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北先生將夫人拉到一邊,說道:“如果不出我所料,谷夫人的先生是有牢獄之災吧?!?p> 谷夫人驚訝的說:“你怎么知道我是谷家的?!?p> 關(guān)北先生看上去是四十來歲,身形略旁,用皙白的肉手指一指,晴兒身上是有一個谷字的字樣。
這是原來晴兒在外頭遭人非禮,為了杜絕,特意在衣服上秀了一谷字,證明是谷家人,一般的流氓看了,自然不敢動手。
谷夫人看了關(guān)北先生點了點頭,又說道:“方才先生說是有計策,是何計策?!?p> 關(guān)北先生笑而不語。
谷夫人生意場面見得過,知道停頓一般不是故意強調(diào)自己的威嚴,就是錢財不夠。
谷夫人掏出一個金幣遞給了關(guān)北先生。
而那關(guān)北先生的動作也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粗布錦囊。
兩手皆白嫩,只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關(guān)北先生又囑咐到:“在下一算,如果不出意外,6月,谷家應有大事發(fā)生?!?p> 說完小青峰就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谷夫人還來不及揮手說再見,人就不見了,只剩的得一個錦囊在手。
晴兒哼了一聲說道:“要我說啊,這又是個江湖騙子,夫人您怎么老是這樣,誰的話都相信?!?p> 谷夫人笑了笑:“好啦,晴兒下次再也不這樣了,我們回家吧?!?p> 心里念:大事,又是什么大事?
到家后的谷夫人拆開了錦囊,上面寫道:生旦凈丑齊,龍家不用急。
谷夫人嘴里直念叨:“這生旦凈丑是個什么意思?”
“生旦凈丑?”
念叨間,劉虎經(jīng)過了房門,問道谷夫人是有需要什么幫助。
劉虎接過了紙條,谷夫人也是把當天發(fā)生的事情和劉虎說了。
遂問道:“劉虎啊,你說著生旦凈丑是什么意思?”
劉虎思考了半天,說道:“這本是戲劇里的角色的名字,代表著四種不同的人物性格,我小時候要飯聽戲的時候經(jīng)常看那些角色在臺上表演,難道是說要有四個人的出現(xiàn)大當家的才會得救?”
谷夫人又補充道:“哦對了,那先生還說這6月份家里會發(fā)生一件大事?!?p> 劉虎安慰道:“夫人,家里一切都好,這看著也不像是發(fā)生什么大事的樣子啊。”
谷夫人來回踱步,腦海里卻是一團亂麻,每條線索都是如此的撲朔迷離,無奈之下,決定從生旦凈丑入手,安排了劉虎去叫些人唱出戲,要有生旦凈丑這四個角色,由于最近的聲音繁忙,定在六月份開演。
由于谷威龍的下大獄,所部的建筑方面的生意是不能做了,好在之前谷夫人手里還有些管理的活,可以利用以前的人脈關(guān)系,去接一下中小型的工程,去包給一些其他團隊去做,這以前本來都是谷威龍的活,如今他不在,谷夫人只能一人頂住半邊天,自己摸索著去處理這些事。
獅虎學院內(nèi)。
谷雨找了鐵炮老師詳細的了解了信息,發(fā)現(xiàn)在這個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要想要獲勝就必須和隊友形成完美的組合,一個負責攻擊和防御,一人負責專心的跑步。
少年決定找到葛飛魚。
葛飛魚是為葛家四爺葛明博的兒子,聽人說特別喜歡狗,家里的是做什么的倒不是很清楚,但是從葛飛魚的吃穿用度來看,葛飛魚的家庭條件肯定是不差的。
果不其然,當谷雨找到了葛飛魚的時候,他正在陪著自己的杜賓犬在玩耍。
谷雨對于葛飛魚的印象還停留在入學測試的時候,葛飛魚最后緊咬關(guān)頭,一把把貼在巨像上的某人拉了下來,在最后的關(guān)頭自己貼了上去,獲得了最終入學的資格,當時看著這人,心里覺得竟然如此的不擇手段,但是現(xiàn)在一看,感覺還是蠻有愛心的一個人。
二人是在獅虎學院的休息室里相見的,葛飛魚看到谷雨來了臉色一笑。
說道:“原來是谷雨兄弟啊,我正要找你呢,這次咱們一起參加運動會,一定要搞他個第一名!”
