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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我家女仆有點(diǎn)甜!

第四十五章 :女兒今年十六歲

  張致銘詫異的看著眼前之人的背影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是誰,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在肩后,穿著白襯衫,修身西褲還有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似乎是沒有聽到自己說話,張致銘又喊了一聲:“于春嬌,你在這里做什么?”

  于春嬌聽到了張致銘的聲音,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去,下一刻又慌慌張張的轉(zhuǎn)了回去,快步想要離開。

  張致銘挑了挑眉,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在蔓延,迅速上前去拉住了于春嬌的手將她給拽了過來問道:“你躲我干什么?”

  “我沒躲你...”于春嬌知道自己逃不了了,轉(zhuǎn)過身來小聲小氣的說。

  張致銘在看見了于春嬌正臉的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里有火在燒,質(zhì)問道:“告訴我,是誰欺負(fù)你了?”

  “沒人欺負(fù)我?!庇诖簨裳劾锖鴾I水,漂亮的臉蛋上有兩條長長的淚痕,一看就知道是傷心了不少時間的了。

  “沒人欺負(fù)你?”

  張致銘氣極反笑:“沒人欺負(fù)你!那你哭個什么?那你來醫(yī)院做什么?那你為什么見了我就跑?”

  于春嬌被張致銘吼的一愣一愣的,沉默了好半晌,才在張致銘的眼神凝視下支支吾吾的說了話。

  “我沒想躲你?!?p>  于春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抿了抿唇委屈的說:“是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不好看,怕你說我丑,我才跑的?!?p>  “還說你沒被欺負(fù),那你為什么哭?”張致銘以為于春嬌是在找借口,不信的繼續(xù)追問。

  于春嬌猛搖頭,長發(fā)都有一些被甩到前面來了:“我沒有被欺負(fù),是我女兒受了傷?!?p>  哦,那沒事了,原來沒有被欺負(fù),是女兒受傷了?。?p>  嗯?

  女兒?

  什么鬼?

  張致銘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問:“你,你,你剛剛說什么,女兒受傷了?”

  “對啊,我和你聊天的時候不是常常和你說,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么。”于春嬌說著說著傷心了,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嗯,今天女兒的額頭撞起一個大包,看起來血淋淋的,所以我這才帶她來了醫(yī)院?!?p>  呃......

  張致銘懵了,他想起了,和于春嬌聊天的時候,于春嬌確實(shí)會時不時的說孩子的事情。

  但是特么的張致銘以為那是于春嬌對未來和他生活的美好幻想,結(jié)果現(xiàn)在于春嬌說是真特么的有孩子,這就讓人很麻了啊。

  這下輪到張致銘說不出話了,呆愣了一會。

  于春嬌看出了張致銘現(xiàn)在是在為難什么,眼神黯淡下來,心說原來他還是介意的么,本還以為.....

  “算了,靠誰都靠譜,不如靠自己,女人自己也可以過的很好?!?p>  于春嬌如此想,輕輕撩了下頭發(fā),低著頭說:“你有事的話快去忙吧,我得先去看孩子了?!?p>  以后再相處可能就尷尬了,等一會就給張致銘說辭職了吧。

  然而就當(dāng)于春嬌準(zhǔn)備離去之時,張致銘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給一把拉了回來。

  于春嬌疑惑的看著張致銘,不明白他這是要干什么?

  對于于春嬌,張致銘是不想放棄的,有孩子又怎么樣。

  怕個逑,該睡一樣睡。

  張致銘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牽起于春嬌的手問了一句:“咱孩子,今年多大了啊,我能跟著去看看么?”

  看著張致銘的眼神漸漸的堅(jiān)定起來,于春嬌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面聽見的話。

  他說,咱孩子。

  這個的意思是說,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嗎?

  “孩子今年16歲?!庇诖簨蓪?shí)話實(shí)說。

  “啊?”

  張致銘又懵比了:“可你不是才28歲嗎?孩子16歲,于春嬌28歲,那豈不是的12歲就生了娃?”

  要不要這么牛逼?張致銘屬實(shí)是給于春嬌整不會了

  見張致銘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于春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子,又不是我生的,兒子還18歲大呢,你10歲的時候能生孩子???”

  聽到不是于春嬌的親生子,張致銘那顆高懸著的心,忽地一下輕輕掉落在地上,感覺人生又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我別說10歲了,我就是100歲也生不了孩子,因?yàn)槲沂悄械摹!睆堉裸懶χf。

  張致銘和于春嬌開了個玩笑,然后趁機(jī)追問于春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春嬌也沒有隱瞞,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給張致銘說清楚了。

  聽完,張致銘牽著于春嬌的手緩緩而動,與她十指相扣。

  原來她的生活這么苦,一個人養(yǎng)活兩個孩子的時候她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如果換作是自己的話,可能早就崩潰了吧。

  于春嬌感覺到張致銘的大手握的更緊了,臉色羞的有些紅潤,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張致銘靠近了些。

  在這灼熱的季節(jié),倆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上熾熱的溫度,但卻都不愿意主動松開彼此。

  “王秋梅女士,請到前臺收費(fèi)窗繳費(fèi)?!?p>  外科大樓一樓的廣播響起,于春嬌忽然回過神來,猛地松開張致銘的手。

  “我要去給女兒繳費(fèi)了?!庇诖簨杉t著臉說完,就急匆匆的走向前臺。

  “女兒是叫王秋梅么?”

  張致銘緊跟著于春嬌一起去,到了收費(fèi)窗,張致銘將于春嬌拉在身后擋住她。

  替于春嬌繳了費(fèi),也不管于春嬌如何說要把錢給張致銘的話,張致銘都全都當(dāng)聽不見。

  張致銘笑了笑說:“好啦,還是先帶我去見見咱孩子吧!”

  “哎呀,你別亂說?!庇诖簨勺焐相止玖艘痪?,然后給張致銘帶路。

  張致銘雖然嘴上說的兇,但真當(dāng)于春嬌帶著他去了女兒敷藥的地方,他反而有點(diǎn)不敢動了。

  進(jìn)去了該怎么說?

  你好,我是你爹?

  16歲的女兒,18歲的爹,這像話嗎?

  這并不像話,但要說自己是哥,那就更不像話了,自己可是決定要和別人的媽媽在一起的人,怎么可以平輩而論。

  “你,你進(jìn)去啊,怕什么!”于春嬌輕輕的拉了拉張致銘的衣袖。

  張致銘能夠很清晰的看見,她的身體在抖,這個女人說起話來一套套的,明明也在害怕,卻還在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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