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走錯了?”夜梓恒看著面前這個村子,看了看段奕深,“還是說,村子錯了?!倍无壬羁聪驕睾笆遣皇锹峰e了?”
溫寒吃著剛從路邊摘的橙子,“來一瓣?”說著溫寒就開始往村子了走。
段奕深一個回頭,“哎!我車呢!行李還在上面呢!”
“哎呀我在呢!”
“你在也不行!”
按理說,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陰森瘆人的村子,但是這個村子完全不是,只能說,是一個落后的村子吧,村子大的出奇,走兩步就能看見一棵槐樹,槐樹上掛著金鈴,村民警惕的眼神,土壘的房子,走不到盡頭。
“你們是什么人!”溫寒回過頭,一個祭司打扮的女人站在面前。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進來的,但是我們這里不歡迎外來者?!奔浪狙垌痪o,一陣風(fēng)吹動槐樹梢的鈴鐺,落葉飄落,割斷溫寒的頭發(fā)。
“我們是來找人的,你應(yīng)該認(rèn)識?!睖睾贸鍪謾C,翻出女孩的照片,遞到祭司面前。
“她很早就離開村子了,你們快點離開吧?!?p> 聽到動靜,村民都露出面來,眼神由警惕變成憤怒,甚至有的村民已經(jīng)拿出了鋤頭,段奕深突然慶幸自己沒有把行李帶出來,不好跑路啊。
“這跑的了嗎?”夜梓恒小聲問段奕深,段奕深只得苦笑。
“方便跟我說說,為什么她會離開村子嗎?她看著年紀(jì)很小,才八九歲的樣子,總不會是自己離開的村子的吧?”看著祭司的眼神,就差拔刀了,溫寒一笑,“快點!不然別說你了,這個村子我都一起毀了!”
段奕深和夜梓恒只能說一句,拽!
“??!”一個村民掄起鋤頭就砍了過來,接著很多村民都沖了過來,各個手里都拿著家伙,甚至是小孩都朝著這邊扔石頭,夜梓恒拉著溫寒就要跑,溫寒只想說一句傻兒子,“跑不了的!”溫寒一把把夜梓恒推出去,一腳踢斷揮來的鋤頭,人雖然多,但還在這場子不大,到不至于直接就噶了,但是確實是跑不了,看著這一把把刀,溫寒頓時就有了殺意.......
“主人,他們都是凡人?!?p> “殺人的都是人?!睖睾哪_下生出堅冰,不斷向外蔓延,段奕深回過神發(fā)現(xiàn)村民被冰封住,極寒之下,活人頓時就像死人一樣。
“可以了!”段奕深喊著,夜梓恒拉住溫寒的手腕,溫寒收了法力,踩著堅冰往前走,段奕深和夜梓恒跟在后面,看著堅冰里面的人,他們手上的刀,還有毫發(fā)無損愣在原地的雙子,那個布娃娃就在那里,頓時回過神大步跟上溫寒。
沒錯,殺人的都是人,就是他們牽著女孩的手,把女孩送上斷頭臺。
似乎還有村民躲在轉(zhuǎn)角,隨時都有沖上來的,溫寒就步步生冰,你有沖上來的機會,這個機會是拿命換的。
溫寒看見了,村子的中間是一棵老槐樹,槐樹上掛滿了寫著血符的黃布,圍著老槐樹一圈的,像是客家大樓,里面嘰里咕嚕的,應(yīng)該是在念咒吧?
溫寒也懶得找門,徑直劈開了一個窟窿,有人一起掉下來直接就砸死了,都穿著祭司的衣服,溫寒好奇的想著這樓上面不會都是祭司吧?要不?算了,要是都死了怎么辦?留個問話吧。
“你們倆先在外面待著吧,等我抓個人出來問話,你們在你們擋著我干架了。”
“哦,好?!眱扇讼胫呀?jīng)是大氣都不敢出了,想著平時應(yīng)該沒得罪她吧。
溫寒走進院內(nèi),樓上的人突然就開始念一些奇奇怪怪的,溫寒也聽不懂的咒語,溫寒低頭一看,腳下畫者陣法,槐樹外圍一圈放著布娃娃,這陣法對溫寒沒作用,溫寒也不知道她們只要干嘛,反正肯定沒好事,索性一道天雷劈在了槐樹身上,然后就淺淺的起火了。
“神槐樹起火了,快滅火,快滅火!”
就你這破樹也配叫神槐樹,靈都沒有!溫寒又加了一把火,隨便一瞟,看見了先前那個祭司,于是就給她弄了過來,“走,我有話問你?!?p> “好好好!我全都告訴你!求求你熄了這火吧,神槐生氣了,我們都會死的!”
“我生氣了,你們也會死!”溫寒惡狠狠的把祭司摔在地上,“你最好是能給我講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然誰都留不住你!”
臨越不知道什么時候護在了段奕深和夜梓恒身邊,或許是溫寒劈天雷的時候吧,反正有不少祭司是嚇過去了。
“喲,這不是之前隔斷主人你頭發(fā)的那位嗎?怎么還活著呀?”臨越一開口,那人直接就跪在了原地,“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神人,我錯了!”
“神人?你腦瓜子里面就只有神了?”說實話,溫寒不太喜歡別人說自己是神,“我問你,那個娃娃是怎么回事?你們這個村子是怎么回事?”
“那個娃娃,它就是一個娃娃呀!我們做娃娃就是在獻祭神槐,神槐會讓那些小姑娘長生不老,我們是在做好事啊,而且,只要被獻祭給了神槐,神槐就會把她送到村外,這是獎勵??!我們!我們是在做好事!”
溫寒一笑,“那你怎么不說,兩個孩子只能活一個???你怎么不說,另一個孩子會被做成娃娃?不敢嗎?你也知道這樣不對嗎?”
“那些孩子都是村民送上來的,不是!不是我們逼他們的!”
“所以呢!你們這些祭司穿的是什么衣服,那些村民是什么衣服,他們是什么房子,你們是什么房子?我看他們好像把你們當(dāng)神一樣?。靠钢z頭就往我們砍!”
“繼續(xù),他們?yōu)槭裁磿押⒆铀蜕蟻??你們跟他們說了什么?讓我們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轟!”神槐樹被天火燒斷,倒下的神槐樹砸到了屋子,倒塌的屋子接著又往村民的屋子壓去,臨越的眼睛瞇起,村民的屋子前升起一道土墻,嚴(yán)嚴(yán)實實的把廢墟攔在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