谷雨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嗨,我還不知道怎么弄這件事呢,所以就找到你來了?!?p> 葛飛魚摸了摸自己那高傲的5個月大的狗,信心滿滿的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把對手直接打趴下就可以了,谷雨兄弟,到時候你就負責跑步,我就負責幫你抵擋四方,你看怎么樣?”
少年有點驚訝,沒想到自己一籌莫展的事情,到了葛飛魚那里居然就是如此的簡單。
葛飛魚又說道:“我陪練都給你找好了,本來今天也是打算要找你去的,剛吃了飯,天氣又有點悶熱,就在這邊休息了一下?!?p> 說著拍了拍手,旁邊竄出兩人。
飛魚介紹道:“這兩人一個叫白度,一個叫木頭,等下咱們就試一下,比賽規(guī)則其實很簡單,主要就是多練習就好了?!?p> “行!”
谷雨滿口答應。
下午時分,幾人來到了學院專門用來訓練鍛煉的操場。
谷雨飛魚二人在起跑線的地步左右準備好,
剩下二人也相鄰的準備著。
谷雨叫得一人專門喊開始。
那人開始了倒計時:“好準備,3,2,1,開始?!?p> 在賽場的草地上,四人開始跑了起來。
谷雨之前和師傅在后山上來回鍛煉的時候練就了一身好耐力,啪的一下,一個箭步,谷雨就率先往前跑了過去,旁邊那對負責跑步的是木頭,負責抵擋和進攻的就是白度,這邊的飛魚和谷雨一同的往前跑著,當然還有他的愛犬。
一開始的競賽是比較和平的階段,兩人在賽前約定是跑步八圈,前兩圈的時候,二人都是平平安安的競技。
等到第二圈的時候,爭斗就開始了。
白度和木頭落在了谷雨的后面,二人在草地上賣力的奔跑。
突然,白度手一臺,青藍色的水力聚集在手上,手上扣著的是暗器十字飛鏢。
嗖的一下,暗器飛了過去。
一抹寒光,直逼著葛飛魚的腦門。
突然的襲擊,讓飛魚臉色微微一變,一個側(cè)身連忙躲過。
這一攻一守兩人,很明顯的因為上半身多余的動作而影響到了跑步的速度。
“哼,小菜一碟。”
飛魚輕哼了一聲。
手里帶起了淡紫色的水力,慢慢幻化成了同樣的飛鏢狀的樣子,同樣對著那白度攻擊而去。
白度見此狀大呼不好,急忙用水力聚成一個3寸厚度的能量盾將那攻擊擋了下來。
白度和木頭原本是飛魚家中的護衛(wèi),知道飛魚這招就水力鏢,威力非比尋常。
水力鏢許多人都會使用,但是飛魚家族顯赫,從小就使用一種紫晶液的補劑,這等寶物可以將體內(nèi)的青藍色的水力慢慢幻化成紫色的水力,威力比同等強度的水力要大。
葛飛魚從小就喝紫晶液,現(xiàn)在身體內(nèi)的水力幾乎是看不見青藍色了,等到再長大一些水力就會變成純紫色,到那時,即使是青銅階段的水龍人,也未必打得過他。
這等水力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能夠隱藏氣息,混淆能量,讓你不知道這紫色覆蓋下的水力到底有多大,不得不忌憚三分。
白度驚慌失措的表情卻是讓飛魚比較的滿意,嘴角不由得翹起。
接著白度手中又拿出六只飛鏢,分別夾在手指中間,在水力的推動下,如同火箭一樣爆射而去。
谷雨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看著前面還是直線,放心的往后面看了一眼,瞳孔收縮,原來是有六只飛鏢是對著自己的方向飛了過來,連忙調(diào)整方向,往右邊的位置跑了去。
“逆轉(zhuǎn)乾坤!”
