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秦淮茹見到這一幕,瞬間臉色大變。
“好了,小偷來了,三位大爺,審審吧!”
“許大茂!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家三個(gè)孩子帶來,意思是說他們是小偷了?”
秦淮茹聽見許大茂的話,一臉氣憤的站了出來。
但是,院子里面的人看到這一幕,卻是都不屑的笑了起來。
盜圣棒梗的威名,他們可是都深有體會的。
這幾年,棒??墒峭盗舜蠹也簧贃|西。
但是,一大爺易中海故意袒護(hù),混蛋傻柱給他們保駕護(hù)航,又家上賈張氏不講理,秦淮茹巧舌如簧,還會演,他們一直都沒有什么辦法。
所以,今天看到許大茂把棒梗帶到全院大會,眾人都是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
他們倒是想看看,許大茂,能不能把棒梗給收拾了。
“許大茂,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是這三個(gè)孩子,偷了你家的雞?”
一大爺易中海皺起眉頭,看向了許大茂。
很明顯,他又要開始袒護(hù)了。
但是,許大茂可不怕他。
“一大爺,是不是他們偷的,問問不就知道了?”
他看向棒梗說道:“棒梗,我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才沒有偷你家的雞呢!”
棒梗眼中滿是怨恨,不就是一只雞嗎?
居然把自己給抓來了?
要不是打不過劉光天劉光福,他早就跑了!
“呵呵,你說不是沒有用,小當(dāng),你知道嗎?”
許大茂又看向小當(dāng)。
后者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
“許大茂,這應(yīng)該由我們?nèi)齻€(gè)大爺來審吧,你坐到邊上去!”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許大茂,臉色有些不善。
“哎,他一大爺,你這話我不敢茍同,大茂是失主,他問問怎么了?”二大爺站出來了。
他早就想把一大爺拉下馬,自己成為這個(gè)院的領(lǐng)導(dǎo)者了。
他深知一大爺和秦淮茹他們家的關(guān)系,今天……或許就是一個(gè)機(jī)會!
“這……”
“我看他二大爺說的有道理,大茂是失主,問問也是應(yīng)該的。”三大爺閻埠貴也出來為許大茂說話。
畢竟,他可是拿了許大茂的土特產(chǎn)了。
“閻老西!你說什么呢?。课覀儼艄?,就不是那偷東西的孩子!”
三大爺話音剛落,賈張氏就怒氣沖沖的跑了出來!
她滿臉的尖酸刻薄,指著劉光天劉光福就怒罵道:“你們兩個(gè)混蛋,居然趁我不注意,把我家孩子帶走了,你們安的什么心!”
“嘿!張大媽,你這話可不對了,我們是正大光明把人帶來的,這棒梗如今很可能是偷許大茂家雞的人,我們把他帶來不對嗎?”
劉光天看著賈張氏,絲毫不讓。
他雖然怕他老子的褲腰帶,但是可不怕潑辣的賈張氏!
“劉光天!你胡說八道,我們棒梗沒有偷,你要是在胡說,我和你拼了!”秦淮茹也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
看著這婆媳倆的潑辣樣子,劉光天有些慫了。
“呵呵,是不是棒梗偷的,問問不就完了?”
許大茂冷冷開口。
“許大茂,你誣賴好人,我們棒梗就不是那樣的孩子!”賈張氏惡狠狠的伸出手,指向了許大茂。
“好了好了!別吵了!”
易中海有些坐不住了。
他用茶缸敲了敲桌子說道:“許大茂,你既然說這三個(gè)孩子是小偷,有什么證據(jù)嗎?”
“就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賈張氏不滿的看向了許大茂。
秦淮茹眼神這之中,也帶著深深的惡意。
許大茂面對這一切,不慌不忙,他先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傻柱,然后一臉神秘的說道:“有人告訴我,他看到棒梗三個(gè)孩子,在工廠邊上做了一只叫花雞?!?p> “嗯?”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眼神變了。
因?yàn)?,傻柱和她說過這話。
她看向傻柱,但是傻柱此時(shí)也是一臉疑惑。
許大茂這孫子,怎么知道這事的?
“而且,那人還告訴我,棒梗,偷了軋鋼廠的公家醬油?!?p> “這……”傻柱眼神一凝,難道是廚房有人告訴許大茂的?
