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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說西域36國

第五十一章 南北之爭

戲說西域36國 嘯寂 2144 2022-11-02 22:00:00

  “沒想到,你的這些畫本,還真的有點(diǎn)用呢!一定要放好哦!”

  神驢二姐富富對于這個“知識就是力量”,第一次,有了感性的認(rèn)識,趕緊交代阿肯收藏好這些畫本。

  “好了!那么現(xiàn)在沒有人反對,咱們就走右邊了!”

  神驢大哥廣廣也對這個意見,持肯定和贊成態(tài)度。

  正式上路之前,廣廣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了“紀(jì)律”:

  “接下來這段路,河邊的路比較窄,大家要小心,別滑下去了!一個接著一個走,不要搶,爭取能在天黑之前,走到下一個能過夜的地方。我打頭、老四居中,換老三斷后!你們二姐今天太辛苦了,讓她在中間,稍微放松一下??峡虾屠家ゾo?。『昧?,現(xiàn)在出發(fā)!”

  于是,神驢家族的全體,按照廣廣大哥的指揮,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行軍”這種事,一向是和“單調(diào)”、“無聊”相伴的。

  更何況走右邊的這段路,除了河水,就只是山,地面上的單純,與天空湛藍(lán),萬里無云的單純的“綠、黃、藍(lán)”的“三色”搭配,倒真是一個只有在“兒童畫”里才有的“簡單世界”!

  “藍(lán)天、黃土、綠水、嘩嘩、噠噠……”

  這種“單調(diào)”,有著極強(qiáng)的“催眠”效應(yīng)。

  一開始走,還不覺得,大家時不時聊上幾句;后來,這種“單調(diào)”持續(xù)得久了,沒有了新意,再加上河水深緩,響聲也不夠大,再配上神驢家族碎碎敲點(diǎn)的蹄聲,卻會令人感到,有一種無可抑止的“困意”偷偷襲來,上頭了。

  “疲勞駕駛”對于神驢家族的各位“腳夫”們,是新的考驗(yàn)。

  來自于身體內(nèi)部的一場“戰(zhàn)爭”危機(jī),正在無聲無息地上演。

  而阿肯和依拉兩個小家伙,早都是晃著晃著,不知不覺就給困到趴下,抱著犟犟和達(dá)達(dá)的脖子,打起了小盹兒。

  就連活力最旺的老六忙忙,都開始不再時不時轉(zhuǎn)頭和后面的老五歪歪聊天了,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麻木了。

  除了“走路”這件事,麻木地交給了四條腿,身體以上的部分,都漸漸進(jìn)入了“半休眠”的模式。

  當(dāng)然,必須有幾個不能“打盹兒”的:“帶隊(duì)”的神驢大哥廣廣,“中間觀察前后情況,負(fù)責(zé)傳遞信息”的老四犟犟,以及“斷后”的老三歪歪,時不時地,還要互相散吼上幾嗓子,以示“清醒”和“一切正?!?。

  “啊———?dú)W!”

  “啊———?dú)W!”

  “啊———?dú)W!”

  三聲連綴發(fā)音,就代表著:神驢家族的行軍小隊(duì),平安無恙。

  隨著這種間歇性的“驢叫”,半夢半醒的神驢們,就會象征性地把耳朵都給“支楞”起來,以示:

  “醒著呢,醒著呢!”

  看似平靜有序的“行軍”,速度和這旁邊一直陪伴著的流水一般,緩緩而行,就像是在“閑庭信步”一般,節(jié)奏穩(wěn)穩(wěn)的,準(zhǔn)準(zhǔn)的,能當(dāng)“節(jié)拍器”用。

  然而,這種體感“舒適”的節(jié)奏,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天空中正在排隊(duì)路過的一隊(duì)“人”字形大雁“此起彼伏”的鳴叫聲給打破了。

  “大雁南飛”,和神驢家族沿河“北上”的方向正好相反。

  神驢廣廣看著那只“擦天而過”的“領(lǐng)頭雁”,不由得停了一下腳步,而就短暫的一步,把后面“行尸走肉”般的神驢小六忙忙的腦袋,給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撞”了一下,接著就是后面的一串串“啊———?dú)W!”、“啊———?dú)W!”出其不意的停頓,所帶來的“連鎖反應(yīng)”。

  每一位神驢家族的成員,都被這“突然一頓”給撞醒了,大家先是本能地全都“啊———?dú)W”著表示被“驚嚇”到了,然后才一個隨著前一個的姿勢,集體向天空正在慢慢交錯飛遠(yuǎn)的“人”字形大雁群,行“注目禮”。

  “啊———?dú)W!好多鳥!”

  忙忙不認(rèn)識大雁,只能感嘆“鳥”多。

  “我認(rèn)識,我認(rèn)識,是大雁!”

  老五歪歪忙給妹妹做著“同步科普”。

  “不是普通的大雁,是南歸的大雁?!?p>  神驢二姐富富說出了這個“人”字形的意義。

  “那它們往南飛,是因?yàn)楸边吿炖淞?,對嗎??p>  犟犟也加入了議論。

  “對??!天冷了,就去南邊的家,過冬?!?p>  多多補(bǔ)充著它的見識。

  “那北邊天都冷了,咱們?yōu)槭裁催€要往北走呢?”

  阿肯看著這些“南飛”的大雁,想象著北方,應(yīng)該會有多寒冷呢?

  “北方雖然會冷,但那是是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北方,咱們走得不遠(yuǎn)就能找到合適的地方的話,也不會太冷的,不用擔(dān)心?!?p>  神驢老大廣廣回答著阿肯的問題。

  “再怎樣熱,還到底是北方,北方一定會比南方冷的,我阿爸說的?!?p>  依拉這時候,也開始插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岬搅恕爸槔依蠣敗保恢辈豢月暤倪_(dá)達(dá),也開始不安地刨起了地面,似乎,它也對那個曾經(jīng)的“主人”,還記掛著點(diǎn)什么。

  “誰也沒說,北方就一定會比南方冷???我聽阿爸阿媽講過,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就有北方比南方更熱的呢!”

  老五歪歪想起了神驢爸媽給他們講過,在這個世界上,有那樣的地方;并不是說,“北”就一定比“南”熱;“東”就一定比“西”暖和。

  “是嗎?那是什么地方呢?離這里有多遠(yuǎn)呢?”

  依拉,很想維護(hù)她爸爸的尊嚴(yán)。

  就算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說她爸爸不是一個好人;但在她的眼里,做為“父親”的珠拉家老爺,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她最認(rèn)可的一個“好爸爸”。

  再提出反駁意見,也不過,是為了轉(zhuǎn)移大家關(guān)注的重心罷了。

  本來阿肯最初,是很想附和這個“北方一定熱過南方”意見的,可是一聽說這話是“珠拉老爺”講的,心里不舒服,也就不再吭聲,省得自己的小憤怒,又按壓不住,發(fā)作出來。

  “不管有多遠(yuǎn),咱們都不怕!要知道,咱們身上可是自帶毛衣毛褲的,不怕冷!它們飛來飛去,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吧!能舒服的話,誰愿意年年這么辛苦地飛那么遠(yuǎn),去找一個過冬的地方呢?來,咱們繼續(xù)走!加油吧!家人們!”

  神驢老大廣廣照例給大家做一個“鼓舞士氣”的結(jié)尾發(fā)言,又是繼續(xù)前行的“動員令”,提高音量說道。

嘯寂

誰也沒說,北方就一定會比南方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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