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太子的想法真是強(qiáng)!”
面對劉天所說,公輸般忍不住的鼓起掌來,眼睛一轉(zhuǎn),暗想到自家還有個(gè)漂亮的小孫女呢!
千萬千萬得提防著,若被太子曉得,以太子這等不要臉的所為,定然會將自己的小孫女納入太子府的!
“快點(diǎn)吧!”劉天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一炷香的功夫,公輸班就將劉天所設(shè)計(jì)的文胸私褲帶到了相國府。
蕭文琴見識公輸班親自來送,打開盒子一看,難以置信道:“不會吧?太子發(fā)明的……就是這玩意?”
“沒錯(cuò),文琴姑娘!”公輸般微笑道。
文琴姑娘臉頰生嫣:“謝謝公孫先生了?!?p> “沒事,真沒事!文琴姑娘,老朽還有些事,就先走了?!惫敯阒橹さ仉x開了。
公輸班一走,文琴姑娘拿起衣服前后看著,驚訝道:“太子的腦子到底都裝些什么?雖說的確是比裹胸布方便得多,但適不適用還得穿了才曉得,干脆先回去穿穿看吧!”
于是蕭文琴拿過盒子,跑回了自己的閨房。
“天哪!”
很快,房間里便傳來了蕭文琴不斷的喊聲。
“文琴!”
相國蕭無為聽到大漢頭號能工巧匠上門拜訪,馬不停蹄地走了過來。
此時(shí),蕭文琴高興的走了出來,在陽光里蹦來蹦去:“爹爹,瞧瞧,這陽光再也曬不到我了,況且太子所制造的那種貼身衣物也極為舒服,可比那裹胸布好太多了!”
“你……”蕭無為的臉頓時(shí)變僵住了。
他原本以為劉天只不過是在戲弄自己女兒,沒想到,劉天眨眼間真的搞來了這種衣物,讓她女兒真的能自由自在地活動于陽光下。
面對著蕭文琴的高興,蕭無為的臉色卻變得嚴(yán)肅起來:“文琴?!?p> “爹爹,怎么了?”蕭文琴不解道。
蕭無為無比認(rèn)真的道:“文琴,老實(shí)回答爹的話,你和那太子間……可曾有私情?”
“我……”蕭文琴頓時(shí)啞然。
兩人相處的時(shí)間極短,卻經(jīng)歷生死,特別是蕭文琴自小便沒跟其他男子親密交往,昨夜劉天卻把她摸了個(gè)遍,甚至看到了她一絲不掛的樣子,想起所有,蕭文琴羞澀欲死。
只是劉天那沒皮沒臉的個(gè)性實(shí)在讓蕭文琴無奈,但又像是烙鐵一般烙在了她的心頭。
現(xiàn)在劉天又是精油,又是文胸,雖然這兩樣?xùn)|西都極難啟齒,但她心中又怎可能沒觸動呢?
看到蕭文琴那眉眼含情的模樣,蕭無為自然曉得他們兩人之間已是有情,于是便意味深長的說道:“女兒大了,女兒大了……”
與此同時(shí),太子行宮。
“劉天,詩詩姐說你昨夜遭到行刺?”
一晚上沒有回家的姜柔得知?jiǎng)⑻毂恍写痰南?,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眼看著姜柔如此心疼自己,劉天捂著胸口有氣無力道:“對呀,柔兒,之前秋狩時(shí)我就差點(diǎn)命喪獅口,此次又在河里差點(diǎn)喪命,太醫(yī)說,只有天人相交才能撫平情緒,你趕緊找柳師前來,我們?nèi)斯哺霸朴臧桑 ?p> “劉天,這么緊要的時(shí)候,你還開玩笑呢。”姜柔狠狠的瞪著劉天。
她機(jī)智過人,一橋瞧劉天這副模樣就曉得他是在開玩笑,哪里像個(gè)剛被行刺的人。
劉天摸著額頭,戲精上身:“柔兒,你看看我這一身的傷……難道你就不心疼嗎?”
“得了,演什么演,咱們商量一下要緊事才是!”
姜柔翻了個(gè)白眼,隨即認(rèn)真道:“昨天我在娘家時(shí),就跟家里人說了棋牌室,經(jīng)過商量,決定西安在京城的東西南北四個(gè)地方分別開設(shè)棋牌室試點(diǎn),要真能賺錢就再多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