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開碑剝皮
楊雄一聽,欣喜過望,忙問:“什么辦法?”
很顯然,這里的一切詭異,都和這塊石碑,離不開關(guān)系。
如果能破開石碑,那就解除了這些詭異。
“楊雄只需找來一把鑿子,鑿開這石碑,我就可以出來了?!碧撇⑷缡钦f。
這。
楊雄有些無語。
還以為他想到什么辦法了呢。
感情只是這樣。
如果鑿子有用的話,那剛才,花魁的刀,就不至于,在上面連痕跡都留不下了。
花魁的刀,制作材料特殊,原本為福壽煞用來取心的武器,是肯定強過普通武器的。
連它都沒辦法留下痕跡,更別說鑿子。
除非,使用更加強大的武器才行!
“對了!”
眼看著,月光已經(jīng)靠近,楊雄忽然間,想到了一個東西。
刀!
屠夫的刀!
他還記得,當(dāng)初他和屠夫交易的時候,屠夫給過他一副皺皺巴巴的紙。
上面畫著一把菜刀。
屠夫說過:“若有不敵,焚此物,我可千里之內(nèi),助你一刀?!?p> 當(dāng)時楊雄順手就把這東西收在六甲藏物中,也并未過于看重。
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走投無路。
要么殊死一搏,把所有的皮影都放出來,但大概率,是被月光吞噬。
只有試試這把“刀”了。
但愿屠夫老哥靠譜。
如果屠夫老哥不是吹牛的話,那應(yīng)該是靠譜的。
畢竟他能對付傾城煞,甚至手里,還有龍皮。
楊雄手腕翻動,取出了那張畫著菜刀的紙。
“火來!”
隨著他發(fā)出指令,緊隨其后的花魁,刀尖在石碑上,用力一擦。
火星四濺中,滾燙的刀尖,便直接點到那紙上。
“呼!”
頓時,火焰燃起。
整張紙,被火焰吞沒。
而此時,月光已經(jīng)蔓延到腳邊。
武圣體型龐大,他不得不收起武圣。
而花魁則是一把抓起楊雄,縱身躍到了石碑的頂端。
隨著月光蔓延,那留在原地的輪椅,猶如冰消雪融,迅速消失。
連木頭都能吞掉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月光,楊雄心中,有些焦急起來。
“嗤!”
就在此時。
在楊雄剛剛焚燒了紙的地方。
那火焰之中,忽然,有一道幽黑的光,一閃而過。
緊跟著,空氣猶如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口子的邊緣,都燃燒著漆黑的火焰!
猶如某個深藏在九幽之下的生物,睜開了眼!
眼中,有黑色火光騰起。
楊雄甚至嗅到了一股焦灼的味道!
那是空氣被劃開的味道!
說時遲那時快。
這前后加起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
那道裂痕,便迅速消失,猶如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咔!”
刀起。
碑?dāng)唷?p> 隨著這一聲響起,緊逼至楊雄腳邊的月光,也停止了侵襲。
被定格在他腳下。
楊雄松了口氣,讓花魁轉(zhuǎn)變一下方向,讓他可以看到碑面的狀態(tài)。
一眼望去,見原本堅韌到極點的碑面,這時候,竟是斜斜多了一道刀痕!
猶如有人拿著刀,橫劈過來一般。
屠夫。
牛啊。
這就靠著一張紙,畫的一把刀,居然就能把這詭異無比的石碑,給劈開一道口子。
這要是他本人在現(xiàn)場,這碑還不得被他輕松拿捏。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
從之前唐伯虎的翻譯來看,這塊碑,可不簡單。
碑是上古大能羿,取自霸下背上的神碑,用來鎮(zhèn)壓上古大妖九首的。
這么牛逼的東西,連大妖九首都能鎮(zhèn)住,屠夫居然一刀,就能把它劈個縫。
這個屠夫,難不成比羿還要牛逼?
楊雄琢磨著,看了看四周,見那月光還停滯在眼前,便又召喚出鼠影,讓其往前試探一下。
“嗤……!”
鼠影剛剛往前,踏足月光之中,便化作一縷飛煙,消失不見。
奇異的是,在鼠影消失的那塊區(qū)域,月光居然也跟著消失了。
就像是兩種相悖的物質(zhì),相互抵消,彼此消失一般。
用火去燒雪,雪沒了,火也熄滅了。
如果這樣的話,只需要足夠多的“雪”,就能澆滅剩余的“火”。
屠夫的刀,已經(jīng)幫他打開了一條裂隙。
只可惜。
楊雄咳嗽兩聲,感覺自己的身體,愈發(fā)虛弱。
這個地方,沒有血太歲的補給,自己要是強行使用皮影,從五層下去的話,估計最多到第四層,自己就得“血盡人亡”。
“楊兄,楊兄。”
碑下面的唐伯虎,又喊起來了。
“怎么了,唐兄。”
楊兄讓花魁把自己放下來,坐在碑前,問。
“楊兄,這碑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掙扎啊。”
有東西在掙扎?
楊雄想到了碑文上的記載:
有一上古大妖,名為九首,橫行萬里,禍害蒼生。有大能者,名羿,以弓射之,斷其八首,僅余一首,無法斬盡。羿分其尸,取龍子霸下馱負(fù)之神碑,鎮(zhèn)壓獨首其下。然九首通幽,天長日久,改霸下之碑經(jīng),化作邪碑,重又害人。
這塊碑,原來是神碑。
因為被九首邪化,變成了邪碑。
所以才會害人。
現(xiàn)在碑裂了,被鎮(zhèn)壓住的九首,莫非要脫困?
按照碑文記載,九首十分牛逼,怎么殺都?xì)⒉凰?,最后羿只能把它的尸體分開,腦袋用這霸下神碑壓住,身軀應(yīng)該壓在了其他地方。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這石碑里面,有一顆九首的腦袋。
“楊兄,救我!”
這時候,唐伯虎忽然驚慌起來,又開始大喊。
“它咬我!”
啊這!
現(xiàn)在,唐伯虎和這塊邪碑、九首之間,應(yīng)該是達(dá)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唐伯虎雖然很廢,卻正好,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唐伯虎“死”在里面,那這種平衡,就會被打破。
到時候,不論是邪碑,還是被邪碑鎮(zhèn)壓的九首,估計都不是他能夠?qū)Ω兜模?p> 看著眼前,裂開了一道裂痕的石碑,楊雄一咬牙,手指彈起血絲,沿著縫隙,刺入進去。
血絲便猶如他的手臂。
在血絲刺入石碑之后,他忽然有了不同的感覺。
這石碑的外面,堅不可摧。
可里面,卻猶如血肉一般,甚至還在蠕動。
而這蠕動的血肉之中,包裹著一個籃球大小、形似人頭的東西。
提示傳來:
你發(fā)現(xiàn),霸下邪碑,可剝皮。剝皮工具不足,剝皮失敗。
你發(fā)現(xiàn),九首獨首,可剝皮。剝皮工具不足,剝皮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