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喚做帝都,麻布城有名的殺手,曾經(jīng)用一炷香的功夫就把麻布的中軍校尉里的散騎全部擊殺,面相慘烈,從此成為整個以色大陸小有名氣的殺手,當然在普通人那里就是殺人狂魔了。
“烈鉤,讓他見識一下你的火焰鉤到底是什么滋味?!蔽溆澳弥F扇悠然的扇動著冷風。
天空一陣冷風呼嘯而過,氣氛愈加肅殺。
說罷烈鉤走向前去,水力已經(jīng)運到手掌之中,淡淡的藍色能量沿著手指跳躍到了那奪魂鉤的把柄之上,把柄上方長的十分像農(nóng)間的鐮刀,但是明顯更加精致,削鐵如泥。
微瞇著眼睛看著對面單腳鶴立的帝都,用另一只手指著對方,掌心向上,隨后竟然是做出的彎曲手掌的嘲諷的動作。
帝都一個矮身,袖子中的手指變形為鷹爪,冷冷一笑,袖口猛的一揮,帶著尖銳的抓風,對著烈鉤的心臟襲來。
“鏘!”
烈鉤劃破空間,而在其將達到某處空間時,那里卻是猛然一陣波動,旋即一道紅色身軀詭異浮現(xiàn),如同閻王一般,赤發(fā)兇相,夾雜著強悍的力量的烈鉤與之鷹爪在空中相撞,驚雷般的沉悶聲響頓時響徹,瞬間一股能量波擴散而出,在那波動的能量之下,竟帶出了一陣漩渦之風,將地上的樹葉卷將起來。
烈鉤也是第一次與這傳聞中的高手交手,沒想到對方的指甲硬度居然可以與鋼鐵媲美,這才發(fā)出了一聲金屬般清脆的響聲。
鷹爪被擋,帝都肩膀一抖,將那股能量散去,而烈鉤卻是被這內(nèi)力震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钡鄱嫉恼f道。
隨后又看向武影:“怎么,自己不敢上,讓手下來替死?”
武影哈哈大笑:“哈哈哈,世人都知道我武影一向愛才,對付你這種角色,烈鉤就夠了,這也是給年輕人一個機會?!?p> 說罷,拿著鐵扇又扇動兩下,鬢發(fā)飛舞。
帝都囂張的說道:“不著急,反正,都得死!”
烈鉤淡淡的瞅了一眼這狂妄的家伙,依舊是一副鶴立的樣子,突然開口道:“裝模作樣?!?p> 手里一陣水力聚起,緊緊握住刀柄,刀鋒上燃燒起了由水力轉(zhuǎn)化出來的火焰,這火焰的顏色比起之前殺手的火掌的,似乎是更加純粹一些。
烈鉤手里的兵器也是同樣的名字,顧名思義,這等兵器可以發(fā)出熾熱的火焰,由于刀柄處連著鐵鏈,所以適合用于反向回鉤式的攻擊,經(jīng)常讓敵人既要照顧前面,又要照顧后面,可以說,這等兵器殺人之法極其快速與詭異。
突然間,烈鉤像毒蛇一樣,朝著帝都的人頭方向飛出。
感到到殺氣的帝都輕輕瞥了一下頭,讓烈鉤從自己的左肩上方往后飛去,卻是毫不顧忌身后即將彈射回來的烈鉤,將水力附著于鷹爪之上,徑直的朝著烈鉤飛來,說道:“比比看,是你的鉤子快,還是我的爪子快?!?p> 望著那急速飛來的帝都,烈鉤冷笑一聲:“笑話?!?p> 烈鉤左拳擊出,直接被包在了那鷹爪之中,右手猛的往后一拉,鐮刀刺破了空間,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暴射而來,就在帝都左手攻擊的一瞬間,以帝都為中心,長長的鏈條在向心力的牽引下繞了數(shù)拳,把帝都死死的捆住。
帝都眼見自己的雙手被捆住,卻不曾一絲擔心,低哼的一聲,垂直的跳了起來,那一直彎曲蓄力的腳彈射而出,一個360度的回旋踢直接從側(cè)面打到烈鉤的左臉之上。
啪!
