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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孤女后冷冰冰的戰(zhàn)王倒貼我

第十八章 私鑄兵器

  姜文政剛進來,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他知道是喻景韻在做飯。

  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喻家大小姐,如今也學會了自食其力了。

  鄭紅袖端著藥膳出來,放在桌子上,“戰(zhàn)王殿下,你來了?!?p>  姜文政并不想知道鄭紅袖為何會出現,他落座,等著開飯。

  喻景韻將東西擺上來后,鄭紅袖坐下,看著唯獨自己沒有碗筷,有些尷尬。

  鄭紅袖也不自討沒趣,給戰(zhàn)王盛了一碗藥膳,嬌羞般的瞧著他,“戰(zhàn)王殿下,你嘗嘗味道?”

  姜文政聞著,倒是有些香,抬起眸子看了眼鄭紅袖,問:“你熬的?”

  鄭紅袖雖有些心虛,但也硬著頭破點了頭。

  姜文政剛想喝一口的時候,卻聽聞喻景韻說道:“這藥膳缺了一味藥,若是現在喝下去,一會兒必定藥性相沖?!?p>  鄭紅袖頓時慌了神,沒想到這個喻景韻竟然敢算計自己。

  姜文政發(fā)現喻景韻手上像是被燙傷了,而他看了眼鄭紅袖的手,干干凈凈的,當即便明白過來。

  砰地一聲,碗被他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隨后便聽見他喊了聲,“來人?!?p>  最近的士兵跑過來,“戰(zhàn)王殿下?!?p>  “將她帶下去?!甭曇衾淅涞?,一點感情都不帶。

  士兵得令,當即便把鄭紅袖拖下去了。

  “戰(zhàn)王殿下,冤枉??!”

  喻瑾澈努了努嘴,說道:“這可是啊姐一回來就給殿下熬的?!?p>  姜文政心頭一暖。

  既然是她熬的,為何一開始不說?

  喻景韻對上他的視線,當即便垂了下去。

  “以后若是你做的,便要據理力爭?!苯恼f道。

  他是在維護自己嗎?是在給自己底氣嗎?

  喻景韻不敢想下去,但不可否認的是,牽著她心的那根線,好像微微一動了。

  “她是鄭刺史的千金,我只是一介平民,如今又這般寄人籬下,哪里能自己做的了主?”喻景韻說著說著,紅了眼睛,又開始委屈起來。

  姜文政拿她沒了法子,當即便說道:“我說過,你是戰(zhàn)王府的人,日后若是有人欺負你,盡管欺負回去便是,出了事我擔著?!?p>  他是說過這話,但是男人的話又有幾分能信?

  喻景韻哦了一聲,姜文政聽出了她的不開心,也是,每次出事的時候,她都被欺負的徹底了,自己才出現,也難怪這丫頭不相信自己。

  到底是苦了她們姐弟兩了。

  若不是自己公務纏身,定讓帶他們出去散散心,好叫他們忘記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不愉快。

  喻瑾澈咽下面條,問道:“戰(zhàn)王殿下,你什么時候去京城呀?”

  喻瑾澈其實很不喜歡這里,此前戰(zhàn)王說帶他們走的,便一直記著。

  姜文政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忙完這陣子便帶你們去?!?p>  又是忙完,這個忙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喻景韻卻是猜到了幾分。

  早就聽聞城中有人私鑄兵器,但是這么多年來卻一直抓不到幕后主使,久而久之這件事情就沒什么人去追查了。

  但是戰(zhàn)王此時來這里,想必是想解決這件事情,還曦月城一個太平。

  只是喻景韻沒想到,戰(zhàn)王會直接同他們說出來,“城中私鑄兵器的案件立案多年未破,本王奉命前來破案?!?p>  喻景韻狐疑的看著他,“王爺,那現在可有線索了?”

  姜文政搖頭,到如今也是一籌莫展。

  “若是私鑄兵器,定然是找一個拿料子方便的地方,不然運來運去的,容易生疑?!庇骶绊嵚唤浶牡奶崃艘痪?。

  姜文政聞言,抬頭看了眼喻景韻,然而她只是傻傻的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王爺,我自作聰明了,你可不要放在心上?!?p>  姜文政又怎么怪她,感謝她還來不及!

  喻景澈看著他起身離去的身影,打了個嗝,“阿姐,戰(zhàn)王殿下去哪里?”

  走的如此匆忙!

  喻景韻搖頭,猜測,“抓賊人去了吧?!?p>  姜文政策馬揚鞭來到軍營,當即便讓副將進來商議。

  他認為喻景韻說的有理。

  縣衙的后院是一大片礦山,但是因為沒有得到開采的旨意,現在還是封閉的狀態(tài)。

  因此也是最佳的藏匿地點。

  “速領一百精兵,去縣衙后山?!?p>  “王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的方向錯了?!?p>  副將不解。

  “私鑄兵器的賊人,就藏在那礦山里?!?p>  礦山在縣衙后院,最接近官府的地方理應是最危險的,沒什么人會傻到去這個地方,但是姜文政卻忽略了,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恰好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難怪他們能夠隱匿這么久。

  副將動作很迅速,當即便帶著兵,分了三路,直接包抄整個礦山。

  人姜文政趕到的時候,什么東西突然壓在腳下,他撤步,彎腰撿起來。

  “是刀柄?!备睂⒄f道。

  姜文政眸色微沉,“全部活捉?!?p>  礦洞前。

  “王爺,里面恐又埋伏,我們先——”

  “·······”

  副將沒說完,姜文政的身影便走了進去。

  一行人緊張的在狹小的洞中前行。

  一排排兵器高高掛在墻壁上,震驚了不少人視線。

  “看來這里真的是老巢?!?p>  姜文政屏氣前行,卻聽見深處傳來一陣打鐵的聲音,他當即示意眾人停下,“有人在前方?!?p>  眾人紛紛屏息。

  姜文政輕聲潛入,與副將配合,將看守的人用手刀劈暈,脫至一邊。

  里面的人許是覺察到不對,當即便停下了打鐵的聲音。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姜文政已經單槍匹馬闖進去,原本在打鐵的工人做鳥獸散去。

  只留下中間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男人。

  “是你?”雖然他換了身衣服,但是姜文政仍舊認出來。

  他是第一軍營的副將,涵江。

  “是你在私鑄兵器?”身為軍人,卻做出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來,是姜文政治軍最不能容忍的一點。

  而面前的人瞳孔越漲越大,最后鮮血從眼珠子里流出來。

  整個人最后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

  副將前去查看鼻息,朝著姜文政說道:“自殺了?!?p>  姜文政暗自咒罵了句,隨后命人將現有的兵器全部沒收,派兵把守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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