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托尼，發(fā)什么呆？為什么不上車？”哈皮的聲音把出神的托尼喚了回來。
“哦，沒什么，在想去哪里玩?！蓖心嵘狭斯さ能嚕叭ノ漯^。”
“你不都已經(jīng)學會了嗎？怎么還總往武館那邊跑？”哈皮看著后視鏡之中的托尼，一邊開車，一邊緩緩說道，“我聽說你離開那里的這些天，那些女模都被武館趕走了?！?p> “她們?nèi)齻€月沒能入門，考核沒通過?！蓖心犭S口答道。
“可我聽說，是武館想為新來的人騰位置，都是謠言嗎？”
托尼聳聳肩，“也不能算是謠言吧，確實新來了很多人……可惜大都是男的?！?p> “那些被趕走的女模，有很多私下找我，想得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都被我拒絕了。我想，既然你沒有為她們求情，那說明你已經(jīng)想換一批女孩了，是這樣吧？”
“呃……基本上如此。不過即使我求情，也是沒用的?！蓖心嵯肫鹱约?guī)煾改撬腊宓囊?guī)矩，也忍不住想嘆氣。
“咦？他居然連你的面子都不給嗎？”哈皮故作驚訝道。
“何止是我，他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可偏偏他擁有能夠不給任何人面子的能力。”
托尼想起自身的武力值，再預判一下自家?guī)煾傅奈淞χ?，就感覺到渾身無力，不由得喟嘆道：“這世界上，怎么會存在這種人類！”
哈皮又瞄了一眼后視鏡中的托尼，“聽說前些日子，他殺了十幾個警察？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天啊，真是太恐怖了?！?p> 見托尼沒反應，他又試探道：
“集團會不會受到他的牽連，一旦被市民知道這件事情，集團的股價一定會大跳水?！?p> “消息已經(jīng)被管制了，不會泄露出去的?！?p> “那些退出武館的學員呢？他們也不會說出去嗎？”
“只要不大范圍傳播即可，一些少數(shù)人的聲音，形成不了規(guī)模，沒人會在意?！?p> “但是死者的親屬會在意，他們或許會去報復，安裝炸彈什么的。”
“呵呵。”托尼不由失笑出聲，“哈皮，練成電流推動后，自然就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了，不會再被區(qū)區(qū)槍彈所傷?！?p> “我是擔心，死者的親屬如果報復不了武館，是否會恨屋及烏，報復到斯塔克集團頭上？比如奧巴代亞、佩珀之類的?！?p>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我已經(jīng)安排佩珀去武館學武了，等她入門后，奧巴代亞也會過去。話說，哈皮，你的中文學得怎么樣了？”
“呃……中文真是門深奧的語言。”哈皮尷尬地說道。
“一門語言而已，能有多難？”
“嘿，托尼，別用你的標準來衡量普通人。正常人學會一門語言，至少也要一年才行。如果我像你那么天才，我也不會在這里給你開車了。到時候我就自己開個大公司，把你抓過來做司機?！惫夤墓牡亟械馈?p> “哈哈，說的沒錯，等你公司成立的時候，我就過去給你開車，‘哈皮先生，請上車’，‘哈皮先生，請下車’?！?p> 兩個人說到開心處，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哈皮收斂了笑容，正色地對托尼說道：“托尼，那個叫展六的，不像個好人，我很擔心你?！?p> “確實如此，哈皮，展師父不但不是個好人，還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但問題在于，他的武力值太高了，甚至高出我的想象力極限。我完全不知道，地球上有誰能夠限制住他。”托尼嘆氣道。
“托尼，你可以的！你一定有辦法能夠限制住他！”
哈皮一腳剎車，將車輛停在了路邊，轉(zhuǎn)過頭來，盯著托尼的眼睛，正色說道：
“托尼，你是天才！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天才！”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制衡住那個危險的男人，那個人一定是你！”
“托尼，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問題是你解決不了的?！?p> 托尼愣愣地看著前排的哈皮，驚訝地道：“哈皮，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信任，但問題是，我干嘛要去制衡他？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對我有什么好處？”
“嘿，托尼，你是超級英雄！你是鋼鐵俠！”哈皮惱怒地叫道。
“行了吧！那都是媒體炒作出來的稱號，我從來不覺得我是超級英雄，也對這種稱呼沒興趣?！?p> “我可不想做那些權(quán)貴們的走狗，獻了青春獻終身，獻了終身獻子孫。當然，我不排斥別人這樣做，甚至我會鼓掌歡迎，把所有的榮耀都送給他。至于我自己，有那時間，多泡幾個妞不好嗎？”
“我覺得我?guī)煾刚f得很對，能力越大，應該權(quán)力越大?！?p> “行了，哈皮，你也別那么失望地看著我，像一只丟了骨頭的小狗一樣可憐。你知道我的，我就是個花花公子，成為鋼鐵俠純粹是意外?！?p> 哈皮失望地緩緩轉(zhuǎn)身，再次發(fā)動了汽車，嘆息道：“好吧，你說得對，是我對你的期望值太高了。”
“哈皮，我很高興你能跟我說這些，至少這證明你是真心把我當朋友?！蓖心嵝χ焓值角芭牛牧伺墓さ募绨颉?p> 哈皮繼續(xù)駕車前行，同時說道：“我當然把你當朋友，也期望你能夠做出與你身份名聲匹配的行為。不僅是我，所有關心你、愛護你的人，都會有這種期望的?！?p> “包括佩珀小姐、奧巴代亞先生，以及……已經(jīng)過世的霍華德斯塔克先生。”
哈皮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后視鏡，明顯發(fā)現(xiàn)，當被提及到父親時，托尼的眉頭一皺，神情有些恍惚。
果然，就像那人說的那樣，已經(jīng)故去的霍華德斯塔克是托尼的軟肋，雖然托尼總是表示自己和霍華德完全沒什么關系，但實際上，他的一言一行，都被那個幼年就離開他的父親所影響到。
目的已達，哈皮沒有打擾托尼的沉思，而是收回了目光，停下了話語，安安穩(wěn)穩(wěn)地開起車來。
萬年路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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