烈鉤被踢開一丈后,手里依舊握住鐮刀的把柄,臉上是扎心的火熱,氣狠狠的吐了句:“該死?!?p> 帝都得意的笑道:“就你還想擒住我?荒唐,小子你可看好了。”
說罷帝都身體一陣極為詭異的扭動,就連躲在車架下的蛤蟆也能聽見那骨頭發(fā)出的怪異響聲。
咯咯咯!
帝都扭動著身體,咬著牙關(guān),臉部居然都變形了起來,眾目睽睽下,居然從那緊密的鐵鏈之間掙脫了出來,整個人似乎是變小了一圈,而那些鐵鏈居然是緩緩的往下掉落,最重落到了地上。
“縮骨功么。”烈鉤淡淡的說道。
帝都吹了吹自己的小胡子,再次把雙手背在身后,做出了那經(jīng)典的鶴立的姿勢。
烈鉤見狀伸手一提一拉,猛的把手里的武器收回,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帝都。
隨后靈光一現(xiàn),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趁帝都傲慢的瞬間,一擊回旋鉤再次呼嘯而去,而這次的目標,是對方的腳踝。
似乎是沒有意料到對方的這等進攻,腳踝處居然讓對方的烈鉤得逞給綁住,帝都到底是久經(jīng)戰(zhàn)斗之人,不退反進,單腳一蹦,飛向烈鉤,一手鷹爪直取那烈鉤的胸口。
正當?shù)鄱记斑M之時,烈鉤往后一拉,帝都一個失重,整個人后仰后狼狽的摔倒了地面,烈鉤趁勢飛起,手里卷起一陣火焰,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如泰山壓頂般落了下來。
帝都來不及躲避,雙手交叉,企圖擋住劇烈的火掌。
他不曾想到,天空中那股磅礴之力,加上落下的勢能鋪天蓋地般襲來,而帝都也是用盡所有的水力,將能力聚于交叉的防衛(wèi)形雙手處。
轟!
一攻一防接洽后,爆射而出的巨大能量引起的巨風吹得周遭的樹枝左右搖擺。
帝都身體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受了這道火之攻擊,攻擊來的太快,能量一下子傳到了帝都的內(nèi)臟處,不自覺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噗嗤!”
面色逐漸陰冷的帝都,胸膛一縮,旋即雙手一抬,一股洶涌澎湃的力量推向烈鉤。
烈鉤一個后撤空翻,遠遠的安穩(wěn)落地。
目光毒辣的望著落地的烈鉤,帝都抬起了自己的雙手,翻轉(zhuǎn)過來,見到兩只小臂上帶著被灼燒的痕跡,有兩塊地方已經(jīng)到了血肉模糊的程度,顯然,這就是剛才那從天而降的烈火掌的傷害。
“呵呵,烈鉤,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行走江湖多年,你是還第一個傷到我的...”、
烈鉤淡淡的回道:“你那不是江湖,是池塘吧?!?p> 武影一聽,微微一笑。
帝都看到這場面,面色一冷,想自己殺人無數(shù),何時受過這等屈辱,牙關(guān)一咬,一道風吹過,自己的身軀便是化為了影子,再一看已經(jīng)近到了烈鉤旁邊,一個呼吸的間隙,帝都使出一陣無影鷹擊,無數(shù)張手對著烈鉤的臉面,胸口直取而來,不留半點的余地。
烈鉤連忙招架,帝都的每一擊就像雷電般迅速。
上一秒還在嘲笑帝都,下一秒?yún)s是被這無影鷹擊打到?jīng)]有招架的地步,如此短距離的攻擊,以及令人詭異的攻速,烈鉤胸口無數(shù)條血痕以及被撕扯開的衣服一下子就顯示出了這鷹擊拳法的威力。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武影,眉頭急皺,自己已經(jīng)想要動手解救。
烈鉤精力耗了大半,又被重擊在地,見到此景,帝都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是往后一退。
帝都雙腳站立,把手高高的抬在空中。
帝都大聲道:“兄弟們,我們的目的是對方的箱子,現(xiàn)在這用鉤的家伙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斗力了,武影再厲害,雙拳難敵四手,接下來就是你們發(fā)揮的空間了,給我上!”
