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棠晚又作妖(1)
另一邊,棠晚父女在醫(yī)院躺了幾天,出院后想去報案,棠父卻收到了一份文件,里面全是些不干凈的東西,嚇得棠父只能讓棠晚忍氣吞聲。
可棠晚哪是個善茬,表面上乖乖巧巧地答應了棠父,轉身立馬調查了這事,結果啥也沒查出來,就開始猜測。
最后排除了一圈人,還真誤打誤撞的鎖定了陸矜,氣得她差點沒把房間砸了。
偏偏陸矜有傅晏護著,沒法直接動手,于是棠晚下定了要把傅晏搶過來的決心。
只見她手撐著下巴良久,左思右想,計劃也漸漸成形。
隔天,棠晚以茶話會之名給陸矜發(fā)了請貼,而且態(tài)度極好,一副想要修復兩人關系的樣子。
陸矜饒有興致地看著手里的請貼,這是改變策略了,知道傅晏難搞,開始對她下手了。
不過她已經很久沒參與京圈大小姐們的聚會了,再去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她。
不管棠晚有什么目的,她都想去看看,反正閑來無事,正好打發(fā)時間。
更何況她現(xiàn)在跟著傅晏,和商圈的大小姐們有點來往也可以幫到他。
思及此,陸矜應了下來。
棠晚不知道陸矜心中的小九九,見她答應,轉頭就開始和姐妹商量計劃去了。
傅晏知曉這事后,手指輕輕點了點陸矜的鼻頭,說道。
“想去就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我明天剛好在曇花閣附近談事,結束了給我打電話。”
陸矜在傅晏面前一向乖得要命,嬌滴滴地應了聲好,又把玩起他的手指,眼波流轉間,像是在思考什么。
第二天下午,陸矜準時到達曇花閣,棠晚見她來了,不急不緩地迎上去,想要假意親呢地挽上她的手。
陸矜微微側身,不動聲色地躲開了她的觸碰,然后當著眾人的面,疏離地笑道。
“棠小姐,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棠晚聽到這話,臉上的笑顯些掛不住了,但為了今天的大計,只好硬生生地忍著屈辱,給自己找臺階下。
“抱歉,我忘了自己手心有汗?!?p> 陸矜沒接她的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就這樣擦身而過,問服務員拿了套茶具。
反正棠晚要算計她,就算自己不搭理她,棠晚也會給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而她只需在必要的時候接接戲便好。
一來就被下面子的棠晚要是知道陸矜是這樣想的,估計得氣的吐血。
“各位姐妹,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陸矜陸小姐?!?p> 棠晚跟在陸矜身后,見她坐下后,才對著所有人介紹道。
眾人被她的話吸引過去,一時間都齊唰唰的看向陸矜。
陸矜被人們打量著,一邊沏茶一邊朝她們點了點頭,沒辦法,剛剛看了一圈,有幾位少時交好的世家小姐也在,不打聲招呼說不過去。
“呦,這不是最近大火的昆曲小花旦嘛,不去和傅爺約會,有閑情雅致參加這茶話會了?”
一個御姐音從角落里傳來,陸矜順著聲音看去,是位穿著黑色旗袍的女子,裙擺的血色玫瑰盛開,不同于陸矜的溫婉清冷,美得很有攻擊性。
棠晚認得她,是顧家的大小姐顧桉,一位冷漠無情的主,踩著顧家十幾號男丁上的位,傳聞中,她最看不起戲子了。
顧桉從角落里走到陸矜面前,站定后頗為戲謔的打量著她,陸矜微微抬手,示意她坐。
“顧小姐都能放下那么大個顧氏來這偷閑,我怎么就來不得了?”
陸矜回懟的時候,眾人都盯著她呢,棠晚也一樣,只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們兒時是形影不離的閨蜜,聽不出其中的調侃之意,只覺得陸矜肯定要被下面子了。
“呵,有男人撐腰就是不一樣,不過傅晏心里有個白月光的事,你知道嗎?”
顧桉和陸矜能玩到一塊去是有原因的,兩人都是說話不分場合的,想說什么便說什么,一個是太強了活得肆意灑脫,一個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陸矜掩下的眼眸中有一絲疑惑,她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言論了。
雖然她知道傅晏的白月光就是自己,但是從傅晏的日記里來看,他總是愛得隱晦克制,怎么會有人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呢?
看來傅晏還有很多秘密啊!
“好心提醒你一句,替身可不好當,別把現(xiàn)實當小說了。”
顧桉坐下后,慢悠悠拿起陸矜沏的茶,一邊品一邊開口道。
棠晚則是在一旁偷笑,心想,她的姐妹都還沒出手呢,單是顧桉就讓陸矜鬧了個好大的沒臉。
哪有在現(xiàn)任面前提白月光的?。☆欒裾媸莻€狠人。
她想是這么想,但開口只能打圓場,因為她的計劃還沒實施呢,還不能那么早暴露。
“顧小姐說話直,陸矜你別往心里去?!?p> 棠晚說著,就要坐下來,可誰知兩人齊齊開口,打了她個猝不及防。
顧桉:你哪位?
陸矜:起開!
棠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直罵陸矜不知好歹,但顧桉問話,她又沒法不回。
“顧小姐,我是棠晚,棠氏集團的董事長是我爸爸?!?p> 顧桉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看著陸矜說道。
“噢,沒聽過,陸矜你認識她嗎?”
一時間,棠晚尷尬得能扣出個三室一廳了,眾人也都情不自禁地捂嘴憋笑,還有些不和她往來的人甚至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
“在她費盡心思勾搭傅晏之前,我也沒聽說過。”
眾人:陸矜不是棠晚帶過來的嗎?
棠晚聽著這話,明明都氣得吐血了,還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陸矜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知道傅爺喜歡你之后就沒有動過心思了,怕你誤會還特意邀請你來參加茶話會,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的?!?p> 眾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思,想知道陸矜會怎么回,可陸矜還未開口,顧桉好像接了她的話,但又好像沒接。
“真是好茶,不錯不錯!”
陸矜抬頭看她品了一口茶,也跟著抿了口,鳥都沒鳥棠晚,自顧自的和顧桉說話。
“上好的鐵觀音呢,回頭給你拿點?”
“行,打發(fā)時間喝最好了。”
顧桉說完后,棠晚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蠢貨,敵友都分不清,但事已至此,只能靠隊友輸出了。
這樣想著,她給幾個好姐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可以行動了。
樓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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