但,秦淮茹卻覺得,這很可能是傻柱那張臭嘴說漏了。
“槐花,你哥哥做的什么雞啊?”
許大茂趁著眾人走神,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小槐花。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見這話,頓時(shí)大驚失色!
可是,她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阻止,槐花就奶聲奶氣的說道:“我……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
“這!”
聽見槐花這話,周圍的人眼神都變了!
他們的眼神或是戲謔,或是不屑。
總之,賈張氏和秦淮茹要栽跟頭,他們肯開心。
棒梗要接受處罰,他們更開心!
“你這死丫頭片子,你瞎說什么你!”賈張氏咬著牙,沖上去把槐花抱起來打。
“嗚嗚嗚,我沒瞎說……哥哥做的好吃……”
槐花一邊哭,一邊說。
賈張氏恨不得掐死她。
許大茂冷笑道:“呵呵!張大媽,你就是打孩子也沒用,棒梗偷雞,已經(jīng)成為事實(shí)了,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gè)交代!”
“沒錯(cuò)沒錯(cuò)!”
二大爺劉海中也站了出來!
剛剛,賈張氏居然敢罵他兒子,那不是打他臉嗎?
他的兒子,只有他能打!
“沒錯(cuò)!賈家必須給個(gè)交代!”
“棒梗就應(yīng)該送到勞教所去?!?p> “沒錯(cuò),小偷小摸,長大了也不是好東西!”
“…………”
大院里面的其他住戶也都喊了起來。
因?yàn)?,他們可是被這個(gè)盜圣棒梗禍害的不輕。
丟點(diǎn)小東西,是常事兒,貴重東西更是被嚇的天天鎖起來。
之前他們也要求開大會說說,但是一大爺易中海和稀泥,說什么孩子還小,就算了。
今天,他們可是抓住機(jī)會了。
“我們……我們孩子吃一只雞,就證明那是我們偷的啊……我們家棒梗就不是這樣的孩子……”
“夠了!”
賈張氏還要狡辯,但是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要是他再不出來,恐怕以后在院子里面,就沒有威信了。
“許大茂,你說吧,想讓賈家,怎么給你一個(gè)交代?”
易中??聪蛄嗽S大茂。
許大茂淡淡說道:“都是一個(gè)院住著,就讓秦淮茹賠償我五塊錢吧!”
“五塊錢?。窟@五塊錢,可是我們家一個(gè)月的口糧??!”
秦淮茹驚呼出聲。
但是,三大爺卻淡淡說道:“五塊錢不多,我看合適。要不然我就得和學(xué)校說說,先建議賈梗同學(xué),去少管所改造一下?!?p> “閻埠貴,你說什么???要讓我們棒梗去少管所,我和你拼了!”
賈張氏咆哮著朝閻埠貴要沖去。
但是,秦淮茹卻緊忙攔住了她:“媽,別亂來?!?p> 秦淮茹深知,要是把三大爺惹急了,他真的把這件事告訴學(xué)校。
那棒梗,真得進(jìn)去!
因?yàn)椋@個(gè)特殊的年代,對于抓這種小偷小摸特別嚴(yán)格。
“我給!”
秦淮茹咬著牙,答應(yīng)了。
“好了,賠償定好了,散會吧!”
易中??粗畈欢嗔?,急忙要散會。
他生怕許大茂在弄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許大茂對此只是冷冷一笑。
因?yàn)?,他安排的另一伙人,到門口了。
“讓讓,讓讓!”
一隊(duì)身穿藍(lán)色工服,帶著紅色袖標(biāo)的壯漢走了進(jìn)來。
看到他們,大院內(nèi)眾人急忙讓路。
因?yàn)椋@是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
他們……怎么來了?
而三大爺看著躲在遠(yuǎn)處偷笑的兒子,卻是眼神一動。
他看著許大茂的眼神,流出了一絲疑惑,還有畏懼。
“嘿,我說怎么著,哥幾個(gè),今天有功夫來我們院?。俊?p> 傻柱仗著自己是廚師,平時(shí)給他們打飯,上去就要嘚瑟。
但是,保衛(wèi)科的隊(duì)長,卻一言不發(fā)的走到了那裝有燉雞肉的鍋邊上。
“嗯!?”
傻柱見狀,心里頓時(shí)一驚!
難道……他們是來查自己的?
“何師傅,這雞肉,是您家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