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錢雨夜隨著父親錢鐘去走鏢,目的地點是天合府丹霞城。貨物是一車皮貨,順帶著接了一些信件。
押鏢的一共五個人,分別是錢鐘,錢雨夜、穆世宏、左通源和柴永飛,還有一個車夫負責(zé)趕車。
路上,錢雨夜問道:“這一趟賺不了什么錢吧!”
錢鐘點點頭說道:“嗯,這不是你剛回來,咱們就接了這個活!這些年咱們鐘杰鏢局生意越做越好,天合府基本上已經(jīng)走遍了,就打算帶你最后走一次府內(nèi)的鏢,然后就開拓新路線。”
錢雨夜說道:“我這次回來,看咱們鏢局沒多幾個人??!就直接走更遠的路線行么?”
錢鐘哈哈笑道:“老柴,你給這小子露兩手!”
柴永飛點點頭,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隨后便吹了一聲哨子。
周圍的樹林里傳來樹葉抖動的嘩嘩聲,錢雨夜立刻握緊手中的長槍,一臉戒備!
之后,鳥雀率先飛來十幾只,隨后柴永飛擺擺手,鳥雀便飛走了!
接下來是一些小兔子,小松鼠,再后來是一大群的老鼠!隨著柴永飛擺擺手,就都散開了!
錢雨夜震驚的說道:“柴叔,你能控制小動物?”
柴永飛搖搖頭說道:“是溝通,交流?!?p> 錢雨夜轉(zhuǎn)頭看向父親。
錢鐘點點頭說道:“當(dāng)年,老柴只是個三流都算不上的武者,我之所以招他,就是因為他有這個本事!”
柴永飛感慨的說道:“當(dāng)年我的本事只有抓住動物才能和它交流,現(xiàn)在,只要在我二十米之內(nèi)的動物,我都能無障礙交流!”
錢鐘也點點頭說道:“當(dāng)年咱們幾個都是三流武者,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大多數(shù)都進入二流境界,人雖然不多,但是完全有能力走的更遠!”
左通源也笑著說到:“老大說的沒錯,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配合默契。”
穆世宏一臉正氣的補充道:“沒錯,咱們是兄弟!”
柴永飛一臉猥瑣的說道:“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不值得人相信呢!”
穆世宏白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也比你值得信任吧!”
柴永飛撇撇嘴說道:“我是長得丑,你是心臟!”
見幾人說說笑笑也不生氣,錢雨夜心想,看起來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天傍晚,錢鐘說道:“今晚就在前邊那個村子里休息,老柴,探探情況!”
柴永飛點點頭說道:“我的小寶貝兒告訴我一切正常!”
錢雨夜看看柴永飛說道:“柴叔,什么小寶貝?”
穆世宏一臉惡心的說道:“老鼠唄!要不還有啥動物能隨時都有!”
柴永飛也不生氣,只是得意的說道:“有能耐你去探路啊...”
錢雨夜....
看向錢鐘,錢雨夜問道:“咱們不是不在有人家的地方過夜么?”
錢鐘說道:“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在這個村莊過夜,這里也算是我們的據(jù)點了!”
錢雨夜點點頭,隨幾人進入村莊,就見村子了只有不到十戶人家。幾人走到一家門前,就見這家有三間屋子,屋子前后各有一個大院子。穆世宏上前敲門道:“老張,開門!”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打開門探出頭來,然后才打開門說道:“錢掌柜的來了!請進請進!”
錢鐘點點頭走進院內(nèi),朝錢雨夜說道:“這是老張,以后有事可以找他!”
又朝老張說道:“這是我們鏢局的人,以后還得麻煩你多照顧!”
車夫?qū)④囑s到院中拴,隨著幾人一起進入屋子,老張和媳婦則出去忙活著做吃的。
屋內(nèi),錢鐘說道:“老張已經(jīng)和咱們合作好幾年了,一定程度上還是值得信任的?!?p> 幾人吃完飯,就到旁邊的屋子去睡覺。
半夜,就聽老張那屋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幾人連忙拿起武器,穆世宏當(dāng)先拿起大刀沖到院子里,然后朝里邊點點頭,幾人出來后,左通源直接撞開老張夫妻的屋子門!
隨后幾人陸續(xù)進來,只留下穆世宏站在院子里警戒!
錢鐘臉色陰沉的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夫人指著床上的老張慌張的說道:“老張,老張,老張他...”
左通源看看柴永飛,見他搖搖頭示意沒發(fā)現(xiàn)什么意外,就走上前去,手放在老張鼻下!
然后回頭看向錢鐘幾人,搖了搖頭,對張夫人說道:“夫人節(jié)哀!”
聽見這話,張夫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錢鐘上前摸了摸心口,已是涼透!隨即也朝張夫人說道:“夫人節(jié)哀!”
這時,穆世宏也走進屋子,幾人都朝張夫人行禮。
錢鐘說道:“咱們幫老張把后事辦了再走!”
幾人點點頭,開始忙活起來。
出了屋子,錢鐘問道:“誰看出來老張是怎么死的了?”
左通源沉聲說道:“老張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屋內(nèi)沒有打斗的痕跡,而且老張的媳婦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錢雨夜在一旁說道:“我讀過一些醫(yī)書,他看起來像是暴病身亡!”
錢鐘點點頭,低聲說道:“明天給老張裝棺材的時候都注意點,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其他線索!最好是病死,要不可能就麻煩了....”
幾人點點頭,分別去敲鄰居的門,討要白布和其他辦喪事所需要的物件。不多時,整個小村子都知道老張死了,疑似暴病身亡。
錢鐘拿了一些錢,讓鄰居上山砍些樹木為老張做棺材。
不多時,鄰居們就砍了幾棵樹帶了回來,幾人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一副棺材,將老張裝入棺材,放在正中間的屋內(nèi),并搭好靈帳,棺前牌位上寫著:張裕豐。
按本地風(fēng)俗,需要停尸三天才可入土。
最后一晚,張夫人執(zhí)意要為老張守夜,守他最后一程!錢雨夜主動請纓,陪張夫人守夜。其他人都去左邊的屋子睡覺。
半夜,張夫人朝錢雨夜說道:“公子去右邊的屋子歇息吧,我想要和老張單獨待會兒!”
錢雨夜點點頭,對張夫人說道:“那我去右邊的屋子了,我不睡,有事夫人叫我便好?!闭f完就出門,進入右邊的屋子修行內(nèi)力。
看錢雨夜走出去,張夫人直接就哭了出來,或許是心力交瘁,張夫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