黑暗中一群人再次魚貫而入,定睛一看,均是用火掌之人,樹林里喊聲此起彼伏,兩方打的不可開交。
武影見此情形,立刻大喊:“守住貨箱!”
隨即,跳到第一輛馬車上,此時沖來一人攜著火掌刺殺過來,武影一招無影手,手上化著凌厲的寒氣,直接被打入那飛來的殺手胸膛,殺手悶響了一聲,突然失去了戰(zhàn)斗力,全身蜷縮在車架上,一個翻滾,整個人摔了下來,周圍的殺手同伴看到次況,心里一驚,摔倒那殺手全身痙攣,身體的寒氣時不時的往外冒。
僅此一掌,便叫那無名之輩失了性命。
第一波人在與鏢師們交手中,突然樹林里的飛出若干個鐵鉤,紛紛勾住了箱子上的綁繩,嗖的一下便是林中拉過去。
武影一掌切開繩子救下其中一個箱子,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剩下的箱子被帶走了去。
“飛云切!”谷雨喝道。
谷雨見狀,情急之下,將拳變掌,兩朵酷似手掌的云霧飛將出去,雖然水力值不夠,但是對付一根繩子倒是綽綽有余,兩云切開了兩繩,箱子衰落般掉在了地上。
烈鉤雖受傷,但也不曾閑著,把鐮刀一甩,又是切斷了一根帶走貨箱的繩子。
最后只得生生的看著一個貨箱被殺手拖人林中,情急之時,谷雨追進林中,武影一看,略微一驚,心想:這小伙子居然如此不怕死。
武影知道這人是來自獅虎學院,但沒有想過他能幫什么大忙,為了以防萬一,連忙叫著正在激戰(zhàn)的烈鉤說:“烈鉤,你跟過去!”
確認過眼神后,烈鉤擊道面前的殺手追了過去。
各鏢正激烈扛敵過程中,突然傳出一聲:“兄弟們,貨物已經(jīng)拿到,撤退!”
眾人往聲音處看去,在火把旁有張人臉,正是那帝都的樣子,只有武影才看出了火光下暗處的非粉紅色的衣服。
殺手們精神高度集中,沒有多想,聽到老大的命令,便立刻撤退。
撤退途中,武影大呼:“快,將這四個箱子放到一處。”
在場的鏢師連忙相互抬放,原本一個接一個前后約10米的箱子長龍,現(xiàn)在皆堆放到了一處,在武影的指令下,被眾鏢師圍了起來。
“媽的,誰叫你們撤退的?都給我回去,把剩下的箱子強過來!”帝都急忙叫道。
第一波殺手們撤退了半里地,被另一酷似老大的聲音給召回,眾人面面相覷。
剛才明明是你叫我們撤退的,現(xiàn)在又?
殺手們?nèi)缡窍胫?,礙于命令,只得又再次返回。
火光下,這一波殺手又從密林里一個接一個的鉆了出來,將以武影為中心的小小的防護圈完全的圍住。
這邊按住不表,且說那谷雨追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對面原來只是一人,用一鐵鉤鉤這那箱貨物,連忙一飛云切打過去,繩子刺啦一下被切斷,貨箱重重的從樹上摔倒地上。
谷雨略有驚訝,驚訝的不是這箱子居然沒有摔壞,而是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夠用一根繩子,把這箱子提溜著跑這么遠?
丑時,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兩人終究還是對峙了起來。
“小子,想活命就別多管閑事?!睂γ娴臐h子吼道。
“呵呵,我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你還是趁早回家吧?!惫扔暧赂业恼f道。
谷雨情急之時卻是一點也不害怕對面的漢子,原始的戰(zhàn)斗血脈突然在谷雨的胸口澎湃翻滾。
而此時后面的烈鉤緊隨而到,一手捂著胸口,強忍著傷痛,一手抓住樹枝,一個猿擺把自己甩到谷雨的身后。
谷雨與烈鉤對視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同仇敵愾,一場戰(zhàn)斗即將來臨。
正是:押鏢途中遇敵,谷雨舍身救箱。
未知谷雨性命如何,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