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這游戲……哦不,這任務太難了,我連敵人十步以內的距離都沖不上去啊!“
“先知,對方人手一把槍械,還是能連發(fā)的,要不你給我們也發(fā)一條吧,貸款能量幣也行,不然拿著冷兵器根本沖不上去啊?!?p> “先知,我不是畏懼死亡,而是我兩手空空,有心殺敵卻無能為力??!”
…………
小樹林中,一群剛剛被李光影復活的小玩家們,沒有再跑出去送死,因為玩家們除了體驗花式死亡感覺外,連敵人的面都碰不到,還有什么戰(zhàn)斗的意義?
原本的頭腦發(fā)熱,早就在死亡后冷靜下來了。
說白了,他們是來玩游戲的,不是來被游戲玩的。
剛剛復活的我不是海王滿臉悲愴,抱著李光影的大粗腿呼喊道:“我的左輪丟在戰(zhàn)場上了,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啊?。?!”
“嗯,差不多人齊了,就剩下三個女使徒和一個男使徒沒有回來。”
李光影看著在場的十六名小玩家,又對比了下小樹林外面還活著的玩家,核對了一下數目。
隨后,他朝眾人喊道:“剛剛的戰(zhàn)斗是為了讓大家體驗到戰(zhàn)爭的殘酷。
敵人會毫不留情的將你們變成尸體,所以你們也應該以牙還牙!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所有人跟在我后面沖鋒,我將會向你們展現征服之神的偉力。”
眾多剛進入游戲半天的新人玩家一愣,他們并不知道李光影刀槍不入的真相,不禁互相議論起來。
“這是要開劇情殺么?”
“我就說嘛,新人戰(zhàn)斗任務不可能這么難,作為領導我們的npc肯定有非凡的戰(zhàn)斗力,你說他一會會不會手搓火球把那幫白人槍手炸飛?”
“你怎么不說李光影直接變出來一個導彈定點轟炸?!”
在李光影準備帶著剛復活的玩家重上戰(zhàn)場的時候,三個美女玩家已經被一群白人槍手包圍上來。
愛麗醬和斯國一在前,背靠背拿著小斧子和小錘子擺出戰(zhàn)斗姿態(tài)。
愛麗醬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光榮而神圣的宣稱道:“動手吧,我是絕不會屈服的,這世上只有站著死的愛麗,絕不會有跪著唱征服的愛麗!”
斯國一聽著中二氣息十足的閨蜜宣言,有些尷尬的低聲提醒道:“愛麗,根據游戲設定,這些npc說的好像是英語、法語、德語或拉丁語。”
這個時代的美利堅合眾國就是一個剛成型不久的移民國家,沒有所謂的本國民族。
除了上層建筑被英國人把控外,民間的移民主要說四種語言。
反正,沒人會說漢語,更何況這個世界的漢語未必跟玩家所在時空位面的普通話一樣,平行時空畢竟不是歷史時空。
“這拿著小錘子的妞說啥呢?
你們有人能聽懂么?”
“聽不懂,估計是某個偏僻地方的印第安方言吧。
看她們的樣子似乎還想反抗,手里拿著武器,要不我們先把她們的腿打折再動手?”
“別開槍,你喜歡玩血呼啦次的獵物么?
這雙腿多漂亮啊,打兩個血洞簡直是暴殄天物!”
粗鄙的白人槍手竟然因為是否開槍的問題爭吵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四名白人槍手朝著后面漫步走過來的大熊妹走過去。
“嘿嘿,小妞這么自覺過來,是不是想要我們陪你玩一玩???
你放心,只要讓我們爽了,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走在最前面的白人槍手,帶著黑色的牛仔帽,一臉痞子相的說道。
大熊妹雖然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光看那副猥瑣至極的嘴臉,也知道對方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她一邊保持著淑女文靜的笑容,一邊快步向前,心里估算著雙方的距離。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白人槍手突然警惕起來,止住腳步對大熊妹呼喊道:“你把手背在后面做什么?”
話音剛出口,大熊妹毫不猶豫的將早已打開保險的槍口拿到身前,對著近在咫尺的四名白人壯漢砰砰砰的射過去。
白人槍手的反應也不慢,竟然后發(fā)先至,面對面跟大熊妹對射起來。
大熊妹身上頓時迸濺出一個個血洞,鮮血將白襯衫染得通紅,但她強頂著子彈帶來的動力,僅僅只是后退了數步,咬牙切齒的將槍膛里的子彈全都打光。
隨后,大熊妹心滿意足的脫力倒在地上,聽著腦海里傳來的悅耳游戲擊殺提示音。
如此近的距離即便大熊妹亂打一通,四名白人槍手也被打死一人傷了兩人,其中一人還是重傷,倒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
“該死的臭婊子,竟然射我那里!
啊啊??!
痛死老子了!”
唯一沒有受傷的白人槍手,目光憐憫的看著捂著檔部,痛的滿地打滾的同伴,不知該說什么安慰的話。
那對方哩哩啦啦灑在地面上的血點,估計即便僥幸救回一條命,下半輩子也跟女人無緣了。
這對于這幫槍手而言,無異于比死亡還要折磨人。
隨后,這名白人槍手滿臉惡寒的看著已經咽氣的大熊妹,對方死亡時竟然嘴角掛著翹起來的笑容,似乎死亡的時候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這特么是正常人么?
槍聲想起來后,愛德華第一時間看向槍戰(zhàn)地點,發(fā)現己方出現傷亡后,立刻目光警惕的看向愛麗醬和斯國一下令道:
“開槍,把她倆都殺死!
這些印第安土著根本不會投降,她們對死亡沒有任何畏懼!”
周圍的白人槍手也有人親眼目睹大熊妹和他們的同伴之間近距離火并,看向愛麗醬和斯國一的目光中,色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狠辣。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小樹林中突然沖出來一行人。
除了為首那個人之外,都是赤手空拳的印第安土著。
白人槍手們望過去的時候,不禁覺得其中不少人有點臉熟,似乎剛剛在哪里見到過。
不過白人對印第安土著和亞裔黃種人普遍臉盲,倒是沒有在意這個細節(jié)問題。
他們穩(wěn)如泰山的站成一排,抬起槍口瞄準了又一次來送死的印第安土著。