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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第三十章 美貌非凡

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白馬義人 2193 2022-11-04 05:40:38

  “我,能興你之甄氏者也?!?p>  鐘書說這句話,還真不算是大言欺人,他是有能讓甄氏復(fù)興的途徑的,但甄氏也得把握住機會才是。

  把握不住,那白扯。

  按照規(guī)定——郡國人口超過二十萬人,每年可以舉一名孝廉,鐘書便有這樣的權(quán)利。

  甚至可以上書朝廷,舉某人為某某官職,這且先不提,只說孝廉。

  舉孝廉是入仕的最便捷途徑,比死讀書要管用一百倍的那種。

  被舉為孝廉后,往往會入雒陽為郎官,隸屬光祿勛,而后通過光祿勛的考核,升遷為朝官或者出任地方長吏,一般從小縣縣長做起,只要不出什么大問題,仕途只會一路攀升,縣長、縣令、朝官、二千石官……甚至熬熬資歷做到九卿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也只是一個機會,就好比一人拿到了清華的錄取通知書,但大學(xué)四年凈玩游戲摸魚逃課了,最后科科掛沒法畢業(yè),肄業(yè)后工作也找不到好的,更別說以后的前途啦。

  就如此也。

  甄忠聽罷后愣了半晌后沒有立即答應(yīng),亦沒有拒絕,只是垂首沉思。

  而鐘書也不著急,端起了尚冒著微弱熱氣的酒杯,又飲下了一杯,然后靜靜等待著甄忠的回復(fù)。

  這種情況甄忠在猶豫,就說明肯定是有戲的。

  又半晌后,甄忠說道:“此非我能決者,待我問過族中理事者?!?p>  鐘書笑了一聲道:“可也。”

  于是甄忠便起身作揖,致了個歉,然后離席向外走去。鐘書想了想又叫住他:“既然你族中理事者在此,可使其與我相商?!?p>  甄忠停下腳步:“或有諸多不便,府君寬恕?!?p>  鐘書本來有些不悅——你族中理事者既然在這別業(yè),為何讓你丫如此不甚聰慧者來商談大事?

  但想想……

  前家主甄逸亡故,其族中理事者應(yīng)是親生兄弟,此時還在喪期呢,與宴肯定是沒法與宴啦,嚴(yán)格點……還得結(jié)廬守喪,不能外出。

  于是也沒計較。

  甄忠離去之后,侍女亦起身一禮道:“酒有些冷了,容妾去堂下溫過之后再端上來罷?!?p>  本來甄忠暫離,這酒宴就算暫停了,鐘書自然也無自斟自酌的雅興,便點頭允了,而后侍女便端著酒樽施然離去。

  觀其背影,身姿秾纖得中,修短合度,步飄搖款款,曳曳娉婷。

  望之乃思《洛神賦》,想到了洛神賦,便想起了那位‘洛神’——也不知甄宓今年芳齡幾何啦?能得見否?

  當(dāng)然啦,鐘氏也不是饞人甄宓的身子,他就是想見識一下,那位洛神是否像史書說的那般‘顏色非凡’啦。

  此外,倒還有一事,令鐘書頗為在意。

  當(dāng)初在陽翟時,府君陰修請他與宴,那會兒他就給自己規(guī)劃好啦,等到自己當(dāng)上了太守,便給家中置辦些美貌女婢之類的,真到了請人赴宴的時候,拿出來也不至于丟份吶。

  只是來至中山之后,被事務(wù)絆住了腳,根本騰不出腦子想這檔子事,現(xiàn)在忽然又想起來,便在心中做了決議——等度過了難關(guān),就辦此事,女婢的模樣,就按照剛才斟酒的那一位選,足夠的賞心悅目,目之便能多飲一盞。

  雖然可能得花上不少錢吧,但……士大夫的事,能叫浪費嘛?那是雅致!人名滿天下的碩儒馬融講經(jīng)時還讓舞女在臺前跳舞吶,也沒見誰對此有微詞,當(dāng)然人盧植侍講多年,不側(cè)目看舞女一眼,也確實是他意志堅定。

  胡思亂想的功夫,甄忠已經(jīng)回來啦,酒也熱好啦,于是宴會繼續(xù)。

  甄忠就說啦,剛才他問過族中主事者,說是:“我族本累世二千石焉,不知府君如何焉興我族耶?”

  鐘書聽后,心頭不禁起了些火氣——連你甄忠這般人適才都在猶豫思考,甄氏族中管事兒的腦子比你甄忠還不靈光、猶自沉浸在世二千石的榮光中么?自然是不可能的,明擺著故意說這種話嘛!

  于是鐘書冷哼一聲,起身拂袖便要作走。

  甄忠傻眼了,跟著站起來:“不知忠何處沖撞了府君,還請恕罪!”

  “你族以為我是三歲孩童么?”

  鐘書頭也不回就往外頭走,“張世平謂我彼有一子已然及冠,而心思純孝,我當(dāng)與彼商議也?!?p>  當(dāng)然走不是真打算走,而是要告訴甄忠,我本來是打算給你家下一代舉個孝廉啥的,既然你們不誠心,那咱們也別談了,誒,我找張世平去。

  古時階級分層嚴(yán)重,士農(nóng)工商,等而下之,張世平雖為富商,家中有的是錢,但是社會地位就挺尷尬,君不見當(dāng)日召見世平等人他們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見了士人階層便要低一頭。真要交錢給張世平兒子舉個孝廉,讓他從下一輩直接橫跨三個階級,別提有多樂意了。

  至于張世平有沒有成年的兒子……鐘書也不知道,他胡謅的。

  甄忠哪里知道,聞言當(dāng)即臉色就變了,忙道:“府君且慢!”

  鐘書這才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四十五度角仰望房梁,傲慢地道了一句:“何謂也?”

  他就這態(tài)度——剛才不是覺得自家很頂級嘛,現(xiàn)在還叫我是有什么事捏?

  “不知府君所欲者何也?”

  “國中府庫頗為匱乏,不知你族能否資助些么?”

  甄忠點了點頭說可以:“之前府君言五萬石糧,待我回至無極便使人送來,一錢不取。”然后又苦笑一聲,就說啦府君,咱能不能坐下說話,您這樣大有一言不合便要作走的樣子,讓我有些慌啊。

  甄氏愿意白白奉上五萬石糧谷,誠意滿滿。于是鐘書重新入席,臉上換上了初來時和善的笑容,宴會再再次繼續(xù)。

  要說的話都說了,要的目的也達(dá)到了,接下來宴會的氣氛便輕松了許多。

  又飲了幾盞酒,該商量的也都商量清楚了。

  甄氏前任族長甄逸前歲卒了,留有二子,現(xiàn)在都在家里頭守孝呢——時間趕得也巧,再過倆仨個月就能出服啦,正好可以拿甄氏子服喪守規(guī)矩為由,給舉個孝廉。(父死,子女服斬衰,期三年。但實際上只有二十五個月,兩年再加上第三年的頭一個月就服喪期滿了)

  二兒子年歲最大(長子早夭還要死在甄逸前頭呢),十九歲,等出了服,提前舉行個冠禮,就算是成年了,到時候報年紀(jì)多報一歲就行了。

  兩人聊了許久,酒也喝了不少,光是酒樽就添了幾次酒、熱過了好幾回啦,鐘書微醺之間就又問了一句:“聽聞你族中有一女,名曰甄宓,生得美貌非凡,有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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