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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第一百零五章 心不甘情不愿

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白馬義人 2201 2022-12-13 08:00:00

  上計課殿最,雖然是考核,但卻不是和別郡對比。

  不然這冀州的郡國上計吏往殿上一站,尚書看都不用看,閉著眼評渤??ぞ屯晔聝毫?,只因渤??艨诙嗳硕?,富庶也是冠絕冀州。

  這直接殺死了比賽,還怎么比?

  所以就是和自己比,比較同時期、不同年份的情況,諸如戶口、錢糧、賦稅、刑獄、盜賊之類。

  然后評出個等分出來。

  嗯……按照慣例,郡國往往都會多報,舞弊的也不在少數,因為年末考評影響著地方長官的升遷。

  梁鵠剛才跳出來,意思就是說——中山國相在上計簿上動手腳啦!陛下您明鑒那,狠狠地懲罰中山相!

  劉宏就表示差不多得了,御史就不必啦,整個御史臺也就十五個御史,地方一旦有事兒沒辦法決定,就派御史過去,哪兒能使得過來啊,尤其是年底,各司都忙:“梁卿可休矣,朕信得過中山相?!?p>  “可是!”梁鵠還欲上言,就見劉宏的面色稍有不悅,只得硬著頭皮道,“臣當與諸尚書再議。”

  不多時,梁鵠重新宣布了結果,捏著鼻子給中山國評了個上下,按九等分就是第三等。

  郭圖心里頭挺不樂意的。

  他來上計就奔著第一名來的,因為自家國相自家清楚啊,那政績不能單用一個好字來形容,只能說非常好。

  沒評第一等,郭圖都覺著這梁尚書是不是和鐘府君有啥私仇啊,妥妥的內幕啊!

  不過郭圖人微言輕,也沒啥辦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受了褒獎。

  他這邊不樂意,梁鵠那邊也不樂意啊,回到尚書臺,就和幾個同事吐槽:“中山相真佞臣也!偏偏能受天子信重!”

  “咦?”

  其他幾位尚書聞言湊過來,就問啦,咱們大家伙不是一致覺得中山相舞弊了么,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啦?

  于是乎梁鵠就把早上在殿上的事兒給同僚們說了一遍:“彼上計吏亦是詭譎之輩,奈何天子信彼之言。”

  然后盧植就聽不下去啦,和梁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人家中山相真的有本事呢?“鐘中山之名,某亦有所耳聞,早有‘不忍百姓受凍餒,仁義當屬鐘府君’,又負萬里之名,才兼文武,何謂佞臣耶?”

  梁鵠:“盧公有所不知,那鐘書是買來的國相?!?p>  “梁尚書不是在說上計么?”

  梁鵠兩手一攤,說我就是在說上計啊。

  盧植皺眉道:“卻未聞上計需考核守相官從何來?”——照這么說你梁尚書得官也不算正呢,就一字寫的好的士人,正好天子喜歡書法,你又恰逢其會地進了鴻都門學,畢業(yè)后驟然就官居選部尚書這種要職啦。

  “……”梁鵠無以對,心里卻是不服氣的,但又不敢對盧植炸毛,只心不甘情不愿地一禮,丟下了一句‘謹受教’,就轉身走了。

  ◇

  “啊呀!累苦朕也!”

  劉宏聽上計考評,心中也是不甚甘愿的,一會兒回到南宮,還有一攤子事亟待解決,雖說往日也是這么過來的。

  但是劉宏心里頭癢啊,想騎著赤兔在西園里兜風、耀武揚威。

  赤兔,便是之前丁原狀告鐘書而留下的‘贓物’了,前兩天剛送到京城來,經過牧師鑒定,確是胡馬,但劉宏已經把丁原和鐘書的齟齬給拋腦后頭啦,見了此馬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我愛死它了!

  按牧師言,赤兔馬身驃壯,嘶鳴聲如震雷,奔則似火,即便在胡部也稱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好馬了。

  “漢為火德,此馬赤紅,正當配朕!”

  劉宏撂下這句話,就牽馬溜達著去西園。

  何進?誰?。?p>  可惜的是,赤兔性烈,劉宏試了幾次就是駕馭不了,但劉宏絲毫不氣餒,今日又是想趕緊處理完政事,再去征服此馬。

  這邊剛回到南宮,就見門口等著個大舅哥,劉宏頓覺掃興,于是問道:“舅有事進于朕乎?”

  何進點了點頭,然后畢恭畢敬道:“為中山相與并州刺史……”

  他還沒說完,劉宏就直接給話打斷了:“此事已畢,何卿勿復再提?!?p>  何進急道:“可是……律有禁止,牧師亦言彼馬出于胡部,陛下明鑒?!?p>  “大將軍所言,朕已知矣?!?p>  劉宏板起臉,一拂袖而后走進了南宮。何進即便再笨拙,也能從劉宏語氣中聽出來——陛下似乎不太開心。

  “哎……”何進心中嘆息之間,又見著蹇碩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但覺厭煩,于是轉身就欲回去。

  眼不見為凈吧。

  結果沒走兩步,就聽到蹇碩那更令人厭煩的音聲:“大將軍少等?!?p>  何進回頭冷眼看向蹇碩:“何事耶?”

  “陛下有召?!?p>  “嗯?!焙芜M于是折返回去,入了南宮,再次向劉宏見禮,“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劉宏手指叩擊著桌面,點了點頭道:“近日涼州賊王國、韓遂猖獗,朕有意讓大將軍率士往之征討。”

  “?。俊焙芜M低垂下去的臉上寫滿了錯愕。

  韓遂王國造反他知道,耿鄙被叛軍攻殺他也知道……但怎么這差事就落到他頭上了呢?

  何進雖說是大將軍,但還真沒有領兵打過仗。

  不過這不重要的,打仗不會沒關系,他身為大將軍也不用親臨戰(zhàn)場,居中調度也會有人輔佐,他只需要會用人就夠了。

  這還則罷了。

  關鍵是這個關頭,他不能離開京師。

  即便何進缺乏政治頭腦,也能想明白這么個淺顯的道理。

  劉宏看著怪叫了一聲后、半晌都沒有反應的何進,不由蹙眉問道:“大將軍可是不愿?”

  何進連忙應聲道:“臣不敢?!?p>  “嗯,既如此大將軍可著手此事。”劉宏點了點頭,而后示意何進可以下去了。

  何進連忙向劉宏請辭,直奔回府上,召來心腹之人商議此事不提。

  ……

  那邊袁紹還在籌備設宴呢。

  因為今天最受其倚重的荀諶推薦了個人,只云是潁川賢才。

  袁紹當即就拉著荀諶的手,說友若你給推薦的人,那我肯定是要重視的。

  再一問才知道,啊喲,還是鐘書手底下的人,那就更不能錯過了——袁紹自詡愛敬賢才,故而能禮賢下士,看到俊逸身陷泥淖,更是忍不了。

  然后就和荀諶說,你也別設宴啦,給我袁本初一個機會,也給對面的小伙子一個機會,我親自接待他。

  荀諶說行!主公您的面子大,說不對我那朋友受寵若驚之余就棄暗投明了呢?

  結果袁紹這邊宴席還沒置辦齊備呢,那邊何進又遣人來急召他過去。于是袁紹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趕去了。

白馬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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