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拆遷
拽起來源稚生后,路明非和他草草地互通了一下姓甚名甚,便一把抄起家伙就往人多的地方竄去。
剛剛這兩尊神人的戰(zhàn)力可是附近的人都有目共睹,此刻見到這個煞星提槍趕來自然是無人應戰(zhàn)。
一時間什么毒箭飛鏢投矛紛紛向路明非打來,在遠程攻擊的掩護下,三三兩兩的學生們紛紛向著自己社團的大部隊方向撤退。
當然也有藏起來伺機撿漏的,但這種人有一個算一個的都被路明非揮槍拍暈了。
至于那些零星的飛行物,在他眼里慢的就像是小朋友折的紙飛機。
這還不到五分鐘,經(jīng)路明非手退場的學生就快突破三十大關。
暴打這幫菜雞學生簡直比在塔爾塔羅斯殺暗靈還爽!
“弓箭手,集火那個新人?!?p> 獅心會會長站在圖書館樓頂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毫不猶豫地就按住藍牙耳機下令群毆。
而在另一棟樓里觀察著局勢的學生會會長也做出了一樣的決定。
“臥槽?”
看著鋪天蓋地向他射來的箭雨,路明非怪叫一聲后直接就向著最密集的地方?jīng)_去。
“既然不講江湖道義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雖然嘴上這么大喊著,但路明非心里卻在這一刻樂開了花。
小爺我好久沒有遇到過這么爽的場景啦!
神圣沖刺,發(fā)動。
寄宿著雅典娜權威的金色護盾在他的身旁浮現(xiàn),智慧女神的賜福下,所有向冥界王子襲來的遠程攻擊都將沿著彈道盡數(shù)反彈,返回的過程中還會帶上一縷燦金色的光輝。
于是漫天箭雨在這一刻就化作了天女散花。
“臥槽?”
原本老神在在的學生會會長直接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在守夜人的‘戒律’下他居然還可以調動言靈?”
獅心會會長也是心中大驚。
副校長的戒律的序列號可是106,這意味著即便是次代種來了言靈也要被強制削弱。
“該死,不會是龍類入侵吧。”
他第一反應就是龍來了,但一想帶這個新生一塊來的施耐德教授都沒什么動作,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在頻道里呼叫獅心會成員把昏迷的同伴先拖走。
自由一日開始前為保障安全性,所有的箭矢上都涂了一層強效麻醉藥。因此除了少數(shù)的學生能在那混亂的箭雨下幸存,剩下的絕大多數(shù)都倒在了建筑高層的樓道里。
“費爾南,要不我們兩個聯(lián)手先把他給趕出去。”
公共頻道里,學生會會長向對頭發(fā)出邀請。
“好?!?p> 費爾南心里清楚,再不把這個攪局的小子給干掉,他們兩邊的人就都得被清完了。
事實上剛剛那波箭雨就已經(jīng)把他們手頭的人折了快三分之一,這也是逼迫兩位會長決定臨時結盟的決定性因素。
“先堆人數(shù),然后A級戰(zhàn)力找機會群起偷襲……Shit,他在沿著墻向上跑!”
費爾南正站在天臺邊上說著,卻忽然身形暴退。
因為路明非已經(jīng)轟的一聲砸到了剛剛他站的位置上。
“就是你剛剛叫人放箭的?”
看著眼前這鬼神般兇悍的新生,費爾南沉默著從腰間拔出刺劍。
他最擅長的其實是熱武器,對冷兵器的掌握只能算是一般,這柄刺劍原本就是用來充當指揮棒的。
至于背上的長弓,費爾南不覺得在這個距離自己有任何拉弓的機會。
趁著路明非還沒動作,費爾南大喝一聲,怒目圓睜就是一劍刺出。
然后就被路明非一槍挑飛武器一槍敲暈了過去。
他撿起地上掉落的藍牙耳機戴上:
“嗨那邊的朋友,準備好乖乖洗干凈屁股撅起來挨打了嗎?”
