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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國醫(yī)

第三十章 感謝老鐵刷的嘉年華

無雙國醫(yī) 沉默的海妖 2272 2022-11-01 22:08:17

  “不就是來個管家嗎,又不是齊王親臨,怎么就慫了,爹!”吳純良把脖子梗起來,不再對眾人示弱,但身后的洪石橋卻再一次一步跨出去,遠離這位腦子有泡的紈绔。

  架鷹的扈從眉頭一皺,耐著性子繼續(xù)站在原地,但表情僵硬,不再是剛才那樣居高臨下。

  吳泰真厲聲呵斥:“閉嘴!”說完兩個嘴巴扇過去,他本身就是軍武出身,力道不小,吳純良兩側(cè)的臉頰立即腫起來,剛剛包好的紗布也被打掉,露出里面的傷口。

  吳純良大叫起來:“爹你竟然怕了一個管家,還當眾打我?我非告訴奶奶不可!這男女不分的管家,有必要怕他嗎?”

  錢管家雖然是王府的管家,王府的管家三品官,卻不是太監(jiān),此時被吳純良一頓罵,臉上登時陰沉下來。

  吳純良卻一腳踹過去,誓要為自己找回面子。

  架鷹的扈從也向一旁閃出一個身位。

  錢管家一躲,朝著身邊的白起說道:“我打他不合適吧?!?p>  白起從頭蓬里面露出貓臉,嚇得吳泰真一縮脖,這貨真的是個貓臉啊,難道真是妖精不成?

  “我打也不合適啊,別看我。”白起說道。

  吳純良已經(jīng)失心瘋一般,看一腳沒有踹中,回頭又去撿地上的刑具,水火棍。

  錢管家又掏出齊王令牌,說道:“齊王令,眾官員移步永安縣衙商議要事,見令即行。”

  白起陰惻惻一笑,說道:“遵令,長公主殿下,吳大人,請吧?”

  長公主略帶笑意,駙馬卻一頭霧水。

  身后的鐵門就要關(guān)上。

  架鷹的扈從恍然大悟,趕忙上前:“我也是朝廷的武官,恐怕也要去議事?!?p>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主子有的是。

  洪石橋生怕留在原地:“還有我?!?p>  吳泰真怒道:“你們兩個湊什么熱鬧?”

  眼前卻突然閃出一個貓臉的瘦小身影:“吳大人,不合適嗎?要不你也留下?”

  吳泰真果斷決絕:“白大人所言極是,齊王的會議要緊。為官當先以朝政為主,此身已許國,難在許家?!?p>  白貓關(guān)上大鐵門,隨手在空中一劃。

  師徒四人項上的枷鎖應聲而落,紀云揉揉自己略帶僵硬的脖子,手腕上已經(jīng)勒出一條紅印。

  吳純良終于從刑具架子上抽出一條水火棍子,剛要去找錢管家,突然發(fā)現(xiàn)地牢里面卻空空蕩蕩,只有自己一人,面對師徒四人。

  他疑惑著說道:“他們?nèi)四??怎么都走了??p>  紀云伸伸胳膊腿說道:“沒,我這不還在呢嗎?”

  “這是為什么呢?剛才這群人里面不是我爹官最大嗎?”

  紀云想了想,說道:“這個確實,但你爹還可以再生兒子?!?p>  吳純良恍然:“原來如此,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就危險了?”

  紀云看看身邊的刑具,抄起一個火鉗子掂量掂量碩大:“請隨意挑選,不分先后,見面有份?!?p>  說完低聲繼續(xù)說道:“想活命,照著我說的詞喊,喊錯一個詞,我斷你一條腿。”

  吳純良現(xiàn)在的眼神極為純良,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寫滿了故事——我現(xiàn)在想做個好人。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p>  紀云一鞭子抽過去,吳純良光光的身子上面立即出現(xiàn)一條血痕。

  “感謝榜一大哥刷的火箭!”

