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活動現場才恢復了之前的熱鬧與喧囂。
江新瑤忍不住問艾琳,“剛剛謝鴻瑄是不是每句話都叫了程曉檸的名字?他為什么反復的叫她的名字?。俊?p> 艾琳思考了一下,答道,“我猜,可能是他想叫這個名字想了很久吧”
江新瑤有點疑惑,“哎,我的導師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天天叫我江小新。不過,謝鴻瑄作為導師這么負責任,竟然對自己的學員這么好?為什么我還是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p> 艾琳忍不住拍拍江新瑤的肩膀,“新瑤,你還是慢慢悟吧?!?p> 此時剛剛在后臺忙完走了回來的魏萊看到三個人各具特色的表情,不禁有點疑惑,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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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視的企業(yè)家活動終于圓滿收官。參與活動的嘉賓們對超乎預期的精彩演講都給予了高度贊賞。
活動結束后,程曉檸婉言拒絕了來自艾琳、魏萊和江新瑤的慶功宵夜的邀請,而是直接回到了酒店房間,打開了微信里謝鴻瑄發(fā)給她的那份詳實的資料。
資料里是一封來自謝鴻瑄的長長的信。
可以看出寫信時的他既耐心又焦慮。
耐心體現在,他幾乎把每一個關鍵細節(jié)都描述的非常詳實。
焦慮則在于,信中甚至提供了諸多復印件來支持他的句子,仿佛生怕讀信的人不肯相信。
謝鴻瑄先是解釋了謝氏集團針對禾溪茶飲進行收購的事情。
由于謝鴻瑄在禾溪茶飲店里認出程曉檸就是曾經救過他的人,于是在重逢之后,謝鴻瑄就派他當時的助手小梁對程曉檸進行背景調查。但謝鴻瑄的助手小梁卻把程曉檸的檔案分成了兩份,一份包括她和禾溪的關系,另一份則只字未提。謝鴻瑄看到的則是后一份檔案。
加上程曉檸在潑茶門后光速從禾溪茶飲店“離職”,不再擔任代理店長,陰差陽錯下,謝鴻瑄一直認為禾溪茶飲是一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公司,遇到危機后,一邊對外宣稱不會責怪一線員工,一邊則讓代理店長程曉檸背鍋離職,于是謝鴻瑄對禾溪茶飲不再手下留情。
當他發(fā)現程曉檸就是禾溪茶飲董事長的女兒時,則是程曉檸發(fā)最后一則微信,并把他刪除的時候。
他試圖想要阻止謝氏集團收購禾溪茶飲,但已經為時已晚。
于是他開始盤查之前遞給他程曉檸背景資料的助手小梁,這才發(fā)現小梁一直同時匯報給謝徽東和謝鴻耀,也正是在他們二人的授意下,讓助理小梁做出了欺瞞他程曉檸真實身份這件事。
于是謝鴻瑄便寫信給謝徽東,與謝氏劃分關系,并把實控人一職全權讓出。
從那時起,謝鴻瑄已經與謝氏集團毫無瓜葛,這就是他對于謝鴻耀和謝徽東欺騙他利用他的反擊。
而這份材料也是從那時開始一點一滴的準備起來的。
在后來的某一天,投資經理遞上來一份意向投資企業(yè)名錄,上面有一個有機茶園的備選項目,而項目聯系人竟然是程曉檸的名字。
于是他派投資經理對這家企業(yè)進行盡職調查、評估和投資測算,最終完成了投資,幫助程曉檸挽救了有機茶園。
材料就到這里停止了。整份材料中,謝鴻瑄對槍擊案見義勇為這件事只字未提,全文都集中在向程曉檸解釋關于禾溪茶飲收購案一事。
但是程曉檸知道恐怕謝鴻瑄就是那個見義勇為的人,不然他不會對她在問他梅國芝市槍擊案時,那么快就明白她在問什么。
從時間上來看,槍擊案發(fā)生的時間應該就在他拿到意向投資企業(yè)名錄之前。
那時他的身體狀況應該很糟糕,但還是堅持推動針對有機茶園的盡調、評估、投資等等這一系列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撐著他完成這么繁重的工作量。
這天晚上,程曉檸躺著床上輾轉反側。
她錯怪他了。
墨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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