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行邊談,不亦樂乎。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三人背后傳來,蹄聲由輕而重,仿若天際響迅雷,
剎那間便來到三人背后,上官謙與方晴急忙將馬拉到路旁,一匹棕色大馬已以他們的身邊掠過,留下一路的煙塵滾滾!
上官謙急忙撐起氣罩將他和方晴罩在其中,纖塵不染。方晴見此并不覺得意外,顯然一路上早已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心中早已習(xí)以為常。
葛林就沒這么好運了,他沒有上官謙的本事,只好被灰塵灑個滿頭滿臉,氣得他雙目怒睜,破口大罵:“是哪個狗娘養(yǎng)的,你狗眼瞎了?竟看不到路上有人?如此肆無忌憚的狂奔,找死嗎…?”
三人再度牽馬前行,葛林越罵越起勁,上官謙與方晴只能相視苦笑,默默前行。
這是一條山路,蜿蜒曲折,葛林終于停住了嘴里的咒罵,他沖著前面牽馬的上官謙喊道:“老弟,走完這條山路,再不二三十里就是南陽城了,老夫的聚賢寨便在前面的山頭上。”
三人轉(zhuǎn)過山路最后一個彎,齊齊一愣,一匹棕色大馬正停在路中間,一個身穿白色武士服的人坐在馬背上,紅馬白人,俱靜若泥塑石雕,仿似惡鬼陰魅,秀出陰森森的寒氣。此人面陰沉狠毒,目光如電,此刻正如鷹盼狼視般的看著三人。
三人一眼就看出這一人一馬正是剛剛從他們身邊急馳而過之人,
“見鬼了,這是什么怪物,欲要如何?”伏蚊棍被他時得心里發(fā)毛,忍不住低聲咒罵。
上官謙示意葛方二人停在離白衣人三丈之外的地方,他知道這是來者不善之人,于是他功聚雙目,緊緊盯著白衣人的雙眼,緩緩的朝著白衣人走去,直至接近白衣人一丈左右才停了下來。
“終于等到你們了!”白衣人陰冷森寒的道:“剛才辱我之人是誰?自動站出來受死,本上人還能饒了無關(guān)之人?!?p> “你又是什么東西?”白衣之人跋扈狂妄的言行深深刺激到了葛林,葛林本就是渾人一個,從來不知怕什么:“竟在此大放闕詞?毛都未長齊就敢學(xué)人攔路殺人?”
“住嘴…”白衣人寒聲厲喝:“看來剛才也是你這個草包辱我,老東西,你過來受死吧!”
“是老子罵的你又待如何?”葛林狂吼:“一個只敢藏頭露尾的東西!”
“嘿嘿嘿…”白衣人聞言不再說話,一陣陰笑之后緩緩的解開胸前的襟扣。當(dāng)他解開最后一顆襟扣時,
他的胸前有白影閃動,只聞“喵”的一聲,一只拳頭大小、渾身雪白、形似家貓的可愛之物,已定定的站在白衣人的肩膀上。
“靈魅上人”伏蛟棍葛林一見白色貓形之物,剎霎時變得臉無人色,張口驚呼,更是嚇得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既是知吾名之人,本上人容你體面一死,”靈魅上人冷酷殘忍的道:“你…自裁吧!”
“靈魅上人又是個什么東西?”上官謙見不得他張狂無邊的嘴臉,冷然道:“張口閉口就讓人自裁,你是做衣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