  紀云又是一鞭子,抽在牙齒上,吳純良吐出一顆后槽牙,繼續(xù)喊道:“感謝榜一大哥刷的嘉年華!”

  乖巧無比。

  身后的紀知雨三人都看呆了。

  這是什么操作?什么是火箭,什么是嘉年華?

  緊接著的一幕一幕,讓這師徒三人學會了更多詞匯:摩天輪,眼睛,鮮花,小云朵,私人飛機,定情鉆戒,帶你躺贏……

  已經(jīng)走到地牢出口的一種大蕭官員,聽到甬道內(nèi)回音陣陣,不禁奇怪。

  駙馬王元霸偷偷問公主:“大姐你知道什么是嘉年華嗎?”

  長公主怒道:“什么都不懂,這還要問問,嘉年華就是嘉平年間的花,那一年風調(diào)雨順,長勢最美,前朝的事了?!?p>  吳泰真一臉愁容。他所知道的,是嘉平皇帝是前朝的荒淫皇帝,最喜男寵,嘉年花,怕不是今后自己的兒子要變女兒了,轉(zhuǎn)頭吩咐自己府中的家?。骸敖o少爺準備點裂傷藥?!?p>  家丁一臉茫然,老爺你們的思維太快了,小的們跟不上車速啊。

  另一名家丁把佩刀抽出半截,重重插進去。

  家丁秒懂,大人果然見過世面。

  長公主見狀,含情脈脈的看著駙馬爺:“我想到了一種新玩法?!?p>  駙馬王元霸挺挺胸膛強健的肌肉,憨聲說道:“公主請講……”

  錢管家快走幾步,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大狗北極歪著頭,仍然搞不懂人類的世界。

  ……

  “感謝老鐵刷的蘭博基尼!”

  紀知雨看不下去了,低聲說道:“師兄,其實刷到摩天輪的時候我就不生氣了?!?p>  紀云停下手中的烙鐵,擦擦汗水說道:“那還有保時捷呢,還有火山呢?!?p>  郭信是個技術(shù)流,從來對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嗤之以鼻,說道:“整那些沒有用的,師兄你聽說過木驢嗎?”

  吳純良菊花一緊。

  紀知雨滿面紅暈,嬌嗔道:“那不行,太殘暴了,我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做那種事情,羞死了,唉,你們看那邊那根,是不是比這根要粗一些?上面還有毛刺。”

  吳純良右眼跳了一下,一陣一陣的不安從身后傳來。

  為什么父親不救我呢,到現(xiàn)在他還想不明白。

  孫承年咳嗽一聲,鄭重說道:“你們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江湖險惡,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最近我在練習書法,要不給他臉上來一幅墨寶?”

  紀云的三人共挑大拇哥,還是師父有品位。

  吳純良再也堅持不住,眼睛一翻,便徹底暈了過去。

  他到現(xiàn)在都沒能弄明白,不是說官官相護嗎,不是說百姓都狀告無門嗎,怎么到了這個土郎中身上就不適用了呢?

  孫承年問道:“紀云,你是怎么跟齊王與白起攀上關(guān)系的?”

  “多半是因為秦至柔?!?p>  “那個妞也行,屁股大,可以生兒子。”

  紀知雨嘟嘟囔囔,好像誰不可以似的。

  ……

  牢獄大門外。

  師徒四人再次見到久違的陽光。

  夕陽中一對老少的身影拉的很長,走進了才看清,是一對道士。

  老的真老,怕是有一百歲,眉毛都要垂到嘴角。

  小的真小,也許只有三四歲,穿著大人改小的道袍,肉乎乎的臉蛋招人喜愛。

  “師兄,真的是這里嗎?”

  “按卦象上看應該是,不急,還有不少日子才會到祖師誕辰?!?p>  “為何總是要尋祖師?”

  “年紀大了,總是忘事,想找找祖師問問過去的事?!?p>  “要事他也不記得怎么辦?”

  “祖師就是祖師,不會不記得?!?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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