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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類被迫逃生

第一百零一章:古怪

敗類被迫逃生 黃山梔 2036 2022-12-15 11:40:19

  他只在之前的“出生點”——也就是那個平原上發(fā)現(xiàn)了人類生活的痕跡,比如那張報紙,就好像是專門留給他看的一樣。

  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得到了夜視儀,說不定永遠(yuǎn)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里的古怪之處。

  這么想著,白磊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抓一個“人”做研究一下。

  但在此之前,他需要知道,這個游戲副本的范圍究竟有多大,也是為了印證自己的另一個關(guān)于游戲的猜想。

  從夜視儀中看到的畫面里,周圍的一切都透著一種詭異的綠色,他一只沿著腳下直通遠(yuǎn)處的馬路緩慢的行走著,不時抬頭看一下頭頂那片漆黑的天空。

  這片天空和他腳下的這片土地沒有什么區(qū)別,除了黑色還是黑色。

  他一邊走一邊在腦海里構(gòu)建關(guān)于這個游戲副本的地圖,就像當(dāng)初在上一個大型副本時一樣,首先是去熟悉“題型”才能找到解題的思路。

  但是這里的“風(fēng)景”實在是太沒有新意了,白磊無論怎么走,腳下永遠(yuǎn)都是一條筆直的馬路,而兩側(cè)則是一排排別無二致的高樓,他將周圍的景象和自己記憶中構(gòu)建的地圖一對比則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搞不好,這是一個無盡的地圖。

  意思就是,這個副本地圖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圈,自己看上去像是一直往前走,但實際上卻是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又或者,這條路本身就是無盡的,自己無論怎么走都走不到盡頭。

  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就得找到周圍的一切確實是一成不變的證據(jù)。

  這些高樓大廈一眼看去高度和造型各不相同,但卻沒有什么能夠讓人記住的特點,因為街道上什么都沒有,自己也無法標(biāo)記初始點。

  唯一有特點的估計就是那些隨處可見的“人”了。

  于是白磊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身邊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身上,其中一只背靠墻壁,身體前傾,一只胳膊往身前伸直,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似的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姿勢特別,很有記憶點,這位的身邊還有兩個團成一團的簇?fù)碚?,而他們的后方則是一座二十層高的大樓,四四方方的。

  于是白磊將這里定為了初始點,開始繼續(xù)往前走,如果再次遇見一模一樣的,那就說明這個副本的地圖確實是循環(huán)類型的,如果沒有遇見且還是一直走不到盡頭,那就說明副本地圖是無盡的,這樣的餓話,自己想要找到祁長安就很難了。

  白磊從初始點出發(fā)開始,一直保持著勻速前進(jìn),并且邁出的每一步也都維持在大致相同的距離,這樣不僅可以測算自己走了多長時間,也能知道自己大概走了多遠(yuǎn)。

  當(dāng)眼睛能看見的時候,似乎對時間和空間的感知也都回來了,他一邊在心中默數(shù)歐拉數(shù)計算時間,時間流逝了剛好一個小時后,白磊在自己的左手邊再一次見到了那個——背靠墻壁,身體前傾,一只胳膊往身前伸直,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似的的“人”。

  保持著那種特別的姿勢,身邊還是那兩個團成一團的簇?fù)碚?,而他們的后方有著一模一樣的,四四方方的,一座二十層高的大樓?p>  謎題解開了,這個游戲副本是一個黑暗的循環(huán)副本。

  黑暗或許是為了掩蓋循環(huán),出生點的物件,報紙和記憶是用來混淆玩家的,使其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正被困在其中,所以說,2233年的恒星陷落是一個騙局?

  那么這座古怪的城市和城市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解開一個謎題之后,無數(shù)個令人不解的問題又接踵而至,只有擁有了夜視儀這個像bug似的道具的玩家才有可能找到謎題的線頭,但即便如此,有了夜視儀也不能就此解開真相,只有五百米的夜視距離導(dǎo)致了白磊并不能看到事情的全貌。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確認(rèn)了副本地圖不是無盡的,那么才有可能找得到人。

  白磊活動了一下筋骨,靠近了那個被自己當(dāng)作初始點的“人”,那就拿這個當(dāng)作自己第一個研究對象吧……

  …………………………

  秦時月擺脫了白磊給他制造的困境之后,有些脫力的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遠(yuǎn)處是那只被人喚醒,又因為一支打火機而被點燃了怒火的怪物,此時怪物已經(jīng)倒地不起,喉嚨處已經(jīng)被劃開了一道口子,一些粘稠的液體正源源不斷的從那道口子中涌出來。

  他將自己的上半身撐了起來,胳膊無力的搭在彎起的膝蓋上,手里正緊緊的攥著那個被投擲到他腳下的打火機。

  普通的銀色金屬外殼,底部刻著404三個數(shù)字,是游戲出品的道具沒錯。

  秦時月隱藏在黑暗里的神色被一株小小的火苗點亮,深沉的眼眸顯現(xiàn)出了他此時并不愉快的心情,被搶走夜視儀也就算了,還被那名玩家回過頭又坑了一次,在一個人身上一連栽了兩次跟頭,換做是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這只打火機就是嘲笑的證明。

  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他看清了那只被自己干掉的怪物喉嚨處,淡黃色的液體還在不停的往外涌,這個怪物的血怎么也這么奇怪?居然是淡黃色的。

  還沒等他看個仔細(xì),一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小小的火苗熄滅,世界又重新變成一片黑暗。

  秦時月靠近了怪物,蹲在了它的面前,再次點燃了打火機,他皺著眉頭強行忍耐火光帶來的刺痛,將地上怪物的尸體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遍。

  隨著淡黃色的液體越流越多,怪物的身體逐漸開始變得干扁起來,直到他第五次點燃打火機后,這局尸體成功的變成了一張灰色的,干巴巴的皮。

  秦時月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淚,當(dāng)開始試圖習(xí)慣這種目視光芒后猶如千萬根針扎般的疼痛,痛覺也會開始變得麻木。

  感覺上是麻木了,但自己的身體好像并不這么覺得。

  當(dāng)秦時月第六次點燃打火機時,一滴血紅從眼眶流出,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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