葛飛魚大吼一聲,自己的手掌呈爪形對著那空中飛舞的六只飛鏢。
空中的飛鏢似乎是突然遇到了空氣阻力,本來是直線的彈道一下子歪了,飛鏢們也向著其他的方向飛了過去。
望著自己的飛鏢竟然被飛魚硬生生的改變了彈道的方向,白度有點氣急敗壞。
他看了一眼正在飛速奔跑的木頭,心里欣慰了一下,這個現(xiàn)在是前半段,還不需要那么的使力,跟在谷雨的后方即可,有著谷雨擋著風力,等到后半段,再一口氣反超。
葛飛魚笑了笑看著白度,但是實際上卻是對著谷雨說道:“谷雨兄弟,你就放心的往前跑,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你?!?p> 谷雨心跳早就加快了許多,聽的這話,只是輕嗯了一聲,然后用著全力一手一腳的向前邁進,而葛飛魚因為要兼顧攻防的原因,落后了谷雨不少。
幾個回合之后白度的戰(zhàn)斗狀態(tài)要更加旺盛,而飛魚依然是鎮(zhèn)定的邊跑便注視著那個屢屢被自己破招的對手。
“少爺,我可就不客氣了?!?p> “盡管來吧,白度,就你那幾下子我還不知道嗎?”
嗖。
全身泛起了青藍色的水力,附著在自己身體上的蒸汽上如同一個藍色的火人一樣,白度的眼睛也變成了藍色。
“哦?”飛魚做出了一個看起來很驚訝,實際上又勝券在握的歐型嘴的表情,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手里卻是用紫色的水力凝聚成了一把能量長槍,這槍雖然長一米多但幾乎沒有重量,隨著自己的手臂的擺動一前一后的晃動著。
“看好了!”
白度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做一起,左右手交叉,交叉的點處聚焦起了極為濃烈的青藍色的水力能量球,隨著時間的推移,能量球越來越大,然后又被壓縮到最小。
白度的雙手往下一放,往前一推,那交叉點處的能量球沿著直線向飛魚擊打而去。
飛魚凌厲的眼光一閃,手里緊握住好像是實體其實是能量狀態(tài)的紫色長槍,揮動自己的麒麟臂,將那長槍對著飛魚的能量球就是猛烈的投擲。
長槍是旋轉(zhuǎn)著刺向白度的,槍尖伴隨著凌厲的殺氣。
真可謂是一點寒芒先到。
能量的雖然被壓縮過伴有這巨大的能量,但是在長槍的輝刺下,如同菜刀砍西瓜,輕易的就將那緊致的能量球從中間一分為二。
飛魚嘴角一笑,心想著這招用了這么久了還是沒有的多大的長進。
正在飛魚得意間,那一分為二的能量球一般的能量被紫色長槍直接擊破,另一半?yún)s意外的完好無缺的朝著飛魚的臉上砸了過來。
驚愕的看著這能量球,嗖的一下從自己的臉邊劃過,帶起了一條極為纖細的血漣漪。
對面的白度情況更加的不妙,紫色的長槍猛烈的旋轉(zhuǎn),對著白度的右邊肩膀狠狠的扎來。
Chua!
