兩個男人隨后提著手腳如同搬運貨物一般將女人扔到墻角,而這里和這個女人同樣狀態(tài)的還有幾十個!!
個個衣不裹體,反綁著雙手和腳腕,如同牲口一般堆在地上。
“嘿嘿,大哥,那個漂亮我想...”
“去去去,你就這點出息!”“大哥,我也想那個...”
“你看上哪個了?”
“那個曉的嘿嘿?!?p> 你狗日的真是個畜生,去吧,不過記得別玩壞了,這些都是博士要的實驗體!”
“明白明白!”
“我告訴你們,不要妄想著逃跑,成為博士的實驗體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你們要為了能夠成為博士的實驗材料由衷的感到高興才對,來,你笑一個!”
“我他媽叫你叫你笑一個?。 蹦腥耸掷镂罩拮盈偪竦某榇蛑_下白皙的身軀!
哈哈哈,笑啊,怎么不笑啊,你....
轟?。?!
突然一聲巨響,倉庫的房頂驟然崩塌出一個大洞!
一道人影踩著大塊的水泥樓板掉落在地!
“你們誰知道怎么找到約瑟夫嗎?”索西陰沉著臉,提著殺豬刀緩緩從煙塵中走出。
然后他就看到了遠處像貨物堆積的女人們!
噌的一下,無邊的怒火驟然沖上腦門!
“你...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嘿嘿,殺豬的人!!”索西咧開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齒。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據點外,疤眼帶著屬下藏在外面皺眉說道。
“沒有,不過老大,我們真的要打嗎?”
“屁話,番長給我們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個據點!”
“可我們的武器...”混混揚了揚手里的小手槍。
“他們可是有重火力的,我們這點人...”
“閉嘴,不行也得行,你小子如果敢給我臨陣脫逃....”
“啊啊啊?。?!”
就在這時,一聲極為高亢的慘叫打斷了疤眼的話語。
隨著一聲巨響,倉庫前后面驟然炸出一團火光,一道黑影從幾百米外的倉庫中飛射而出,噗嗤一聲在疤眼藏身地旁的墻面上炸開??!
那居然是個人?。?!
看著已經變成一墻的不明液體,疤眼的手下當即就嘔了出來。
就連疤眼都抿了抿嘴唇。
“這家伙好像是集安的人...”
看著洞開的倉庫門,疤眼急忙跑了進去。
數十個女人尖叫著從里面跑出來,滿臉驚恐到扭曲的神情讓疤眼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究竟是....
疤眼猶豫的踏入倉庫,瞳孔驟然收縮,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沖腦袋,渾身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抖!
滿眼的血紅幾乎涂滿了整間倉庫,到處都是斷肢殘肉!
精鋼做的半自動步槍都被切成了好幾段,隨意扔在地上,手柄的位置還握著一只斷臂...
而在這地獄修羅般的地方中央,站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男人手里提著殺豬刀。
殺豬刀的刀刃上鑲嵌著一顆滿臉驚恐的人頭,仔細看去,眼珠子似乎還在轉動。
“你...你是...索西...先..先生?”疤眼不確定的顫聲問道。
“集安安保的計劃你們了解多少?”索西抬起頭,那猩紅的雙眼看著疤眼。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殺氣和仿佛來自高位生命的壓迫感,幾乎讓疤眼大腦一片空白!
“我..我...”
“約瑟夫...集安安保二分隊的隊長,在哪能找到他?”
“我..正要去...您...可以帶您..”
“很好!”
隨著對方淡淡的回答,疤眼眼前一花,緊接著就是一陣失重!
再次睜開眼時震驚的發(fā)現自己居然在空中!!
“方向??!”索西提著疤眼一腳踏碎房頂,身影驟然沖上了天。
“東北...那...那棟樓,我們的人正在...”后面的話疤眼沒有說出口,狂風灌的他幾乎張不開嘴!
“很好...我看到了!!”
索西獰笑一聲,驟然將疤眼扔到了腳下的屋頂上,疤眼在地上打了滾,急忙坐起看去。
只見空中一聲猙獰的怒吼??!
“血霧態(tài)??!”
轟!??!
一顆赤紅色的流星驟然在天空炸裂,隨后拖著長長的尾巴猶如一顆戰(zhàn)術核彈,夾雜著劃破空氣的恐怖墜落聲,徑直砸入大樓內部?。。?p> 轟?。。?!
血光近乎將半棟樓吞噬,樓頂的一層直接被血光摧毀,數不清的水泥塊砸的到處都是,慘叫、尸體接連從里面?zhèn)鞒觯?p> “這...這真的是...人可以辦到的事情嗎?。 卑萄壑挥X得手腳冰涼。
“你們注定是要幫助博士開創(chuàng)一個新的紀元的,能夠參與其中,除了發(fā)自內心的喜悅和感激,我想沒有什么感情能夠訴說你們現在內心的激動,對嗎?”
被厚重鋼鐵澆筑的地下室內,大量女孩全身赤裸的被捆綁在實驗床上,全身上下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和液體。
幾十盞無影燈將整個空間照的如同白晝,一個矮小的男人撫摸著身前渾身顫抖的少女臉蛋,臉上泛起病態(tài)的紅暈。
四周十幾個身穿防護服的人員不斷調試著儀器,用手中的板夾記錄著什么。
“別開玩笑了,你們這些骯臟的畜生,喜悅和感激?侏儒病應該沒有影響到你的腦子和眼睛吧?”一聲嘲諷讓男人臉色驟然一黑。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侏儒了!
“玫瑰,我還是更喜歡你在床上的樣子!”
奧鐵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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