“……”
路明非等了一會沒人回話,便隨手把耳機丟了出去,向著剛剛標記好的位置狂奔而去。
既然對面不出來,那他就先把底下這群阿貓阿狗清掃干凈。
屆時學生會只剩下個光桿司令,那自然而然就是路明非贏了。
他在一棟棟教學樓間輾轉跳躍,感應到了獵人印記后直接抓住磚瓦間的突起,一腳踹碎外墻。
“小伙子還在這埋伏著呢,蹲坑太久小心大腿靜脈曲張?!?p> 還沒等靠在墻角的學生會成員A反應過來,他的后腦勺就已經(jīng)和手刀來了個親密接觸。
過道里的同伴想要支援,但還沒跑上兩步,衣領就被金屬長槍釘死在了門框上。
路明非一邊慢悠悠地把槍拔出來,一邊用手按著學生會成員B那因用力過猛扭曲的臉不讓他跑掉。
靜電釋放,發(fā)動。
觸發(fā)了心驚膽戰(zhàn)效果的電流在一瞬間就令他休克了過去。
成員CDEF聞訊趕來,但路明非已經(jīng)提前藏在了樓上,一記蓄力落地震劍,擊穿樓層的同時把他們全部拍暈在了開裂的地板上。
……
“這房子好像快塌了……”
路明非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出,看著時不時落下墻皮的小樓,有些做賊心虛。
壞了,剛剛下意識就把這里當成老爹的領地來拆了。
就在這一棟樓里,他至少葬送了二十幾個學生會的人。
通過不斷地制造連環(huán)閃電,路明非直接斷絕了學生會的聯(lián)絡手段,無論是隊內通訊還是學生會會長的調度統(tǒng)統(tǒng)隨著藍牙耳機的報廢而化作泡影。
他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給施耐德打個電話。
“教授,麻煩叫幾個人來這棟樓里,把退場的學生給拉出來。我看這樓工程質量堪憂,好像搖搖欲墜的樣子。”
“又有人來了,我先掛了?!?p> 沒等施耐德回話,他就按下了結束鍵。
賠錢是不可能賠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賠錢的。
就在他準備繼續(xù)搜尋活口的時候,一道叫喊聲從前面?zhèn)鱽怼?p> “那邊的學弟,不用找了,我在這里。”
路明非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印度大漢遠遠地向他走來。
“終于肯出來了?”
“只是去換一身裝備罷了?!?p> 印度人倒也坦蕩,把外套掀起來給路明非展示了一下他里面厚厚的軟甲。
“我是三年級的阿南德,還沒請教學弟大名?”
“路明非,大一新生?!?p> 路明非完全不在乎他臨場換裝備,哪怕這個印度佬換一身合金板甲也照樣構不成威脅。
不過在剛剛的拆……戰(zhàn)斗中,他的槍和劍已經(jīng)快要到達金屬疲勞上限了,再揮幾次可能就會崩口乃至斷裂。
畢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經(jīng)不住路明非這么暴力的揮霍。
“介意我再去換把武器嗎?”
路明非隨口問道。
“介意,不如說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有勝利的可能?!?p> 印度佬絲毫不要面子地拒絕了。
聽完,路明非對眼前這人的印象有所改觀。
“挺有意思,我有點健忘,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印度佬頭上青筋暴起,但他還是保持住了最后的風度。
“阿南德?!?p> “阿南德,”
狂風鋪面,阿南德的瞳孔頓時縮小的如同針線,他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已經(jīng)被路明非死死地勒住了,大動脈供血正在不受控制地減弱。
這是巴西柔術中的血絞,這種技巧通過壓迫頸脖動脈處兩側來刺激頸動脈竇,導致全腦一過性缺血,類似的招數(shù)早在神代就已經(jīng)被驍勇的人類戰(zhàn)士所發(fā)現(xiàn)。
阿南德還在憑借著龍血賦予的強大體魄堅持,可大腦缺血所造成的負面反應已經(jīng)源源不斷地向他襲來。
“我很欣賞你,可惜這場戰(zhàn)斗是自由一日的結尾?!?p> “我也……很欣賞你,但學生會……不能輸?!?p> 阿南德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逐漸渙散,但他仍然在用溺水般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對不住了。”
一根長棍從陰影中浮現(xiàn),悄無聲息地砸向了路明非的頭頂。
顥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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