能量狀的長槍在肩膀上生生的鉆出了一個洞,洞口的血液在一瞬間還是靜靜的流淌,緊接著是爆射而出。
“嗚啊啊啊?!?p> 白度強忍著疼痛叫喚了一聲,緊接著用自己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傷口,企圖堵住流失的血液。
飛魚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看了一下,確定是紅色的血跡后,切了一聲,心里的怨恨卻是陡然升起。
飛魚微微一笑,但是個人都能看出笑容里的殺氣:“白度,居然敢傷我,你最好做好心里準備哦?!?p> 手掌一用力,頓時變成了龍骨爪,指尖,手指,被紫色的能量所包圍,水力開始蔓延到整個手臂上,見到時機成熟,飛魚一把將整個手里的紫色能量推了過去,能量在空中形成了兩只巨大的破天大錘,直撲白度。
要知道,那一錘起碼是50斤重,一錘下去,腦袋是可以直接砸癟,然而飛魚拿起那大錘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此時的白度也慌了,雖人他自己本身是青銅初級的級別,但是面對飛魚一而再的進攻,頭上的冷汗也是不自覺的留了下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可別讓我?!?p> 面對飛魚的挑釁,無奈的白度再次用水力凝聚起了巨大的能量盾,企圖擋住兩大錘子的進攻,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嘭的一下,巨錘飛來,在倉皇間形成的能量盾上砸開了蜘蛛一樣的裂縫。
在飛魚的操控下,兩大錘又抬了起來,就像衙門前的錘子一樣,來回上下的擊打著面前的大鼓。
沒有多少下,一錘把能量盾徹底的擊碎,另一錘猛烈的砸到了白度的腦袋上。
跨差一下,腦袋瞬間就是開了花。
白度滿頭是血,幾乎是就要暈倒。
聽見劇烈的打斗聲,木頭回過頭看了飛魚一眼,心里不禁一緊,他知道,少爺狠起來是誰都擋不住的。
不知不覺,四個人的競技已經(jīng)到了比賽的后程,馬上就要跑完了。
最后還剩400米!
四人依然在急速的奔跑著,木頭看著前方的終點,奮力的跑去。
同時谷雨也加快了速度,即使當下他已經(jīng)滿眼金星,上去不接下氣,但是這練習就應該和比賽一樣,硬著頭皮,氣管內(nèi)如同火焰在燃燒,對著重點猛沖。
只剩最后50米了。
四人八只大腿猛烈的前后擺動,此時經(jīng)驗豐富的木頭用著巧勁是超過了谷雨,最后的關(guān)頭。
“逆轉(zhuǎn)乾坤?!?p> 飛魚改變了木頭的運動軌跡,讓其中的一只腳直接踩空,由于是最后沖刺,整個身體伴隨著極高的速度,踩空一腳的木頭整個人的上半身直接砸了下去,在慣性的牽引下,整個人在地上被不斷摩擦,甩出了十米遠。
軌跡上滿是血跡。
沒有疑惑的,谷雨隊勝利了。
谷雨在慣性的牽引下,越過重點后還跑了十來步才漸漸停下,其余二人也相互停下,贏得勝利的谷雨看著這一切怎么也開心不起來,但此時的他全身精力眼中缺失,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摔在地上的木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你...沒...沒事吧?!?p> 谷雨皺著眉頭,瞇著雙眼,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那個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眼神幾乎是失去了光澤的木頭嘴里嘟囔著:“沒...沒事?!?p> 后面的二人也走了上來,喘著大氣的飛魚插著腰說道:“看見沒,這就是比賽的真實模樣,到時候的比賽只怕是會比這更加的慘烈?!?p>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喘著氣說道:“要不給他們送回去吧,這么大的傷口需要包扎一下?!?p> 葛飛魚一個眼神,白度木頭二人輕微的點了一下頭,躬身后自己行離開了場地。
剩下了撫摸著杜賓犬的飛魚和谷雨。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準備回家。
在路上,谷雨問道:“他們這傷估計要好一會兒才能好吧。”
飛魚淡淡的說道:“可能吧,平常我也不這么對他們,直是這樣子你會更加直接的感受到比賽的殘酷和需要注意的事項?!?p> 谷雨點了點頭,二人各自散去。
尸鬼洞內(nèi)。
一神秘的男子低聲下氣的對坐在寶座上的人說道:“大王,一個月后,這獅虎學院的運動會又是要召開了,這回是去還是不去啊?!?p> 被稱作大王的人穿著一身黑袍,將本人完全的遮住了。
“去,不僅要去,還要派出最強的人去,這件事,就交給白煞洞的洞主處理吧,讓他們務必要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不惜一切手段,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讓他們殺個痛快?!?p> “是?!?p> 正是:這頭少年正訓練,那頭大佬搞陰謀。
未知陰謀如何,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