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風鈴中的暗語
“天晴!你怎么回來了,不,應該是王妃!”白貞貞看到天晴驚訝極了。
“白老師,你是否記得興雅學院有一位姓姚的女子?您認識慕風吟嗎?”天晴開門見山的問。
白老師沉默了一下,注視著天晴頭上的銀步搖,“天晴,你頭上的銀步搖哪來的?”
“在王府的庫房中找到的,是姜晚兒帶到王府的,但并不是姜晚兒之物?!?p> 白貞貞嘆了一口氣,表情異常認真地說:“也是時候告訴你了。天晴,你頭上的這支步搖是你母親的,而你問的姚姓女子,名叫姚曄。她和姜晚兒,其實都是興雅學院的創(chuàng)始人。姚曄是你的母親,慕風吟是你的父親。銀鈴花其實是你母親提議作為學院標志的。而這滿院的銀鈴花也是你母親種下的。但是姜晚兒確實因你的父母而死,所以張院長他禁止了一切關(guān)于姜晚兒和你母親的言論,抹去了有關(guān)她們的所有記載,尤其是你的母親。最重要的是,你的母親也并不想讓你知道你是她的女兒。對不起,老師當初沒有告訴你。你不會怪老師吧?”
言睿的母親竟然是因自己的父母而死,這對天晴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母親讓白老師隱瞞,難道是母親早就知道我會嫁入王府,成為姜晚兒兒子的妻子?可白老師并不知道,言睿其實是姜晚兒之子?。??想到這些,天晴的心更亂了。
“老師,我不怨你,可我母親為何不愿我知道?”
“她不想你卷入他們那一代的是是非非,這是為你好!你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這樣對你最好。天色已晚,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白貞貞似乎不想再說下去了,立刻關(guān)上了房門,掩飾她眼中閃爍的淚花。
天晴站在門口呆了許久,腦子不斷呢喃著:“原來我的母親是姚曄,父親是慕風吟,可他們和姜晚兒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本來她想再次祈求白老師告訴她所有的真相,可白老師房中的燈已滅,拒不再述。
她想到言睿還獨自在府中難過,更不知道姜晚兒給言睿留下的信到底說了些什么。天晴還是決定先回王府。
她獨自一人走在已經(jīng)休市的街道上,突然被一雙男子的手用力地抱住了。
“晴兒!是你,真的是你!”
天晴聽出來了,竟然是宣玉的聲音,滿身的酒氣,顯然他已經(jīng)喝醉了?!靶?,放開我!”
“我不放!我再也不想放你走了!”宣玉更用力抱緊了天晴。
“你把我弄疼了!”
宣玉放開了手,天晴回過頭,很嚴肅地對宣玉說:“宣玉,我們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早點回去吧?!比缓箢^也不回地往前走著。
可宣玉再一次攔住了天晴,雙手死死地抱住了她。還未等天晴掙脫,他便開始瘋狂地親吻起天晴。
“王妃!”余謙突然出現(xiàn)了,他認出了天晴,上前猛地拉開了宣玉,站到了天晴的前面。宣玉臉上掛著淚痕,目光呆滯的站在那里。他不去解釋,也不離開,含淚的雙眸,依然盯著天晴目不轉(zhuǎn)睛。
“余謙,事情不是你看到樣子,他喝醉了,我們先回王府吧,謝謝你?!碧烨缦蛴嘀t解釋后,便和余謙離開了,留下了宣玉一人,還癡癡地站在原地。
余謙沒有說話,心跳卻越來越快。在回府的路上,天晴向余謙講明了剛才那一幕的來龍去脈。余謙突然佇足看著天晴,他抬起手伸向了天晴,用他的手指摸著她的嘴角。
天晴愣住了,一把抓住余謙的手腕。
“你的唇脂,花了?!庇嘀t解釋說。
原來余謙是在幫她擦拭剛剛被宣玉吻花的唇脂。
回到王府,言睿一言不發(fā)地躺在床上,似乎未察覺天晴已經(jīng)歸來。
“言睿,你還好嗎?”天晴來的床邊,撫摸著言睿的憔悴的臉。
“余謙終于找到你了,今天都累了,早點歇息吧。”言睿似乎累了,很明顯他并不想跟天晴分享姜晚兒信中內(nèi)容,他也不想知道天晴到底去了哪里,是否找了宣玉,這些似乎并不重要,只要找到了,回來了就夠了。
奇怪的是天晴那天在外東奔西跑了一整日,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累。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父親和母親的名字。這還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可以這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此時床頭的風鈴被她不經(jīng)意地碰響了,她取下風鈴,借著燭光看到風鈴里篆刻的詩句,默念起來:“搖曳聽風吟……”,她猛地坐起來,腦子瞬間清醒了,這里不正是隱藏著母親父親的名字嗎?!
她開始反復念著里面的句子“搖曳聽風吟,叮嚀叮嚀嚀。流云逐晴空,靈歌起鶴樓?!逼渲斜赜行C。
“不行!明日我還得再去一趟興雅學院的飛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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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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