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我沖了個澡,此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女人還在睡著,于是我在桌上放了點錢,就離開了房間。怎么昨天沒留意,這里已是四處殘破不堪,應該是很久都沒有客人來住了。來到一樓大廳,一個服務員都沒見到,厚厚灰塵鋪滿了前臺,怪不得沒生意。抬頭看見墻上的黑白相片,昨天接待我的那個小姑娘就在其中,嗯,長得還不錯。
我不打算在鎮(zhèn)上過多的浪費時間了,也懶得去想發(fā)生的一切,駕車去學校,問問文老師,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在路過大頭村子那片白樺林時,怎么那群孩子還在玩著,真是夠調皮的!
學校的大門敞開,我開車進到了學校,見到了正在操場曬太陽的文老師。我走了過去,與他一起曬著沒有熱量的太陽。
我問起了那天的事,文老師說那天神父正好來看他,也就是原來的校長。校長見我的車停在學校里,還問了文老師,他們估計我又在埋頭苦干忙業(yè)務,就沒去找我。不久見一個黑衣人進了禮堂,他們想著是我,就沒上前去理睬。可過了大半天,沒見我出來,有點著急了,就跟了進去,只見我癱倒在了地上,于是急忙聯(lián)系了村長大友。大友很快帶著人過來,聽從神父的安排把我送到了教堂,后面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我轉頭看向教學樓,那個校鈴正好好的掛在那里,我又看了看身邊的文老師,并沒有什么異樣,他依舊抱著手在曬太陽。我又向文老師問了,有關醫(yī)院的事,他卻反問我,說什么醫(yī)院,他不清楚,如果是業(yè)務上的事,我比他要清楚,怎么還問他,我的腦海頓時要炸開了。
我接著問文老師有沒有那幾間上鎖房間的鑰匙,他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那幾間房間就從來沒上過鎖,都開著通風,這樣以后好租一些,還是我交代他的。
我來到了教學樓,確實如此,教室的大門都敞開著,怎么,是教室,不是醫(yī)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趕忙四處看去,一樓就是教室。我來到二樓也一樣,我又來到三樓依舊一樣,校長的辦公室,也是大門開著。進去一看,桌子上有我與阿土伯、大友的合照,確實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墻上還寫著合作共贏,是我寫的四個大字,沒錯了。我來到窗前,看著樓下的禮堂,一個巨大的橫幅寫著,此地對外招租,歡迎洽談。怎么橫幅是掛在校內,而不是校外,我覺得搞不懂為什么我要這樣操作。我坐到桌前,拉開抽屜,里面都是些有我簽名的文件和信箋。我看向書柜,里面還擺放有我和文慧的合影,以及與曉婷的合照,還有一些記不起來的人。我看見地上擺放的保險柜,就試著打開它,結果還真打開了,里面都是一些內部招租合同,都有我簽署的字。一份合作意向書,吸引到了我,因為落款是大頭,那我的記憶就沒問題,我去他們村找他一問,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我鎖好保險柜,準備離開房間去找大頭,見書柜地下卡了一張照片,我過去把它拿了出來。哦,都是漂亮女孩子的合影,這可能是公司的全家福,只是我記不起來了。我坐回到凳子上,看起了照片,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嚇到了我,就是昨天在江邊,還與我一起回賓館的那個女人也在照片上,她的頭上還畫了一個紅圈,不止是她,照片上還有好些人都畫了圈。
我拿著照片就去找文老師問個清楚,這些女孩子到底是咋回事?還沒走出教學樓,該死的鈴聲又響了起來,我一不留心,踩到了個醫(yī)用玻璃瓶,從樓梯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