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天所說,蕭文琴驚訝道:“劉天,你當真……能治得了我這病?”
“那還用說呀,我醫(yī)術是好是壞,文琴姑娘你該最曉得了呀!”劉天嘿嘿的笑道。
面對著一臉賤相的劉天,蕭文琴立刻回憶起昨夜在尼姑庵兩人幾乎赤誠相對的那些場景。
即使蕭文琴并不相信劉天,但昨天夜里劉天給她包扎,卻是包得極好。
忽然她的心里莫名的產(chǎn)生了對劉天的信任。
張三好一聽,面露不屑:“太子,你也太那吹牛了吧?老朽行醫(yī)幾十年以來,治過無數(shù)病癥,大膽說一句,在這九州大陸,老夫醫(yī)術認第二,沒幾個人敢認第一!老夫都治不好這惡鬼附身之癥,你要是能治好就怪了!”
“拉倒吧,自己無能就別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無能,好不好?”劉天翻了個白眼。
劉天很小就喜歡醫(yī)術,母親是遠在塞外的蒙古人,所居住的地方醫(yī)療不方便,就只能靠自家醫(yī)術傳承,用以照顧整個家庭,他可以說從小耳濡目染,后來進入部隊成了隊長,自然也要求他掌握較為高超的醫(yī)術。
說句實話,以劉天現(xiàn)在所知的現(xiàn)代醫(yī)療技術,在這九州大陸上,他才是真正的醫(yī)術第一。
而且各式各樣的護膚精油都是由純天然植物提取而成,對于這護膚精油的成分,劉天自然曉得,治療蕭文琴又算得了什么?
劉江鄙視道:“老九,你的文采的確是了得,但并不能代表你醫(yī)術就好,小之時你就紈绔成性,從沒見你學過什么醫(yī)術,你又怎能懂得治療文琴姑娘的鬼魅之癥呢?你這分明就是吹牛,不是三哥不信你,實在是……你根本就不會呀!”
“太子,你想治好文琴的心我明白,但還是別添亂了。”蕭無為的心情本就不好,言語上也不客氣起來。
劉天一進門就喧賓奪主,又說自己會治療鬼魅之癥,蕭無為甚至覺得劉天又變成了以前那個只會紈绔胡說的太子爺了。
面對眾人的鄙視,劉天朝著蕭文琴一笑,忽然認真道:“文琴,你信不信我?”
“這……”蕭文琴愣了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劉天不會醫(yī)術,可她的潛意識卻在說,劉天可能就是那個命中之人!
面對一臉猶豫的蕭文琴,劉天呵呵一笑:“猶豫了,文琴姑娘你猶豫了!你現(xiàn)在猶豫了,就證明你還是相信我的,是不是?我不會讓文琴姑娘白白信任,馬沖,我們走!”
“太子,咱……這是?”馬沖愣了愣。
劉天瞪了他一眼:“自然是前往最近的藥房買藥了,你對城南這塊地盤熟,快點領路。”
“是是,太子……最近的藥房近的很呢!”馬沖脖子一縮,笑呵呵的帶領著劉天往外走去。
要知道,馬沖那可是從小就生活在這地方,很快就將劉天帶到了一家藥材最全的藥房。
“掌柜的,我接下來所念的這些藥,一個一個的都給我按量打包好!”進入藥房,劉天直接配起藥來。
藥房掌柜看到城南最大的地頭蛇馬沖到來,忙迎出了柜臺,按照劉天吩咐配好了藥,全程微笑服務,他是怕死了這個馬沖,要是對方不滿意,自己今天非得被打死不可!
“得了!這是錢……”
付完錢后,劉天提著一大包藥,便和馬沖馬不停蹄的回到了相國府。
相國府。
眼看劉天毫不猶豫的離開,張三好對劉江道:“三皇子,老朽確認,鬼魅之癥,天下皆無藥可解,老朽也實在是沒辦法,不如咱們先走?”
“張先生,等等又不吃虧,對于這種鬼魅之癥,老九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呵呵,你就不想看看這家伙接下來是怎么在相國面前丟臉的嗎?”劉江冷笑著道。
差點卷入行刺太子風波,劉江心里氣得不行。
現(xiàn)在自己被罰了五年的供給銀,劉江恨不得弄死劉天。
畢竟他籠絡那些官員都需打點,即使他的供給銀很多,但這流水般的花錢,誰也頂不住,不然他昨夜就不會找戶部尚書張產(chǎn)弄錢了。
結果錢沒搞到手,反倒是接下來五年的供給銀都沒了,劉江氣了個半死。
如果此時回府,他只能背誦弟子規(guī),無聊之極,哪有在這里看劉天出丑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