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大火燎鍋,濺起點點油星。
噴香的味道,霎時間就是彌漫在大院之中。
聞風(fēng)而動,聞香而起,院里正在做飯的鄰里們,紛紛是走出家門口,抻著脖子向后院張望過去,咽著口水鼻尖聳動著不停。
香,太香了。
以前,傻柱也經(jīng)常在家做吃的。
可沒有一次像是這次一樣,味道有這么香,誘得人饞蟲都出來了。
桌上一碟咸菜,一碟花生米,一盆二合面饅頭再加上一瓶子的散白,易中海有滋有味吃著。
旁邊的一大媽在說著今天的事情,尤其是說到秦淮茹找柱子,然后被罵狐貍精,被拒絕的這件事情,語氣之中充斥著一種莫名快感。
說起來,她也是很看不起秦淮茹那矯揉造作的樣。
都是女人,誰也別想糊弄誰。
要不是老易就認定賈家,她還真想過,有秦淮茹這種心計深的女人的賈家,真能以后給他們養(yǎng)老的嗎?
會不會,利用完他們老易家以后,一腳就把他們給踹了?
“還有這事情?”易中海微微蹙起眉頭。
“哼,柱子這也太不懂事了,飯盒怎么能給閻老扣?”
“現(xiàn)在這個年月缺糧,東旭媳婦剛剛生完小當,都是一個大院的鄰里,就不知道孩子需要營養(yǎng),秦淮茹需要補一下身子才能讓小當吃飽嗎?”
“回頭我得好好說一下柱子,不缺這口吃的,也幫扶一下賈家。”
聽著老易的話,一大媽呆滯在那里。
呆呆的坐著,一時間就連筷子都沒收回來,怔怔盯著易中海看去,眼底里滿是不敢相信這話,會是老易說的。
“老易,你說啥呢?”
“東旭一個月四十好幾的工資,足夠他養(yǎng)家糊口了,還讓柱子去接濟東旭家,這這這...”
一大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才好。
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老伴,很是自然道:“柱子37.5的工資,家里就他跟雨水兩人吃喝,東旭這四十幾塊錢得顧著家里五口人,接濟接濟咋啦?”
“再說了,他柱子見天往家?guī)э埡校o賈家一點有啥了?”
“可...”一大媽欲言又止。
易中海猛地聞到空氣中,一股香氣縈繞而來。
滿大院,全都是紅燒魚的香味,還有燉著的魚湯香氣,飄散開來誘人的很。
咽著口水,易中海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悠,有心想起身去后院看上一眼,說不定柱子這家伙看在自己面上,會給自己來上一碗魚湯呢?
但是,想到剛剛傻柱那混不吝的樣。
絲毫沒給劉海中留面,一頓懟,可是差點把劉海中懟吐血。
自己這臉還得要,怎么能因一碗魚湯丟了,這買賣怎么算都是不劃算的事情。
再者,之前他壓劉海中工級的事情,廠子里說是給壓下來了,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一點閑言碎語總是會傳開。
院子里面,已經(jīng)有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著。
不少以前跟他學(xué)鉗工的工人,就不是這個大院的人,也悄摸摸來院里探聽著信,懷疑起他們當初考級沒過,是不是他給使得壞招。
這名聲真的是大跌特跌。
“真香?!币淮髬屢脖徽T住了。
“奶,我想喝魚湯...”棒梗的聲音響起。
賈家門口,一大家子都在門口站著,眼巴巴看著后院的方向。
味道,就是從后院飄散出來。
眼瞅著后院小孩越聚越多,賈張氏眼珠子一轉(zhuǎn),小聲道:“棒梗,自己拿個碗去后院,那些個賠錢貨都能吃魚肉喝魚湯,我家棒梗咋就不能了?”
“去,趕緊去,吃多點再回來?!?p> “媽~”秦淮茹眼前一暗。
“不許去!”賈東旭咬牙切齒的說著。
“憑什么不許去?”賈張氏滿是不甘心,她還指望棒梗吃飽喝足,還帶一碗魚湯回來給她解解饞。
再說了,那么多的小孩都去了。
那她家棒梗去混一頓,不也是一樣的嗎?
“去,現(xiàn)在就去,我就不信蕭建邦還能這么小氣,不許孩子喝一碗魚湯!”
說著,賈張氏拿出一個碗來。
那海碗就跟她腦袋差不多的大小,一般人家里都是放饅頭,窩窩頭,哪會拿這個來盛湯,就算想盛湯也得有這么多湯給你盛的是吧?
小孩子也是不記事,棒梗拎著海碗就往后院去。
后院。
一群大院各家各戶的孩子們,都是小心翼翼,滿臉期待的排著一條隊伍,等著蕭建邦給盛湯。
剛蕭建邦也說了。
湯多做一些,再多做一鍋出來給院里孩子們嘗嘗。
這不,何雨柱直接就燉了兩鍋鯽魚湯,奶白奶白的鯽魚湯,噴香的魚香鮮味,可是極其誘人的很。
一開始這些孩子們還爭相著上前,蕭建邦一聲輕喝就讓他們一個個縮著脖子往后跑,然后一個個乖乖的開始排隊,沒敢亂糟糟的往前沖。
這可比這群崽子家的大人們,還有效果的多。
幾個孩子看著棒梗也走進來后院,一下子全都是叫起來。
“攪屎棒梗也來了,臭死了?!?p> “就是就是,臭死了,棒梗你不準進來?!?p> “偷東西的賊,不許喝湯。”
“不要排在我后面,棒梗你羞不羞,拿這么大一個碗?”
“嗯嗯,羞羞棒梗~”
一群四五歲到十歲左右的孩子們,全都是拉著眼皮子,嗤笑起棒梗來。
大院的孩子都比較懂事,一些人都被家長叮囑過,中院的賈家棒梗是偷兒,不許他們跟賈家棒梗一起玩,所以這段時間孩子們很排斥這小子。
再加上棒梗被他爸拽著一起打掃茅廁,自然就更不受孩子們歡迎了。
見著這狀況,蕭建邦輕喝道:“都排好隊,不許再說了?!?p> 一下,孩子們?nèi)际青渎暡徽Z,安安靜靜著排隊,就留下棒梗一個人站在原地,促狹不安的將海碗藏在身后,小眼神盯著湯鍋滿滿是渴望。
“棒梗,你過來!”蕭建邦喊著。
“建...建邦叔?!卑艄5椭^,眼睛紅紅著。
揉揉這小子的鍋蓋頭,還沒到劇情開啟時候的棒梗,這小子也是干瘦干瘦的模樣。
賈東旭,工資倒是不低,可也真吃不著啥好東西,也就是能養(yǎng)活一家子。
“男子漢,做錯事就要敢認罰,以后不許再犯,知道嗎?”蕭建邦淡淡的說著。
“嗯,以后不敢了?!卑艄柩实恼f著。
輕輕吁了口氣,蕭建邦看著這小子認錯的這個模樣。
也不知道,以后這小子是啥命運,現(xiàn)在的賈東旭可是還沒死,棒梗也的確是有點小偷小摸,全大院人都清楚賈家這大孫被寵壞了。
若是賈家不改這教育,不對他嚴一點的話,誰也阻止不了棒梗向著原劇情發(fā)展。
當然,這事情跟蕭建邦沒關(guān)系。
沉默少許,蕭建邦說道:“柱子,給棒梗換個碗,讓他一起排著。”
“得咧,您這個~~”何雨柱樂呵呵伸出拇指來。
三月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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