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霸道總裁是我爹7
岑言坐在辦公室柔軟的沙發(fā)上,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忙碌的岑今山。
戰(zhàn)神看上去和林木木很熟悉的樣子啊。
她要不要問問戰(zhàn)神?
哎。
煩惱的抓了抓泛黃的頭發(fā),來自小學渣的苦惱。
戰(zhàn)神歷劫,腦子也壞了,肯定回答不上來。
越想越煩躁!
頭發(fā)都抓掉好幾根!
岑言的目光太灼熱,岑今山想忽視都不行。
嘆一口氣,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岑言的身上,正好看到了岑言兇殘的揪掉自己一小撮頭發(fā)!
驚悚不已。
小崽子都不疼的嗎?!
“言言,你揪自己頭發(fā)干嘛?!”
岑今山心疼的把揪掉的頭發(fā)從岑言胖乎乎的小爪子里搶救過來。
隱晦的目光偷偷看一眼岑言的腦袋。
本就少的頭發(fā)又少了一小撮。
他閨女不會英年早禿吧?!
岑言自暴自棄,直接擺爛。
軟糯的小奶音暴躁的不行。
“你和林木木的關(guān)系很好?!”
岑今山,“????”
捧著小崽子肉乎乎的小臉,白白軟軟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崽兒啊,眼瞎是個病,咱這就去治??!”
岑言瞪大眼睛。
“啪嘰!”
岑今山捂著胸口,臉綠了。
“閨女,你想殺我就直說,不用給我打成內(nèi)傷搞死我!”
岑言兇殘的呲著小奶牙。
肉乎乎的小拳頭看上去沒有一點殺傷力。
岑今山知道,那一拳頭真的能給他打吐血!
太狠了!
“問你話!”
“就回答!”
“別嘰嘰歪歪!”
“揍你!”
岑言呲著牙威脅。
岑今山嘴角抽了抽。
揉了揉疼的他疼得差點兒岔氣的胸口。
“我和林木木不熟!”
倒吸一口涼氣。
不行了。
下班一定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他懷疑他肋骨斷了。
岑言目露懷疑。
司命簿上不是記載熾焰仙君差點兒和林木木結(jié)婚嘛,為啥不熟?
不會是騙她的吧?
岑今山似笑非笑。
“收起你的懷疑,真的不熟!”
岑言撇撇嘴。
低著頭繼續(xù)想事情。
學渣的小腦袋是想不通這么復雜的事情的!
想的頭昏腦脹的小奶團子兇巴巴的扯住岑今山的衣領(lǐng),力氣大的岑今山差點兒沒被衣領(lǐng)給勒死!
岑今山生無可戀的看著岑言。
“小祖宗,你又想干啥?”
岑言囂張的壓著岑今山,活脫脫的像極了山寨的匪徒。
“林木木早就死了?!?p> “為啥她還活著?”
岑今山眉頭微擰。
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嚴肅。
他拍拍岑言肉乎乎的小手,示意松開衣領(lǐng)。
站起身快速的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
幸好秘書他們的位置在對面,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秘書他們聽不見。
岑今山確定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他才走到岑言的面前,認真的盯著小奶團子。
“言言,你為什么說林木木早就死了?”
岑言煩躁的抓了抓小腦袋,又帶下來幾根頭發(fā)。
“司命簿上就是這樣寫的??!”
理直氣壯!
毫不掩飾!
岑今山,“????”
司命簿是個什么鬼?
他抿了抿唇,“言言,司命簿是什么?”
岑?小學渣?言小奶團子兇巴巴的,“司命簿就是司命簿?。 ?p> 眼底閃過心虛。
岑今山,“????”
得。
小崽子不知道。
“言言,你從哪里知道的?”扶了扶額,岑今山真的無奈。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林木木的不對勁,只不過一直沒有證據(jù)。
而且有岑老爺子護著林木木,很多時候,他都束手束腳的。
岑言扒拉出來司命簿,找到林木木的那句話念道,“入車回圈,已過忘川,身本圈圈人間。”
岑今山滿腦袋的“圈圈是個啥”,懷疑人生的看著本言,臉上的表情不忍直視。
司命簿,“?。。?!”
丟臉丟大發(fā)了!
咬著小手帕,嗚嗚嗚嗚。
“言言啊,這個圈圈是?”
岑言心虛的看一眼司命簿,又理直氣壯起來。
“圈圈就是圈圈!”
戰(zhàn)神又看不見司命簿!
她說啥就是啥!
岑今山扶額,“言言,你是不是不認識那個字???”
岑言心虛的抬起小下巴,霸道的否認。
“圈圈就是圈圈!”
哪個小崽子告訴她不認識的字讀圈圈的!
等她回冥界,她要揍死那個小崽子!
自己還是個小奶團子的小崽子兇殘的攥緊了拳頭。
岑今山嘴角抽了抽。
不過岑言說的那一段話中有一句話是,“已過忘川?!?p> 那說明林木木確實早就死了。
岑今山黢黑的眸子閃爍著暗光。
低下頭細細的叮囑岑言不要在外面說這些事情。
岑言在他面前說,很奇怪的他沒有一絲的忌憚,只有信任。
血緣關(guān)系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低下頭看一眼兇殘又驕傲的小崽子揮舞著軟乎乎的小拳頭,表示自己不害怕的時候,又忍不住一笑。
目前為止,他還挺喜歡這個東西。
結(jié)束工作,岑今山帶著岑言吃過飯就回了家。
確認岑言睡著后,才回到書房,坐在椅子上沉思。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死而復生這種東西嗎?
“阿天,你把林木木從小到大的資料再傳給我一份。”
之前調(diào)查的那份資料被岑老爺子不小心看見了,兩個人大鬧一場,那份資料也毀了。
阿天的速度很快,將資料傳給岑今山后,岑今山就開始仔仔細細的查看。
記憶中,林木木是一個嬌憨的小妹妹,小的時候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他雖然不耐煩,卻也會帶著她玩。
后來上了小學,岑今山就不怎么接觸林木木了。
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逐漸拉遠。
再接觸就是在高中,兩個人在同一所高中上學。
那個時候林木木也還是溫溫柔柔的,不是現(xiàn)在的林木木那種浮于表面,工于心計的溫柔,而是真正的溫柔。
岑今山不喜歡林木木,林木木也不喜歡岑今山,岑今山把林木木當妹妹,林木木把岑今山當哥哥。
岑今山還見過林木木喜歡的男生。
但是后來。
岑今山收回回憶,指尖停留在林木木和男友訂婚前約會出車禍的那一行字上。
似乎是從這件事后。林木木就變了。
而她那個男友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病房里,成了植物人。
岑今山努力的回憶著,林木木的男友好像叫季禾子來著,不過他高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接手公司的事情,人際社交匱乏的厲害,實在是記不太清楚。
干脆的給阿天發(fā)消息,讓阿天查一下季禾子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