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家大小姐!”
在場有金陵大少很快就認出了來人正是楚凝珊。
在眾人的注視下,楚凝珊徑直走向了楚飛揚,解答了眾人的疑惑:
“葉辰憑的是自己的本事,他不但足智多謀、聰明機智,而且身手不凡,武藝高強,這等有勇有謀的驚世之才,自然可以獲得爺爺?shù)馁p識?!?p> “和葉辰比起來,你楚飛揚才是路邊的垃圾,一文不值!”
“嚯……”
楚凝珊此話一出,現(xiàn)場又響起一陣驚呼:
“那葉辰是驚世之才?我怎么沒看出來?”
“就是啊,也就稍微能打一點,沒必要夸成這樣吧?”
“真是見鬼了,我頭回見楚大小姐這么毫不吝嗇的夸獎一個男人。”
“那小子該不會是楚大小姐的對象吧?”
“有可能,至少比楚老過馬路摔倒靠譜。”
……
“楚小姐?!?p> 葉辰聽到楚凝珊的一陣夸獎,臉色有些尷尬的撓頭道:
“謝謝你的夸獎,可那些贊美夸獎的詞語,從你嘴里蹦出來,總感覺怪怪的?!?p> 楚凝珊笑容一僵,伸手狠狠的掐住葉辰的腰間,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死色狼,我看你就是欠罵!一天不被我罵幾句渾身難受是吧?!?p> “對咯?!?p> 葉辰這才滿意的點頭道:
“這才是你的說話風格?!?p> “滾蛋。”
楚凝珊狠狠白了葉辰一眼,快步來到方蕓面前,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語氣愧疚道:
“小花貓,實在對不起,姐姐剛才有事出去了,沒能及時趕回來,讓你受委屈了?!?p> “沒關(guān)系的,葉辰哥哥沒被抓走就好?!?p> 方蕓靠在楚凝珊懷里,有這位楚家大小姐在,她總算是能放心一些。
“趙小姐,我們楚家管教無方,出了這樣一個敗類,讓你見笑了?!?p> 楚凝珊轉(zhuǎn)頭看向趙傾城,語氣十分慚愧。
“楚小姐言重了。”
趙傾城微微一笑,語氣柔和。
朝方蕓、趙傾城逐個道歉后,楚凝珊才看向楚飛揚,語氣不善道:
“楚飛揚,我勸你趁早道歉,否則一會爺爺過來了,有你苦頭吃?!?p> “不,我不信!”
楚飛揚瘋狂搖頭,臉色猙獰道:
“你和方家小妞串通一氣,故意來騙人的,為的就是把那廢物救走,我絕不會讓你得逞,來人,那邊的幾個士兵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這混進來的間諜抓起來!”
楚飛揚指著葉辰,氣急敗壞的大喊。
可那十個重裝士兵根本懶得理會楚飛揚,都站在一旁等著看楚飛揚如何收場。
“TM的,你們耳聾了是吧,我堂堂楚家少爺,說話不好使嗎?”
楚飛揚跑了過去,指著一位士兵的鼻子,態(tài)度十分囂張。
“本少再說一邊,立刻把那廢物抓起來,聽到了沒有?”
楚飛揚用命令的語氣催促著,可現(xiàn)場的士兵就是不為所動,甚至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
“一群飯桶,我楚家要你們有何用,把槍拿過來,老子自己動手!”
楚飛揚徹底失去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搶奪士兵的配槍。
楚飛揚做出了這般危險的舉動,那士兵可不會再慣著他了,直接用槍托砸向了楚飛揚的下巴。
“臥槽!”
楚飛揚哀嚎一聲,摔倒在地上,嘴里全是血跡,牙齒都松動了好幾顆。
“反了,反了!”
楚飛揚捂著下巴,模樣狼狽的大叫道:
“你TM一個垃圾大頭兵,竟敢毆打本少,我要告訴我爺爺,讓他開除你的戰(zhàn)籍,踢出戰(zhàn)區(qū),讓你流落街頭當乞丐?!?p> “呵呵……”
那士兵只是不屑一笑,根本沒把楚飛揚放在眼里,周圍的一群重裝士兵甚至當著楚飛揚的面,小聲議論了起來:
“早就聽聞楚家少爺楚飛揚是個不爭氣的后輩,現(xiàn)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這種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被過分溺愛太常見的,本以為這家伙只是普通的平庸之人,但沒想到他的氣量如此狹隘?!?p> “可不是嘛,相比之下,葉辰先生就顯得多么寬宏大量,胸懷廣闊。”
“沒錯,人家葉辰先生剛才被我一路從會場拖出去,差點送進監(jiān)獄了,可我被楚統(tǒng)領(lǐng)責罵的時候,人家還主動幫我說好話?!?p>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是如此巨大,有的人出身尊貴,條件那么好,可和人沾邊的事情卻一件都不干?!?p> “哈哈,你直接說他是禽獸不就得了?”
“噓……小聲點,被他聽到了會找你報仇的?!?p> “怕什么,那蠢貨干了糊涂事,一會就要被老統(tǒng)領(lǐng)狠狠教訓了?!?p> ……
“啊啊啊……我要宰了你們!”
士兵的嘲笑聲,讓楚飛揚陷入了瘋狂,他大吼大叫了起來,正要朝士兵撲過去,一道渾厚蒼老的聲音猛然響起: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你鬧夠了沒有?”
楚飛揚轉(zhuǎn)頭一看,便瞧見楚戰(zhàn)國領(lǐng)著幾位戰(zhàn)區(qū)大佬,走進了中院會場。
“爺爺!”
楚飛揚見狀,眼中亮起最后一道希望之光,伸手指向葉辰哭訴道:
“爺爺,求你一定要給孫兒做主??!”
“今晚是您的壽宴,如此重要的場合,卻冒出一個沒有邀請函的野小子。”
“他不僅對壽宴的賓客出言不遜,還動手打人,把夏家大少打成重傷,更可氣的是堂姐還出面包庇那野小子?!?p> “這些飯桶士兵更是和堂姐串通一氣,狼狽為奸,爺爺,請您明察秋毫,給孫兒還一個公道!”
楚飛揚的話擲地有聲,仿佛他才是最委屈的受害者。
“你還有臉向老夫討要公道?”
楚戰(zhàn)國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把楚飛揚扇倒在地,痛心疾首道:
“你仗勢欺人,剛愎自用也就罷了,死到臨頭了還在老夫面前顛倒是非,企圖誣陷好人。”
“我這張老臉都快被你給丟盡了,楚家養(yǎng)出你這么一個廢物,真是家門不幸??!”
“爺爺,消消氣!”
楚凝珊快步走了過來,拍著楚戰(zhàn)國的后背,出言安慰道。
“楚老大可不必如此動怒!”
葉辰也過來朝楚戰(zhàn)國勸道:
“如果為了這種小事氣壞了身體,那我心里也著實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